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尿道棒周围疯狂地抽搐开合,竟是更加急迫地渴望射精。
“管好你的淫茎,”常师长厉声道。
“不,不,要坏了,”十雯啜泣着摇头哀求。“请让我射,请让我射——”
大手掐住了他可怜的阴茎,将那尿道棒推得很深,几乎完全陷入了马眼内。“给我好好忍着。”
“啊——!”棒身带有无数凸起的尿道棒碾压着他无比敏感的内壁,不停地将他推向高潮,却又锁死了他喷发的渠道。他多时未经关照花穴颤动收缩着,不断吐出淫水,而十雯只能在男人手下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药物催熟的欲望分毫没有得到缓解。
玩弄十雯双乳的男人低声笑起来。“差点就潮吹了,是不是?果真光是虐奶子就能高潮,嗯?”
肿胀不堪的乳房被男人大力揉压,在拳中攥起。“奶子上还少了点什么,”男人突然道。“乳夹呢?”
有人递给他了一串金属小物。带着细小锯齿的不锈钢小夹在诊室灯光下闪着冷光,随后毫无警告,直接夹在了十雯饱受蹂躏的乳头上。
金属无情陷入他的血肉。十雯呜鸣一声,淫穴却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太紧了,他刚打过催乳剂的乳头那样敏感,哪能承受这种刺激。
“看来他喜欢这个,”有人低声笑道。
一只火热的大手轻抚他的沾满淫水的大腿根,像是在品味他的痛苦。另一阵剧痛在乳头上炸开。男人不给十雯适应的机会,拉起连着乳夹的细链,将那铁链绷紧,轻轻地一下下拽动。
十雯细嫩的双胸随着身体微微战栗,呻吟着扭动着下身。这超乎他认识的折磨在他迷乱的思绪几乎成了快感,他追逐着永远也追不到的释放,只能通过痛苦来得到短暂的舒缓。
无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十雯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是无力呻吟着,疯狂地想要喷发。
“舒服吗,”男人在他耳旁轻声道,火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像一个吻。“想不想射出来?”
“想……嗯,哈……想射,想射……”
男人拽起铁链。敏感的乳头被无情拉长,十雯的身体却被皮带绑在诊床上,连抬起上身减轻压力都做不到。
十雯高声哭叫起来。铁链的每一次颤动都像是牵连了十雯的灵魂,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快感。有人在揉压他过度敏感的乳肉,玩弄他无法喷发的阴茎,而十雯只能躺在床上任他们摆弄把玩,服从,承受。
“射吧,”男人对他耳语,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一下下捏揉着那颤抖的乳肉。“用你的淫穴射。”
“啊!啊!”十雯的叫越发高昂,胯部慌乱顶弄着空气,徒劳地做着射精动作。无用的睾囊疯狂地试图喷吐无处可去的欲望,却只是把十雯逼入更急迫的绝境。
连着乳夹的铁链被狠狠拉紧,一下下有节奏的剧烈抖动。十雯的感官不再属于自己,也成了是男人手中的玩物,每一声呻吟和啜泣都受这他人的操纵牵扯。
“啊——!啊啊啊!”十雯眼前一片白芒,脑中只剩下满盈的欲望。他已经潮吹多次的淫穴竟再次疯狂痉挛,如同决堤一般喷射出大量淫水。穴中的淫具被抽搐的穴肉生生推出了体外,咣当落在地上,而喷发的淫水并没有停止,一汩汩淅沥不断的涌出,打湿了诊床、地面。
在无数陌生男人面前,十雯大张着双腿,一次次尖叫着潮吹,多时未经触碰的处穴不断喷出淫水。他无助啜泣着,绝望的发现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任何舒缓,不论潮吹多少次,也只是更加急迫的渴望发泄。
有人抓起他可怜的阴茎,在手指间粗暴套弄。脆弱敏感的阴囊被一下下狠狠掴打,像是在惩罚它胆敢试图喷发。敏感柔软的乳肉被人大力揉按,粗糙有力的手指挤压着肿胀的乳核。十雯双眼上翻,青涩秀气的面孔几乎扭曲,口中只剩下没有字句的哀鸣。
他耳边回荡着男人不久前的话:淫奴的阴茎生来就下贱淫荡,必须严厉管制,永远也不许出精。
永远不许释放,永远承受这绝伦的煎熬。他绝望摇着头——不可能的,他会死的。可他下身仿佛受到了新的刺激一样,更加激烈的痉挛起来,涌出又一汩温热的淫水。
蛋:指奸虐蛋
男人们毫不为十雯那可怜模样动容,不等他高潮平息就压上前来。脚腕上的皮带松开,十雯的双腿被粗暴拉起按在身体两侧,将双穴更加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
嫣红的双穴在极度羞耻中抖缩,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男人捏出粉红的手印。男人们呼吸粗重,低声笑着望着那具纤小柔软身体在他们手下无助颤抖。满脸泪水的小美人绝望啜泣着,细声哀求着永远不会到来的仁慈:“不行了…不要再了…”
常师长轻轻捏上了十雯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这就不行了?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十雯哀求望着他,一滴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常师长用手指抹去泪珠,将泪水揉进十雯泛红的脸颊。身下,一个陌生男人摸上了十雯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用粗糙发烫的指尖剥开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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