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甚至连秦鹤在众目睽睽下牵起他的手都没反抗。旁边的教官和学员们都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掩饰了脸色。军官们看重威严,到了纪垣这个级别,即使有了完全绑定的伴侣,也几乎不会在大庭广众下表达出亲密。如此旁若无人的就和向导牵手,这在白塔高层中绝对是非常少见的。
“垣哥?”看纪垣表情有些恍惚,秦鹤奇怪地出声,伸手帮他撩起耳边的碎发,无意间碰到里面的隐形耳麦。秦鹤心头一动,涌起一股特殊而隐秘的快感,这种喧嚣人群中悄悄分享小秘密的被牵挂感,让他内心荡漾起异常的悸动。“垣哥,今天结束得早,我去换衣服。”
“……嗯。”纪垣随意地应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鹤拉着手一起去了更衣室。他被耳麦里的声音弄得有点精神游离,等更衣室的门“砰”地关上,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一众年轻的哨兵向导里,做出了“被牵进更衣室”这种初恋举动,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小声急斥道:“小鹤!”
“干什么,垣哥。”秦鹤将纪垣一把按在门边的墙上,不由分说就吻上了他的唇,含含糊糊地说,“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还怕看我换衣服吗?”
纪垣气急,连忙就想推开他。“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而且、更衣室里还有监控……”他的两只手抗拒地撑在秦鹤的肩膀上,但偏偏没有使劲推开他。这是秦鹤这段时间最满意的成果之一:纪垣只要表现出对共浴、亲吻或者事后清洁的抗拒,秦鹤的精神触手就会立刻钻入大脑,用暗示和压制强迫他停止动作。大概是潜意识觉得反抗无用,不知不觉间,纪垣也养成了在生活小事上不忤逆秦鹤的习惯。
“有就有吧,难道白塔的内部监控还会泄露出去吗?”秦鹤咬着纪垣的唇,黏糊糊地吮吸着,“而且这些场面,总务室应该也见多了吧?”
“你……不,这不是会不会泄露的事!”纪垣本来还压着声音急斥,秦鹤的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他的风纪扣和衣领,从前胸探入,隔着今天早上贴的乳贴,轻轻地一按。微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传遍全身,纪垣勉强支撑着身后的墙壁,喘息越来越粗重。“你快去、换衣服,我们回……”
“我们这个模拟训练场专给刚结合的哨向组合训练。”秦鹤老神在在地说,一手伸在纪垣的衣服里轻轻按着乳蒂,另一只手继续解着他的衣扣,“我这段时间冷眼瞧他们,可不止一对在这里搞过。”
说话间,秦鹤就已经解开了纪垣大半的衬衣,只剩腰间一两颗扣子还系着。衬衣下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男士背心,薄薄的布料裹着哨兵的宽背窄腰,两块健硕胸肌的线条形状尤为明显,透着若隐若现的勾人。乳首处不同以往的微凸,在白色布料下似乎透着黑色,呈现奇怪的粗十字形。“当初你们刚结合的时候,你一定也和我哥在这种地方做过吧?”
纪垣面色大窘,一时居然找不到回应的话。他的脸色变化应证了秦鹤的猜想,秦鹤笑容稍敛,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一瓶醋,酸得直能窝出火来。他一手把着纪垣的腰,另一只手从侧面将背心撩高到胸上,原本两个樱桃似成熟馥郁的乳头处,却被十字交叉的粗胶带贴着,黑色的反光衬着周围的蜜色胸脯,更添了一分淫靡。
“给我检查一下,垣哥。”秦鹤说。他也不压着纪垣的动作了,毕竟,他现在可是占着十足十的道德制高点——按照《哨兵守则》里的要求,既然纪垣和秦鹣在更衣室做过,那么秦鹤就有权提出同样的要求。秦鹤抠下胶带最上面的边角,慢慢地往下撕,无意间看到纪垣又羞又急的表情,心中的恶劣更甚。他手里的胶带撕了一半,露出正中位置下的医用纱布。刚揭下来,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是纱布粘上去前,特地浸过了止血消炎的药液。而究其原因,正是那枚此刻正穿透乳首的金质乳钉。
“恢复得很快,才打了不到24小时吧?你们哨兵的身体素质真不是吹的。”秦鹤笑着说,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枚熟枣似的乳蒂。纪垣的身体立刻敏感地一缩,偏偏乳头颤巍巍地挺得更高,暴露了他羞耻下更易勃发的生理反应。秦鹤笑着看他,每次纪垣在他手底下受辱时,脸上的神情偏又坚毅极了,眉头紧皱,端正俊朗的脸上像是准备迎接拷问,实则身体诚实得不得了。秦鹤想着已经在家准备好的一系列乳头饰品,再想到等今晚训练纪垣狗爬的时候,两边乳头垂下的金链会在胸前一晃一晃,顿时口干舌燥,猛地低头含住那枚诱人的乳尖。
这样温暖而强烈的刺激来得猝不及防,纪垣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本能地迎合,顿时更加羞愧难当:“小鹤,别……唔!”他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秦鹤正用牙齿衔着他的乳尖,用舌头慢慢顶着正中间那个小孔。纪垣身体都软了,他原本只当乳钉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装饰品,秦鹤若要在床地间强求,他也就无所谓地纵容了;却未曾想到,打上乳钉后的乳首居然会如此敏感。他用背撑着墙壁,艰难地不让自己倚靠在对方身上,却因为舌尖给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身体发酥;偏偏在被亵玩间,他还不自觉地连连挺着胸,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几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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