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画的时候也算他们俩中场休息缓和的时候。她躺在香槟色贵妃椅上假寐, 身上洒了片片玫瑰花瓣,香槟色的贵妃椅上也点缀了片片玫瑰花瓣。她穿得清凉,但是玫瑰的瑰丽和两人刚才的运动还是让她的脸上晕出一抹桃色。画面瑰艳逼人。平日里穿着白大褂还有几分禁欲,这会儿的明艳是直击魂魄的, 让人丧失任何抵挡力的明艳,比玫瑰更昳丽的明艳。但,一双电眼分明妩媚,眼神却隐隐透露出几分纯情与爱意,让这分明声色的画面不显靡乱, 反倒是浓情旖旎。贺风驰画着, 时不时地撩起眼皮注视着她,他的眼神像是有钩子似的, 每每他望过来,沈知念都脸红心跳。他真的想尽一切办法在玩刺激的,让她再也不想她踏上游艇。良久, 气氛灼热到沸腾, 一副油画画完,依旧是油画加水彩, 色彩浓烈度恰到好处,贺风驰直接把她裱起来,挂在游艇上。贺风驰挂完画之后,长腿迈到她身边,低声问:“休息好了吗?”沈知念抿唇,红着脸吐槽他,“你就画了三小时。贺公子那么精益求精的性格,对自己的作画就不精益求精吗?”显然是还没休息够。贺风驰手指碾了下她的唇,勾起抹笑,“天赋卓越。三小时足够了。”他手指勾起面纱,将她半张脸蒙上,就露出一双纯情又勾人的电眼。沈知念知道自己猜对了。蒙面不认他的惩罚,在这儿等着她呢。脖颈间的肚兜细带被慢条斯理地抽开,肚兜坠到地上。撕拉一声,她裙摆的丝带被扯下一条。丝带穿过她的脊背,在她身前系了个精致的蝴蝶结丝绸缓缓摩擦。那微不可闻的声音简直像是火星丢入易燃易爆物,一下子把两人的热情点燃。贺风驰一边抽开丝带一边吻着她,最终身上只剩面纱,他低喃:“以后你记住,你浑身上下,我哪儿都能认出你。”沈知念:“”超、超、超小心眼。好事成双,夜幕降临后,游艇上又多了一副令人脸红的油画。女子跪在布满软绒的白色狐狸毛地毯上,身着薄透的旗袍,旗袍裙摆很短,盘扣间间距很大,露出很多雪白肌肤。肌肤比白色狐狸毛还雪白。修身旗袍身材婀娜曼妙,女子回眸,画面定格。
而现实中,女子没有力气跪,趴睡在布满玫瑰的香槟色贵妃躺椅上,双手垫在似玫瑰般潮红的脸颊下,睡得一片岁月静好。男子把画挂起,走到她身边,掀起她薄透的裙摆,扰她清梦两人醉生梦死一场后,相拥着小寐。贺风驰晚上拥着她起身,游艇靠到岸边,他帮她她穿上了衣服,带她到甲板上。冬日的夜风有点凉,沈知念今天本来穿的是短款羽绒服,但是从上午开始,他们俩在船上各种py,贺风驰就不断让人送东西过来,除了各种道具,换洗衣服这种必备物当然也送来了。这会儿她穿了件长款羽绒服,还被贺风驰掀起了帽子,围好了额围巾,身上很暖和。就是想到别人源源不断地送东西过来,心尖也烫烫的,“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杨阿姨她们,简直可以找条缝钻进去。”贺风驰托起她低垂的脸,不正经地开她玩笑,道:“让我猜猜她们会说什么”“她们会说:少爷是真喜欢你,才忍不住这样。”“她们会说:少爷忍了八年了,这点不算什么。”“她们会说:少爷只对你这样,根本不是事儿。”沈知念乌黑的瞳仁瞪他一眼,“好久没见少爷开心的笑了。”贺风驰忍俊不禁,“嗯。谁说不是呢?”两人都被这个梗逗笑了。忽地,岸边炸起流星般的烟花,在漆黑无垠的夜空炸开,层层叠叠碎出铺满夜空的鎏金字体:“沈知念新年快乐”。岸边的树边缠了一排的灯火,红艳灯笼,五彩霓虹,沙滩上用蜡烛围成了爱心,从海上看过去,一片火树银花,璀璨美丽。星火落地沈知念含笑的眼底,似星河般绚丽夺目。烟花不停炸响,像是放不完似的。这时,贺风驰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两人有点纳闷,都大半夜了,谁打他电话。“阿焕?”贺风驰有点疑惑地接起电话。那边响起一道同样温柔斯文的声音,语气却带着些揶揄,“我难得陪老婆出海过个二人世界,还得被迫吃你们俩的狗粮,阿驰,你要不要做个人?”沈知念听见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贺风驰转头,看见不远处有辆豪华游艇在夜色中巍峨绚丽,不断地向这边靠近,“你也坐游艇出海了?”江焕说:“嗯。结果被强迫看别人秀恩爱,这让我有点愧对老婆。咱们打个商量,你下次要秀恩爱,能不能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这人就不喜欢让老婆吃别人的狗粮。我老婆呢,只能全世界的人都羡慕她,不能她羡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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