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细节,忍不住弯起唇角,觉得他的恋人太有意思了,他还没打他居然就哭了。
多托雷毫不放水地抽起来,还是那般迅猛凌厉,艾尔海森疼得浑身颤抖,眼泪直流,可现在他不敢躲了,否则他相信不只屁股,他的脸也会被打烂的。
他双手死死地抓着桌面,或者说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桌面上,恨不得跟桌子长在一起。他甚至没办法放声哭喊,实在匀不出多余的力气。
多托雷太懂怎么折磨人了,有时候快速地接连几下抽在同在一个地方,疼得他双腿颤得像个筛子,却坚持着始终没有过分挪动位置。
多托雷很满意艾尔海森此刻的表现,这项活动终于可以顺利进行下去了。
艾尔海森的屁股在他的手下一层一层地肿高,颜色也逐渐加深,大约五十下后,艾尔海森忽然回头:“多托雷……”
多托雷闻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满面泪水,双眼通红,碎发乱糟糟地粘在脸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示弱和哀求。
他确定艾尔海森真的被打懵了,否则他怎么会做出向自己求情这种毫无理性可言的事?
他自然不会回应艾尔海森的请求,继续执行自己的任务,在眼下这个已经熟透的屁股上落下无情的鞭笞。说实话他也想快点打完,一百多下呢,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体力活。
但他也在时刻观察艾尔海森的伤势,他的打击力度实际上是逐渐减弱的,当然痛感是不可能减轻的,以艾尔海森屁股现在的情况,就算只是用手掌轻轻拍一拍也能让他崩溃。
艾尔海森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是疼习惯了,而是他现在就算想躲也没力气了。
“结束。”多托雷放下藤鞭。
他估测艾尔海森屁股的红肿程度和上次差距在1%以内,控制得很精确,他对自己的手法很满意。
艾尔海森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无声地流泪,多托雷知道他此刻行动不便,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趴着,然后去给他端来一杯温水。
被放在床上的艾尔海森终于得以彻底放松下来,哭得更厉害了,多托雷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后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默默观察起他来。
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不需要所谓aftercare的,因为本来就是快乐的事情,这个过程中他不应该受到任何委屈,他们都明白疼痛是为了获得快感,眼泪是快感达成的表征,如果艾尔海森有安抚的需要他会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根据上次的经验,等他自己平静下来就没事了,说不定被打兴奋了还要拉自己做一次。
可是现在那家伙在一边呜呜咽咽哭得很可怜的样子……多托雷想了想,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搭在他的脑袋上,想摸头以示安慰。艾尔海森却忽然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脑袋底下,用脸蛋轻轻蹭起来,像个小猫一样。
多托雷笑了起来。
还真是可爱啊。
周一,教令院众人发现艾尔海森书记官的左脸紫了一小块。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的整个屁股也是紫的。
“艾尔海森先生,您的脸怎么了?”一个同事关切地问道。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被一只失控驮兽打的。”
“哦哦,那您以后可要小心呀。”同事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夜里,神里屋敷,绫人的书房。
“家主大人,您还没有用晚饭呢。”托马看着绫人书桌上一口未动的晚饭,那是他几个小时前送来的。
“啊,抱歉,我忘记了。”绫人从手里的公文里抬起头,对托马露出一个完美又敷衍的微笑。
托马看着绫人凌乱的书桌,叹了口气:“该休息了,家主大人。”
“知道了,我等下就睡。”绫人继续看着公文头也不抬地敷衍道。
托马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绫人,片刻后突然问道:“您是在惩罚自己吗?”
绫人目光一滞,没有回答。
某种意义上是的。自从稻妻解除锁国令后,绫人的心态也发生了一点变化。就像心里悬着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并在底部砸开了一道裂缝,这些年的心力交瘁的疲惫感一起涌了出来,几乎要淹没了他。
他觉得很累,累得连自己的身体都懒得顾了,所以最近他经常跳过餐食,不吃饭只喝酒,或者彻夜不睡,第二天继续外出处理公务。后果是他偶尔会犯胃痛和头痛,此时他便可以借机从公务里脱身,稍微让自己休息一会儿。
托马叹了口气:“那么我们换一种更安全的方式吧。”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绫人顿时来了兴致,语气中透着期待。
托马不语,转身走向房间里的枫木书柜,从里面取出一把精致的木尺。
绫人看到托马手里的木尺,脸色微变。
“家主大人,请把左手伸出来。”
“……你认真的吗?”绫人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托马。他是要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打他手心吗?这就是他所谓“安全的方式”?亏他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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