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继续抢救病人去了。有惊无险,文禾跟吕晓诗都长长地松一口气:“吓得要死。”定了定神,她们继续去吃中饭。都十二月了广州还是容易流汗,两人找间粤菜小馆边吃边聊,吕晓诗说起上午被赶的事:“那个医生脾气不太好,我进去才打了个招呼他就开始骂我。”她是爹妈娇养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对待,越说越委屈:“这个医院我下次不来了。”文禾看她丧气,安慰说她们做陌拜,这种驱赶是常有的事:“没关系的,后面习惯就好了。”吕晓诗问:“你也被赶过吗?”文禾说有的,最尴尬的一次,医生当她的面把产品单子撕掉扔进垃圾筒:“但也不是每个医生都这样,多接触几次就好了。”“唉……”吕晓诗叹气,吃了一口鸡肉:“好难啊,这份工作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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