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有得有失。”王征有些顶嘴的说:“我不想看你现在这么辛苦。”
“你为我考虑,我心领了。”阙正扬态度十分坚决说:“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任何一个人。”
“”
有决心的人做事儿都不会有最坏的结果,这似乎是书中写的真理。
体育生所要持有的就是忍受高强度锻炼造成的肌肉拉伤依旧不放弃,王征完全体会到阙正扬想要独立自主靠个人力量的决心。
但他年纪比阙正扬要大,知道有些时候对社会服软的好处比坚持反抗要多。他作为助理的工作,可能以后还会多一项缓冲矛盾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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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宴会都是香槟酒不醉人。
王征和少年喝完出来甚至都是美滋滋的。
回去的叫了代价,他们则一起坐在后排椅子上。
期间阙正扬一个劲儿要搂着他。
王征脸红瞧这司机的动静,压低声音制止说:“回去再让你弄。”
声音虽然很低,但车里三个人都能听见。
那司机尴尬的咳嗽了一生表明自己听不到两位老板暧昧的关系,反而王征更觉得无地自容。
“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臊。”阙正扬在好酒的加持下有些飘飘然说:“我们现在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也是情侣的关系,我都不害怕,为什么你不敢在外人面前大方的承认呢?”
“你喝醉了。”王征抱住阙正扬的脑袋,让他安静的在自己怀里闭嘴别再说丢人的话道:“闭眼睡觉,睡醒了就到家里了。”
“好,我听你的话。”阙正扬还真像个乖宝宝一样安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在说话。
但王征能和那双闪亮亮的眼睛对视。
眼前少年直白的爱表达让他心颤,甚至开始心猿意马,但他从小的记忆是跟老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无形中,他要突破那成自我压抑的爱就更难。
原本这个时候他吻一吻少年的脸蛋,是最好的告白,但在一个陌生的司机面前,他是只能手抚摸着那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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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后座积累的爱欲在两人进屋的时候就开始勃发了出来。
熟悉的玄关处。
客厅的灯光还是昏暗没有灯光的。
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舌齿相碰,交换唾液。
“哼哈”男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手紧准的摸住了阙正扬裤兜的热棍,从一开始的主动都脸红,到现在他离不开能给他挠痒痒的神器,王征屁眼春水泛滥成灾,裤子都还没脱就开始夹紧尾巴渴求期待的满足:“插进来吧。”
“自己把裤子脱了。”阙正扬拉链往下,西装裤弹出半尺多长的阴茎,鼓囊囊的睾丸蓄势待发。就像是出鞘的肉刃。
男人白嫩的屁股抬起来迎合肉刃,那微微张开的菊花口是最好的盘中餐。
“啊额——操进来了。”男人叫声赢荡,他后面被操,双手扶着前面的阴茎上下揉搓,直挺挺的撞击门板。
“啪嗒啪嗒——”的声音。
“呵呵,王哥,你越来越有两年前的骚样子了。”阙正扬眯着眼睛,这一次他肉刃几乎是畅通无阻进入了熟悉的领地。
淫穴分泌着淫水有很大的润滑作用。
而能有这么多的水,几乎都是他这些天勤恳的操弄的回报。
男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土壤,以前是干巴巴挤压他疼,现在确实春水肥沃,这样的好土壤,才能是孕育生命的温床。
阙正扬捏着王征的腰,最后冲刺的时候阴茎喷射的种子撒在男人的前列腺上。
“啊~~~”王征被精液冲刷的声音颤抖,他腿肚子发抖,后背啪啪的撞击门板发红,最后他一点点抗议的声音说:“都告诉你少射在里面。”
“我的精子可是很宝贵的。”阙正扬笑着说道:“虽然不能直接让你怀孕,但你现在肉穴变得这么软,就有这一份的功劳。你说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该多好?他叫你妈妈,叫我爸爸。我们两个很早都没有了妈妈,你跟我要是真有了孩子,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吧。”
“你酒喝多了。”男人干涩的喉咙嘶哑回道:“说什么胡话呢。”
听着阙正扬的胡话,王征虽然理智但免不了悲伤,转移话题说道:“你做完了,带我去床上休息。”
“嗯,今天真是累到你了。”阙正扬爱不释手的抱紧男人的腰,轻而易举的将扛起来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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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王征睡着了,等到意识在逐渐清晰的阳光下回归,一睁开眼。
他被少年搂在怀里。
好像是做了一个长长的安稳的梦。
而打破了他梦境的,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他们昨天在玄关上就脱了衣服,兜里的东西都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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