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获得了相反的结果。家长会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班的学习积极性都特别高。每次一到课间,乔可矜和徐知行的座位前来找他们问题目的人都变多了。他们也来者不拒,一个一个的耐心讲解,而且讲题比老师还细致,连姜雪都嫌他们俩太热心。好不容易有一个课间身边安静下来了,她实在忍不住小声问:“你们真的不会觉得问题目的人太多了,会耽误你们刷题吗?”乔可矜正在整理化学笔记,闻言摇了摇头:“不会,讲题的效率更高,讲题的同时会梳理题目相关知识点,只要能把一道题讲清楚了,这比刷四五道同类题型更有效果。”“这道理我懂,可是我们这些人问的题对你们来说,应该都不算难题吧?”“不要太小瞧自己了,你们问的题都很有含金量。”乔可矜侧目看向姜雪,双唇微张还打算继续说,可余光瞥见了徐知行的视线正落在她身上,便又悄无声息地闭上了嘴,重新低头看笔记本了。而身后灼热的视线还未挪开。姜雪没有回头过,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小声嘀咕:“明明就是你们两个太好心了,有你们两个在,连老师都轻松了。”乔可矜无奈笑了声,“你这是要把我们夸上天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姜雪哼笑,低头开始写作业了。前排安静了下来,徐知行关注着乔可矜的一举一动,可她一眼都没有往后排看过。自家长会那晚后,已经整整一周了,她还没有和徐知行主动说过一句话。徐知行知道她在气什么,也知道要先道歉把话说清楚。可他都还没开口,乔可矜就很直白地和他说:“给我一周时间,在此之前不想和你说话。”而到现在为止,距离她嘴里一周的时间还剩两天。徐知行垂眸,焦点落在笔尖上,墨水在稿纸上洇出一圈墨渍。“现在有空吗?帮我看看这道题行吗?”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是薛毅拿着物理作业过来了,正手指着倒数第二道大题。徐知行很早就把物理作业写完了,盯着题目看了几秒,就回忆起了这题全部步骤。“你现在是卡在哪一步了?”“哪一步都没卡,从开头就没头绪了,你直接开讲吧。”……身后传来男生讲题的声音,音量放得很低,听上去略微低沉,却极为动听。已经过去一周了,其实乔可矜现在并没有对他生气,也依然会喜欢听他的声音。甚至在写练习册后面的大题时,她可以徐知行的声音当作背景音乐,反而更有学习氛围。
就是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多少有点扰人心弦。听了好一会儿,姜雪的心思又没放在作业上,“最近不是降温吗?而且听我爸说有流感来着。”对于她的每一句话,乔可矜都会给出回应,“我看过新闻,是有流感。”“唉,今天回家就得喝板蓝根了,明天还得带口罩上学,感冒太难受了。我去年病毒性感冒的时候天天流鼻涕,一天要擦百八十次,擦得我鼻子都破皮了。”姜雪深有感触,还不忘提醒乔可矜,“你也一样,一定要记得喝板蓝根,戴口罩。”“知道了,不过我体质其实不差,我很少生病的。”“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啊!”姜雪正要放下笔和乔可矜好好说说流感的危害,又听她笑着说:“就是说说而已,我听你的。”“哼哼,这才是我的好乖乖。”她又满意了。流行性感冒在学校里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尤其是刘老头注意到班上感冒的人越来越多以后,特地让当天值日的同学用84消毒液拖了地,后来不放心,还用土方法在教室里烧过醋。烧醋的味道实在难以形容,总之这味道闻过一次之后不会再想闻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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