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我怎么抹药。”她扭头,瞪着顾平章后脑勺:“你不许偷看!”“你知不知道矜持?”“是你老古董。”陶姜眼泪汪汪地给自己涂药,一边涂,还一边吹,“嘘,嘘,不疼不疼,吹一吹就不疼了。”顾平章眼前闪过她在牢里给自己吹伤口的画面。他垂眸,眼神平静。陶姜泪流满面终于把能看到的地方涂完了。见她半天没动静,顾平章淡淡道:“衣服穿好。”陶姜鼻音很重:“晾一晾,不然沾衣服上了。”于是顾平章只能继续跟她僵持。晾了半天,陶姜窸窸窣窣又跑到地下,打开箱笼翻找。顾平章额头跳动:“衣服穿好,若是有人进来,成什么体统。”陶姜弯着腰找了件丝滑的里衣,不高兴:“这有什么,更少比基尼的我也穿——”她感觉身后有些冷,忙打岔:“这就穿好,这就穿好。”感觉顾平章要杀人了。“至于么。”陶姜穿了件丝滑的里衣,白色的衣服,衬得她唇红齿白,头发披散下来,乌黑油亮,漂亮得不像话。她故意跑到顾平章面前,大大方方转了一圈,炫耀:“诺,穿好了,你看!”顾平章直接熄灭了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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