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一次被人吸血,侯罗珂发出一声闷哼,听到她吞咽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饥渴逼迫着他也张嘴去咬她,但他想要等待。
初步缓解了对血液的渴求,兰峤扬起头,双唇被血染得鲜红,“你为什么不咬我?”
“我想咬你这里。”侯罗珂指着她的一只乳房。
反正都是吸身体里的血,咬不同的地方也不会滋味不同,兰峤不明所以。
但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如饥似渴地紧盯着她的乳房,她又感觉格外的刺激和色情,才吞下不少阳精的阴穴又泄了一波淫水。
“随你。”
就这样,她仰躺着,背靠在床头上,看着这个魔族男人,启唇露出洁白锋利的牙齿,慢慢地将牙齿没入她雪白的乳肉里。
“啊啊啊啊”
被吸血和被吸奶的感觉非常相似,甚至更为难以抗拒,一种将自己的身体全盘托付给另一个试图满足她的人的奇妙感觉,如同在生与死之间冒险。
在被吸血的过程中,兰峤尖叫着达到了两次高潮,他才终于停下了吸允的动作,但一刻也不让她缓缓,一根硬长的阳具又插了进来,如同打桩般地活动起来。
“嗯啊,嗯啊啊啊”
云雨初歇,餍足的两人平躺着,呼吸声也慢慢舒缓下来。
偏过头,兰峤用食指抚上他颈上的那条细长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
“我儿时撞破了母亲夜会情人,她便拿破月刀来割我的头。”
侯罗珂闭着眼,纤长的睫毛一点没动,如同他未曾变化的心跳,他怎会如此平静如水的说出这般的事来。
兰峤着实吃了一惊,她觉得她的母亲已是世界上最狠心无情的母亲,没想到...
“那你,那她...没什么。”
她又有什么资格同情他呢,她与他不熟,她自己也不是个好母亲。
“为什么不愿嫁给我?”
“实际上,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不认识就谈婚娶之事岂不是太过荒谬?更何况,嫁人不是件好事。”
“我们双修相合,你未曾嫁过我,怎知不是好事?”
他的手靠了过来,想要握她的手,兰峤却断然将双手合起来,握成一个很紧的大拳头,搁在自己身上。
“这不过是一段露水姻缘,你丝毫不了解我的过去。”
“往者不可追,过去的事,重要吗?”
“我嫁过人,还有孩子。”
手肘撑在她的头边,侯罗珂侧躺着,低头注视着她带着阴翳之色的眉眼,“你想他们吗?”
“我不是说了,都不是好事。”
兰峤心底一阵难受,翻身躲开他的目光,闭上眼,恨不得立刻就睡着。
“我如一具行尸走肉活在这地狱,不辨好坏。”
落寞的话语配上冰冷的语调,如同冰刀的刀刃从她的耳边擦过,不伤人,伤心。
“我的一生也是四分五裂了,是把好事都磨成坏事,还是从未遇过好事的更好?我想,这还真说不准?”
“难说,我未曾经历,无法做评断。”
他的手指曲着,温柔地反复抚着她脸颊的轮廓,兰峤生出几丝这段时间少有的惬意和愉悦。
对着陌生人,诉说一点他无法深究的事,是可以的吧?
“因为贪心和高傲,我做错了一次选择,生下一个错误,将他抛在身后,又不嫌累地去追随下一个错误,知道发现原来又是一个错误,让你明白,你第一个错误永远永远无法得到原谅,一个教训就足以让你想自我毁灭。”
“那你现在好了吗?”
“没有,我在试图变好?不!”
对于她而言,任何强忍着心痛的尝试都是无谓的,她满腔的复杂情愫翻腾着,太多了,太复杂,一滴泪从她眼角滚出来,烫在侯罗珂的手背。
“你哭了。”
这是怎样一种纯挚又冷然的语气,和指出她发情了时一模一样,彻彻底底的旁观者态度,和敖千承卑躬屈膝的爱怜与礼承宵屈尊临下的可怜决然不同。
倒是新鲜,倒是不那么让人讨厌。
“呵哈!”
不知怎的,她竟笑了出来,昂起头看向他那张傲然又冷郁的脸,萌生出一种泠然的温暖感,像是和弟弟初见时,被握住手的感觉。
“你,超乎寻常地诚实。”
“是啊,我从来都是这般坦然,坦然得无情无义,所以我被父亲救下来后,就全然托出了母亲偷情的实情。”
说着,侯罗珂平躺了下去,兰峤即使看不到他是何神情,从他的口气中也听出来一丝悔意。
“你不是无情无义,你只是不像我这般多愁善感。”
“是吗?我是个异类。”
她翻了个身,伸手摸上他赤裸的上半身,直到触及他的心脏上,感受着的心跳,按理说,魔人的心跳比其他六界的都会快一到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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