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衡咬着他的耳尖含混道,“这种时候还害羞什么?您被操晕过去的时候我已经射进来过了。”
贺宵被泪水和口水呛得直抖,呜咽着头晕目眩地拼命推他:“不行……不要!别射进来,求你、求你——我真的不行……!!”
他声音都尖锐起来,哭得床单那一片全都湿透,看样子是真的完全受不了了。陆衡微微蹙起眉头来,扳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轻声道:“先生,我是在强迫您,不是在跟您你情我愿地做爱,所以请您不要再提条件了,好不好?”
贺宵肌肉都在惊惧中微微痉挛了起来,他失声道:“不要……”
——然后他还是被内射了。
“好烫……出去……求你出去、……”
滚烫的浓精抵着前列腺喷灌,他被烫得大腿内侧肌肉都在抽搐,哭得嗓子都哑了。后穴的嫩肉被彻底操服操软了,柔顺地包裹着入侵的硕大性器,陆衡在余韵中停了片刻,再次难以克制地硬起来了。
“您是真的很会撒娇,——里面也是。我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欺负您了。”
贺宵低垂着头依偎在他掌心里,除了掉眼泪以外已经做不出什么动作了。陆衡把他平放在床上,拎起被子裹住他横陈的躯体,像是堆满绒毛在幼鸟初生的墓穴。贺宵浑身滚烫,手脚却冰冷,迫不及待地蜷缩进轻软的被子里去,软枕眨眼间便湿了很大一块洇开的水痕。陆衡的性器仍然维持着微微勃起的样子,但他却面不改色地重新把它束进西裤里。
他轻轻拍了拍贺宵的背脊,含笑道,“您可以休息了。”
贺宵微微阖上眼,尚未完全从过度惊恐与窒息中回过神来。他后穴里还在往外淌精,浊液湿透了大腿内侧和床单,甚至还在流着血,喉口被伤得厉害,他颤抖着几次想张口发出声音,却被溢出的低哑单音惊了一下。
“您想说什么?”陆衡坐在他身边,轻轻握着他的指尖,黏黏糊糊地吻着。他歪着头,乌沉沉的头发汗津津地粘在通红的耳尖,眼眸里流光潋滟,“说起来,您需要吃点东西的吧?和我不一样——您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可以做给您吃……优先满足我自己的性需求真是太抱歉了。”
贺宵疲惫地将侧脸埋进毛茸茸的枕头里,声音已经完全哑透了:“我想睡……”
那音色粗砺难听得陆衡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有些怜悯似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总而言之,今天辛苦您了,做得很好呢。”
——比起夸奖,更像掌握权柄的上位者赐予的羞辱。
贺宵几乎被灭顶的羞耻淹没。他浑身潮红,身体从里到外全都是水,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难堪样子。这时候再脸红只会让他变得更可笑,他哆嗦着把脸往枕头里埋,腰部剧烈的酸痛电流般袭过神经。
他僵了一下,旋即被人掀开操软了的大腿。陆衡从旁边捡过那条精痕斑驳的内裤,指节带着布料重重捅进熟烂的穴口里,把射得太深无法立刻流出的白浆堵在红肿的甬道里。
贺宵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他刚才叫得太尖锐太可怜,哭腔把音色濡湿成淫荡过头的模样,现在再吞下呻吟已经来不及了,陆衡眼梢带了点笑意,很无可奈何似地叹息道,“您怎么到了这时候还要故作正经地引诱我。”
贺宵颤了一下,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指从凌乱的被子里探出来,一言不发地、疲倦地抓紧了床单,半晌只摇了摇头,像是求他别再说了。
陆衡微微偏着头,手指垂在他湿透的头发上好一会,才愉悦地直起身走出房间。贺宵停在原地很久,才艰难地挪动被操软了的腿竭力合起来。他缩在被子里,仍然间歇地耳鸣和眩晕。
好像……被侵犯者“喜爱”了。
至少在消耗完他的兴趣前,应该不会被杀。
贺宵深深吸了口气,思绪已然混乱地飘远了。侵犯者看起来养尊处优举止有礼,显然是名门养出来的气度,相貌有种杂糅着清隽气的艳丽;而他自己年纪称不上小,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漂亮柔软的男孩子,身处于社会底层,好像除了擅长忍耐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况且他的忍耐力早就被性事的疼痛与耻辱彻底击垮,一被插进来就叫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放浪地呻吟和喘息,被操得只会求饶和哭着叫救命,因为过于轻易地服从和任凭磋磨,也并不能满足什么征服欲。
到底是为什么被盯上了。
那家伙虽然表面每一句都是敬语,但音色里的阴鸷与危险确实是如影随形的芒刺。
他毫不怀疑,一旦激怒了对方,真的可能被当作引来麻烦的道具轻易处理掉。
如果兴致耗尽,也是一样的结局吧。
这样在对方的侵犯中苟延残喘对贺宵来说,大概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向来擅长忍耐,混迹于社会底层,身体上的精疲力竭与疼痛,他人密密麻麻审视的轻蔑的视线……什么都可以忍耐得很好。
一直以来,他都做得很好。
除了被操,他总得做点别的。
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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