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摸不到头脑:“小姨,在哪儿?”不对,他们只有舅舅,没有小姨啊。徐惊雨笑吟吟地应了声:“好外甥。”盛朝:“…………”是他们俩私设的情趣暗号吗?封泽将认干妹妹的事情一说。“那不是差辈了吗?”盛朝拧起眉头。但他没太放在心上,“害!到时候咱俩各论各的呗,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姨夫。”封泽:“…………”要不是妈妈才叮嘱过,必须给他一拳。他不纠结称呼问题了,给徐惊雨身上披了件外套:“天快黑了我们回去休息吧。”顾忌着盛朝在,他悄悄发消息询问她。“等回去了,我还来给你按摩?”徐惊雨却拒绝了他:“不用了。”夜色浓重时,盛朝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徐惊雨:“只许按摩,不许想其他的。”“我听话的。”盛朝讨好地道。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掌心沿着皮肤向上攀滑,停在她结实的小腿肚上,摁压,揉捏。力道又重又缓的,将肌肉深处的酸胀激出来再揉开,有种疲与累彻底被释放的舒爽感。手法的确不错。徐惊雨侧着脸伏在枕头上,轻声哼哼。灼热的身躯覆上来,他轻啄她的唇瓣:“比起我哥,我更能让你舒服吧?”“嗯。”徐惊雨含含糊糊地承认。她翻过身,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封泽特意坐在靠门的位置办公。他听见了进门的动静,知道盛朝偷摸进了她的房间,他耐心等了两三个钟头,没等到出门的动静。——盛朝进去了,没有再出来。 雷雨徐惊雨开始后悔。搂他脖子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她常搂封泽的脖子,但盛朝却把这当成允许的信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瞬间变成深吻。徐惊雨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胛骨很硬,骨骼表面覆盖的肌肉同样绷得硬邦邦的。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他的舌头很软, 含吮撩拨, 偶尔用牙齿轻轻磨咬她的唇瓣。按摩工作没停,他的指尖摁进肉里,有节奏地碾压, 一股酸潮从她的腹部泛滥开来。他的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伺候你好不好?”盛朝撑起身躯, 稍稍与她分离, 喘着气去舔她的耳垂, “小姨?”
徐惊雨:“…………”某人有种浑然不在乎伦理纲常的放·荡感, 然而注视着她的眼睛又满是天真和纯情。徐惊雨没有给出回答, 只抬手绞进他的头发里,压着他低头的同时迎上去吻住了他。放纵的后果是第二天起迟了半小时。徐惊雨悄悄打开一条门缝从外瞄去。封泽已经起床了, 正在厨房里忙碌。“咋了?”盛朝提好裤子, 凑过来问。“嘘。”徐惊雨将他一路推到窗户前,“你回你房间去,别让阿泽看见我们俩一起过夜。”“看见就看见咯。”他满不在乎地道。封泽心里肯定门儿清, 更何况, 以他们仨现在的关系, 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吗?徐惊雨拧起眉头。“好好。”盛朝立刻举手投降, 他向上推开窗户, 动作灵巧而敏捷地翻出去。怎么还是有种偷·情的错觉?徐惊雨洗漱好,走出房门, 走到封泽身后。他穿着件款式休闲、面料柔软的白衬衫,袖子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徐惊雨贴上他的背部,双手掐住一截又细又韧的腰,一寸寸摸索最后整个环抱住他。封泽停住动作,他本想诘问她为何允许盛朝留宿的,却被她一个小小的拥抱安抚了。“饿了吗?”封泽选择闭口不谈,将此事翻篇,顺手夹起一个纸皮烧卖送到她的嘴边。烧卖是他起早出去买的,白邑市的早餐汤类味道重,她喝不太惯所以他单独煮了粥。徐惊雨张口咬下,奶香浓郁的芝士裹着糯米粒,里面是口感沙沙的咸蛋黄,滋味丰富鲜美。封泽见她爱吃,又夹了个香菇肉丁馅的。徐惊雨一口气吃完了五个,盛朝终于从屋里出来,厚着脸皮凑到跟前:“早餐吃啥?”封泽递给弟弟一个大白馒头。盛朝不可置信地问:“馒头?”封泽纠正:“是椰香馒头,白邑特色小吃。”盛朝:“……………”不一样是干吃馒头嘛!封泽是妒忌他得宠,故意给他穿小鞋呢。“闭嘴吧,”徐惊雨睨他,“有的吃不错了。”盛朝委屈地低头,不情不愿啃起了馒头。事实证明封泽是对的,昨天跑了一整天,又去冲浪,晚上还进行剧烈运动,铁打的人也造不住。“没事,我们走海底贵宾通道。”封泽早有准备,亮出指间夹着的黑色卡片。徐惊雨以为是观光车,乘坐电梯下到百米深的隧道,她才发现居然是坐船。在海底坐船,好奇妙的体验。徐惊雨躺进了船舱里,身下是水流,小船随波逐行,正上方更是苍茫无尽的海水,斑斓的鱼群嬉戏游过,身后跟着一只体型巨大的水母。≈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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