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盛朝柔声呼唤。见她没反应,他扬起尾调叫了声,“嫂子~”“………………”徐惊雨意识回笼。怀里的狗闭着眼,肚皮一起一伏的,呼吸均匀绵长,她把这小小的一团转移到盛朝手里。顺带比了个“嘘”,叫他别吵到狗狗的好眠。盛朝的喉头动了动,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来日方长。***封泽在中午抽出时间报备,今日会晚归。当他白衬衫黑西裤,手捧一大束玫瑰花回到家中时,徐惊雨的心倏然一跳,以为盛朝闯进来了。兄弟两人的步调,竟是出乎意料的一致。“园园,”封泽凑过来想看她的脸,奈何超大束的玫瑰阻碍了双方亲密接触,他低声下气道歉,“今天实在太忙,没怎么顾得上你……”“没关系。”徐惊雨语气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她接过玫瑰分出几支插进花瓶里。盛朝买的玫瑰她没要,丢在车上了。盛朝煲的鸡汤也没喝,他带回去了。方才他发来消息,准备把鸡汤倒进狗碗中。徐惊雨只好回话,告诉他小狗不能喝有调料的鸡汤,并发给他一份完整的养狗指导手册。封泽从后方拥住女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下一刻,他抬起了头——徐惊雨身上有香水味!再仔细嗅闻,感觉是男士香水。一股骚甜骚甜的味道。“园园,你今天出门了?”封泽问。他以为她一整天都在居家办公。“嗯。”徐惊雨挪用聂思柔的经历,“司机太不讲规矩,开始说好三百块后面坐地起价要五百……”不讲规矩确实像徐惊雨会在意的事情。“抱歉。”封泽对没能在她需要时出现感到自责,同时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香水大概是同事身上的。“那……”封泽想问盛朝有没有来找过她。弟弟是一条蛰伏在暗处的狼,叫他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可是不好问出口——怕徐惊雨觉得他是在质问,更怕她会察觉到不对劲,继而产生疑心。算了,他应该相信她的。他了解徐惊雨,她遵守规则讲究秩序,既然当着他的女朋友就不可能出轨。除非……徐惊雨感受到温热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部,稍一用力,将她扭过身来放在桌上。炙热的吻随即落了下来。徐惊雨仰起头回应他,封泽最近热情过了头,连接吻都比往常带上了攻击性,唇舌厮磨掠走氧气。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随着吻的深入而缓慢下滑,不得不紧紧揪住他领口来保持平衡。
只听见极轻微的声响……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她拽崩了。立刻从规整的穿法,变成了放荡的深v。徐惊雨眨眨眼睛,又开始分不清了,和她接吻的人,到底是封泽还是盛朝?她抬手,重重掐了把他的胸肌。“原来,你喜欢这样子的,”封泽靠在她的耳边,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主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中,酥酥痒痒的。当最后两个字入耳,徐惊雨更是头皮发麻身躯微震,双颊飞快地爬起丝丝绯意。这实在不符合封泽平时严肃正经的形象。反倒有种另类的反差和刺激感。封泽探手,触到一片温热潮湿。徐惊雨是喜欢的!封泽顿时安了心。盛朝的回归叫他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琢磨起该给夫妻生活增添些情·趣,将徐惊雨的心牢牢栓在他身上,好不至于被路边的野花野草给迷了去。“主人,”他再接再厉,从修长的脖颈吻上她的耳垂,“你有没有一直想体验的?”徐惊雨受到蛊惑,回答了他。封泽站直身体,客客气气道:“稍等。”他去卫生间刷牙,牙膏要选海盐味不能是薄荷味的,否则有可能会凉到她。脸认真洗得干干净净。一切收拾妥当,封泽躺到床上。他伸手对她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哑声道:“园园,请坐。” 不准徐惊雨没有尝试过。准确说,没有和封泽尝试过。实际上,封泽经常会服务她。他天生聪慧,领悟能力极强,第一次表现得不够完美只是太过紧张和羞涩的缘故。当亲身体验过后,封泽如醍醐灌顶般顿悟了,学到的理论知识顺利运用到实践中。不过,这种姿势过于直白羞人了。徐惊雨有过冲动,在她将冲动付诸于实践的那一天,却不小心认错了人。封泽往颈部垫了个软枕,脸向上仰起,她站在床边,正好能看清楚他线条漂亮的下颌线。他的鼻梁尤其笔直挺拔,符合她的审美标准,往下,柔软的唇瓣在灯光下镀上丰润水泽。徐惊雨没反应,封泽又唤了一遍。“主人,请坐。”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蝴蝶振翅,在眼睑下方投下了一小片扇形阴影。徐惊雨拢住蝶翅,到底坐了下去。≈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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