该有多好……他有些不习惯了,师尊呢?今日身边没有自己,师尊是否也有哪怕一点点的不习惯……
还是说……觉得终于摆脱了自己。
毕竟……
他只是一个以下犯上、日日奸淫自己师尊的逆徒。
罗铮痛苦的拉起被子捂住了脸,喃喃:“师尊……”
翌日,罗铮就看到二师弟柳非玉正从师尊住所的方向过来,他问了句,柳非玉点点头:“我就给师尊送了点灵芝人参,师尊就让我进去了,大师兄有何事?”
柳非玉出身尊贵,又生得一副翩翩公子样,在师尊眼中,自然比粗鄙不堪的自己要强得多。
所以……师尊会选他吗?
罗铮的心忽的抽痛了一下,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师尊可有对你说了什么?”
柳非玉“哦”了声:“师尊让我晚些再过去一趟。”
罗铮呼吸一窒,仿佛心脏已然被生生剜去了一般疼。胸腔燃起的熊熊妒意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看着面前若无其事的柳非玉,第一次对他有了杀意。
只要把他杀了,师尊就选不了他了……
可是,他能杀光师尊身边的所有人吗?
让师尊身边只有自己,只能依靠自己。
罗铮被自己这可怕的念头吓到了……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柳非玉担忧道:“大师兄,你没事吗?”
“没事……”罗铮说道,“我没事……”
罗铮浑浑噩噩过了一整日,到了晚上,他脑海之中全是师尊与柳非玉欢爱交合的画面,气得手都在抖。
直到他看到柳非玉和顔书在湖心亭喂鱼,顔书坐在栏杆上,扒着手里的馒头,撅着嘴不知道在和柳非玉说些什么,反正他整日一副撒娇样。柳非玉笑容浅浅,伸手护了他一下:“小心些,别掉下去了。”
顔书轻哼一声:“我又不笨。”
罗铮快步走了过去,两人齐齐转身,唤了他一声。罗铮故作沉稳的点了点头,而后假意不经意的问了句:“还未去师尊那儿?”
柳非玉笑了下,道:“去过了,将宗门的大小事务都向师尊禀告了一番。”
“只是……”罗铮眼睛陡然睁大,压抑着惊讶,“这些?”
“自然,不然还有什么?”柳非玉疑惑。
顔书也嘟囔:“自从回来后,大师兄你和师尊都有些怪怪的……”
小师弟的话,罗铮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想着师尊的毒,师尊没有告诉柳非玉,没有让柳非玉给他解毒,那么师尊的淫毒该怎么办?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沈师叔了,沈师叔听到师尊回来的消息,远在千里之外就日夜兼程回来了……”
沈霜镜!
他竟将沈霜镜给忘了!沈霜镜是师尊的师弟,与师尊感情笃深,有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岂非比自己的徒儿更合适?
罗铮急急问:“沈师叔去了多久?”
“有一个时辰了吧……”柳非玉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了。
罗铮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立刻朝着师尊的住所狂奔而去。顔书伸手,接过被罗铮脚下生风激起的落叶,歪着头,很是不解道:“这么着急做什么?又不是去捉奸。”
柳非玉立刻伸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没事少看画本。”
“我没有……”顔书皱皱鼻子。
“还喂吗?”
“不了,嗯……我整个丢下去吧。”
“行。”柳非玉笑着说道。
罗铮喘着粗气站定在姜雪衣的居所前,方才还狂奔的脚步,此刻竟变得异常沉重。他深呼吸几口,朝着院中踏去。师尊未设结界,他轻而易举的进入,越是靠近,越是心跳如鼓,愤怒,嫉妒,害怕……他居然害怕了,害怕自己推开门,看到师尊与旁人交合的画面。
可是……
里面没有声音。
罗铮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心又揪了起来……难道,已经结束了?
他来得太晚了……
一切都结束了。
罗铮推开门,抬足跨过门槛,一步步朝着师尊的卧房走去,走到里间,伸手,撩起了帘子……
姜雪衣正着一袭素衣站在窗柩前,他散着发,那及臀青丝只在发梢处用极其普通的碧色发带堪堪一束,纤白玉手抬着,正在点灯。
他点完灯,侧身看去,正好对上罗铮的目光。
姜雪衣眉心微促蹙,音色清冷道:“何事?”
罗铮的喉头仿佛一下子堵住了,说不出来,只走了过去,拿起一旁的灯罩:“我来吧。”
姜雪衣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羊角灯灯罩薄如蝉翼,烛光柔柔的透出来,打在了姜雪衣终年如冰雪的白皙面颊之上,灯下看美人,比白日更胜十倍不止,烛火倒映着那原是澄澈淡漠的眸底似有水光滟滟,那一波一澜,泛起的,仿佛是某人心湖的涟漪。
罗铮不禁屏息,只是胸腔激荡,心脏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