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记不记得怎么签得合同?十倍违约金,你能赔得起,我就放你走。”
一段话荣旌维几乎是胜券在握。
果不其然看到陈雀发白的脸色,嘴里缓缓重复着十倍。
不再浪费时间,荣旌维转身挑了一把鞭子。他毕竟是外行不懂,直接拿了一把看着好看的蛇鞭,掂量两下,觉得挺好发力。
这边陈雀还在绝望地发愣,觉得此生无望怎么也还不起这十万违约金。下一秒,一片阴影覆盖,荣旌维拿着一把鞭子站在床沿。
艹!
陈雀又剧烈挣脱起来,嘴里口不择言地求饶。
“荣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干这行的,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
话没说完,荣旌维用鞭子在床边抽了一下,陈雀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上有老下有小?”鞭子缓缓划过陈雀的身体,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我怎么记得,你只有一个弟弟啊。”
悠悠的话语从头顶穿来,冷水一样泼在他身上,这回是真的噤声了。
看着人面如死灰的闭上眼,荣旌维手一扬,对准左边的乳头一道斜线,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
啪——
凛冽的破口声伴着一声凄惨的哀嚎,陈雀疼着冷汗直流,身子都弓了起来,又因为锁链的束缚重重摔了下去。
还没等他用气音哀求轻一点,又一道破口声紧接着响起。
“啊——”
疼,太疼了。落下的时候疼,打完了也疼。密密麻麻的啃食的他的骨肉。难受得嘴唇都再哆嗦,牙齿上上下下的打颤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荣旌维确实不是圈内人。
花天酒地的时候,也看过不少花活。挥鞭的,滴蜡的,刀人的。但也没太大感觉,真要干起来还是喜欢直接提枪上阵。他一直觉得,在他床上只要下面流血的份,s那样弄得人半死不活的,甚至有点败性致。
可现在,他有点硬了。
眼前的人因为疼痛紧闭的眼睛,光洁的额头流下虚汗来。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交叉布着两道红痕,他不会收劲,鞭子实打实地落在身上,仔细看能看见翻起的血肉。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这张脸的问题。
然后再往下看,他脸就臭了。
“你他妈怎么没硬?”
我操你大爷!
陈雀实在是疼着没力气说话,他现在真的质疑百度上的“性虐”是性是性命的性不是他妈性爱的性。
结果荣旌维这斯还继续质问他,“你他妈阳痿?”
“放你妈的屁!咳……咳咳。”
陈雀气得两眼上翻,觉得下一秒就要气晕过去。
在s手下的没硬,这不就说明s的技术有问题?
荣旌维跟被人质疑床上功夫不行似的,使劲咬了咬后槽牙。手一伸,拽着陈雀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就粗暴的撸起来。
荣少爷自打开荤起多少年没撸过鸡巴,技术差得可以。这堪称侮辱性的动作让陈雀瞪直了双眼,拼命扭着腰躲避。结果没把陈雀撸硬,他自己倒是看得鸡巴发疼。
陈雀当了二十多年直男,对男人给他撸这事心有膈应。可架不住下面那根玩意都是一个德行,荣旌维忍耐的缓下来,终于磨出了点硬度。
还没等他舒服来下,刺痛突如其来的抽打在他大腿上。
他嗷一嗓子,怒视着荣旌维,对他给颗甜枣又打个巴掌的行为颇为不满。
荣旌维面色不虞地放下鞭子,脸更黑了。
因为陈雀因为刚才那一下子又软了。
那怎么办,荣旌维咬牙,总不能待会儿到了抬手打一鞭子就撸一把吧。
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想用这招的,主要这实在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有点丢份儿。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他沉着脸从柜子上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就要往陈雀嘴里灌。
陈雀咬紧牙关誓死不从,未曾想这衣冠禽兽竟然是个嗑药的!不能碰毒品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咬紧牙关,荣旌维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一把掐过陈雀的脸,荣旌维咬牙切齿的说,别怕,不是毒品。谁让你他妈是个阳痿,不吃点东西拿不下你。
“你他妈才是——”
早有预料他会出口反驳,荣旌维眼疾手快的把药直桶了进去。入口即化,在陈雀咬他之前把手拿了出去。
陈雀很快知道这并不是毒品。
无名的燥热从小腹那里蔓延全身,他狠狠瞪着荣旌维,无言的谴责这一低劣行径。
可是很快他就没法张牙舞爪了。
难耐的空虚侵蚀每一次肌肤,连汗水划过都能引起战栗,浴火得不到疏解。他难耐的扭动身子,艳红的眼角迷迷蒙蒙的闪着泪花。
之后的意识,陈雀就不太清楚了。
他隐约感到自己被移动,去了什么可怕的地方,而他全身赤裸被人围观。
费力的睁开眼,眼前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