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两个人瞬间都抬起了头,连讨厌首领一直低头玩手指的贝拉本人都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我要当首领?”“还有鲛族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什么东西,告诉世界‘只有我才是我自己的主人’吗?”要不是时机不恰当,龙忆差点被贝拉给逗笑了,随即看向鲛族首领正色道:“怎么回事,我记得鲛人也有好几千岁的生命吧,为什么只剩下你和伊莎贝拉了。”“是繁衍之血的问题,先前我说了繁衍之血只会对鲛人起作用,其实说比起起作用,不如说鲛族现在身体里流淌的都是繁衍之血。”说着鲛族首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不过那透明的皮肤下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为了遏制繁衍之血继续传承下去,也为了避免之后出现不可控的情况,鲛人们受到了诅咒,到一定年龄之后便会开始‘褪色’,最终化为虚无变成泡沫。”贝拉听后脸色非常难看:“什么意思,就是因为我是鲛人,所以我就得开开心心去死是吗?”龙忆压住她的肩膀,露出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后,继续问首领:“是谁给你们下的诅咒?”“是水龙大人。”闻言龙忆表情瞬间变得奇怪起来,她以为水龙的技能是那个什么假象屏障——比如能藏起不想让别人找到的东西,或者是制造一个合理幻想。但现在听了鲛族首领的话,感觉水龙还会诅咒。怎么这位祖宗那么优秀,什么东西都会?当然,现在可不是感叹别人优秀的时候,贝拉和鲛族首领之间的氛围非常微妙,她本来就看首领不对付,现在知道自己命运早就被别人决定后,显得更加咬牙切齿。“我不要死。”她似乎知道接下来做决定的人是谁,用不甘的表情看向了龙忆,“你杀了她,我就会变成首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那什么鳞片,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要摆脱这个诅咒,好好地活下去。”看着说完话后, 就像个小爆竹一样盯着自己的贝拉,龙忆心里也有些无奈。她并不知道鲛族公主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身为鲛族的最后一个人就已经够惨了,现在身体里还有诅咒。影响心志不说, 最重要的是也活不久, 死前还要感受着自己身体内的力量逐渐衰竭。对于伊莎贝拉这种特别追求力量的人, 这不亚于是死两次的痛苦。按照鲛族首领所说, 这个诅咒是水龙留下来的, 只要自己能搞清楚原理,应该就能去除。
想到这里,龙忆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你别急,我得先搞清楚你这诅咒是怎么回事。”鲛族首领似乎一直在看她俩的动作,见龙忆真的想要帮对方解除诅咒后,轻轻叹了口气,突然道:“其实我这里有一种方法能解决这个诅咒, 当然,如果后续你有其他办法自然最好。”听你这语气, 那办法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事啊。果然不出龙忆预料, 首领给出的办法确实比较……凶狠。“伊莎贝拉是一对双胞胎, 但因为在繁衍之血的影响下变成了一个人,只要想办法能把她两人分开,代价就会到一个人的头上,从而至少保住一人。”贝拉刚开始还没听懂她说的意思, 认真思考了会儿, 反应过来后眉头一皱:“这是什么破办法, 我和伊莎从出生就在一起,死的时候也会继续在一起。”很显然, 贝拉不接受一死一活的结局,对她而言要不就是都活着,要不就是都死,没有任何中间选项。鲛族首领也只是提出自己知道的解决方法,面对贝拉的发脾气也没多解释什么,在原地撑着头露出一丝疲惫神色:“我只是说明了一条道路,走不走还得看你自己,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没有权利要求我做什么,但有权利要求我去死。”贝拉显然还记着仇,阴阳怪气刺了对方一句,随即看向龙忆道,“那你的解决办法呢?”怎么回事,一股子工作夹在老板和投资商中间的感觉,还被要求得出个更好的方案……“还是那句话,我得先弄清楚水龙到底做了什么,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龙忆转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的鲛族首领,突然皱眉,“你怎么了?颜色为什么变得更淡了?”对方本来就是透明的,但刚刚好歹肉眼还能够看到,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像是放进水里的玻璃瓶,通过诡异的光线(y)(h)折叠至少还能看清边缘。而现在,所有的线条模糊了起来,鲛族首领整个人的透明度都下降了很多,不仔细去看的话,几乎都要看不见了。不过鲛族首领她自己倒是表情淡然,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天终将来临一样:“抱歉,我本来就大限将至,现在已经比预计时间要晚死了。”说罢她再次看向突然不作声的贝拉:“被诅咒后的鲛人寿命并不长久,当你整个人开始褪色的时候,估计就只剩下了三天的生命。”贝拉嘁了一声,对此没有发表太多感想,转而看向龙忆道:“她马上就要死了,你还有事情想问她吗。”≈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yishi/”≈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yishi/”≈gt;≈lt;/a≈gt;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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