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换了只手,赏给他右脸一拳头。消息提示音和他挨打的动静同步响起。聂思柔:“姐,太堵了,我过不去你那儿。”徐惊雨抬起头,问:“你有办法送我上班?”盛朝搓了两把脸,伸手往外面指:“当然。”徐惊雨顺着他右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一辆外形炫酷的越野摩托车。这年头,可不怎么好找两轮交通工具。何况燃烧稀有能源提供动力的摩托车,和马术一样,几乎成了富二代的玩票运动。徐惊雨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黑红色的赛车服,整个人被衬得格外挺拔帅气。盛朝说得不太对,或者说不够准确。年轻是算不上的,但足够……新鲜。“路堵住了,”徐惊雨不动声色地问,“能走?”“我研究过地图,”盛朝回,“咱们抄近道,走野路。”他准备得太过充分,徐惊雨眯起眼睛:“是你找了黑客攻击高鑫集团的车机系统?”风好大,盛朝三步并作两步,去拿放在车上的头盔,勉强听见了“车机”二字。“吃鸡?”他折身回来,“你想吃鸡了?”一脸白痴样儿。徐惊雨否定了猜想,没有黑客有如此大的能量,高鑫的系统崩溃必然是内部原因。“不吃。”她伸手去接头盔。盛朝不给,亲自将头盔扣她头上,系好卡扣。当年就想骑摩托车带她来着,可惜没有机会。他先上车,伸出手臂给她当扶手。徐惊雨避开他的手,跨上车后座。毕竟是个摩托车,怎样都避免不了肢体接触。或许让盛朝送她,不是个好主意。徐惊雨再瞧一眼时间,八点四十,焦虑和急迫感瞬间压倒其他的一切顾虑。“你骑快些,要是敢让我迟到……”“知道了,”盛朝捞起她的双手,圈在他的腰上,“我会骑快但你得抓牢我,别掉下去。”天冷风大,盛朝特意将她的手塞进外套里面。马达轰鸣声灌进耳中,摩托车“噌”地窜出去。徐惊雨没来得及抽手,反而在惯性的作用下,不得已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身。盛朝说的抄近路,原来是从堤坝上走。隔着透明的面罩,徐惊雨看见了远处的公路。以高处俯视的角度,密集的车辆像是一窝小蚂蚁掉进了长罐子装的蜜糖中,被包裹得动弹不得。他们也是小蚂蚁,但奋力挣脱了束缚。摩托车提速,小蚂蚁变成模糊的色块。迎着风,整个世界被不断地抛在身后。“徐园,”盛朝沉声发问,“你真不要我了吗?”
负责“你说什么?”徐惊雨问。呼啸的风声和摩托的轰鸣纠缠在一起,他说的话还没穿透头盔便被吹得七零八落。盛朝抿起嘴唇,不吱声了。徐惊雨不高兴,狠狠拧了把他腰上的肉。盛朝不动如山,任凭她拧。徐惊雨的手放在他外套里面,和散发着热气的皮肤仅隔有一层薄薄的内衬,能摸到凹陷下去的腱划。她强迫症上来了,沿着肌肉间的沟壑摸索。盛朝逐渐体会到了折磨。要是大力捏掐就算了,偏偏她的手指似有若无拂过,相对指腹粗糙的布料摩挲过皮肤……特别痒,浑身上下泛起难言的痒意。心里也痒痒的。徐惊雨摸完了,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有些人存在腹肌不对称的情况,可能是先天因素或者是平时的锻炼习惯不良导致的。但盛朝的腹肌非常对称,形状漂亮。她的确喜欢对称美学。怎么不摸了?盛朝遗憾地咂咂嘴,想建议她往上,摸摸他的胸肌,要不然摸摸他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真材实料,绝对不是封泽能比得上的。封泽天天忙工作,都没多少时间锻炼身体,估计过不了几年就会变成中年发福的丑男人。到时候一比,徐惊雨自然明白选谁了。盛朝充满恶意地想。下一刻,他所有心神集中于一点——徐惊雨的头盔轻轻抵在他的背上。以前国文老师经常说,不好好学习,以后看到美景,别人能用华丽的词藻描绘,你只会说“好看”。现在他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了。因为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描述心情。徐惊雨从后面抱着他,还靠着他。他心里又酸又涩,又美得直冒泡。可惜路途太短了,和高中时送她回家的路同样的短,眨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旅程的终点。徐惊雨利落地翻身下车,边摘头盔边看时间,距离她开始工作的点还剩七分钟,来得及。盛朝抬手给她理了理弄乱的头发:“我给你的提议,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什么提议,换个更年轻的吗?徐惊雨直接了当地拒绝:“不。”封泽是最适合她的伴侣。“不过,今天的事谢谢你。”她弯弯唇。一码事归一码事。盛朝咬了她一口,她还给他两拳,恩怨算一笔勾销,至于他今天帮她的忙是另外算的。≈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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