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钻入某个干燥的洞口。
淡色的茱萸被按出一个凹陷,青年的手也准确又粗暴的往后穴里插入了一个指关节,几乎是与其同时,苏三鹜攥住他的手腕收紧,飞快将他从身上扯下来,丢回了沙发上。
苏七酒落在沙发上弹了弹,不屑的哼了声,“装模作样。”
苏三鹜闭了闭眼,“我去做饭,你别乱跑。”
苏七酒耸耸肩不置可否,往浴室走去。
看着青年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后,苏三鹜才走进厨房,打开冷冻区,看着里面的各种速食与垃圾食品深深皱起眉头。
凑合挑了尚有营养的牛排与鸡蛋,苏三鹜一边熟练下厨,一边往传来水声的浴室方向看了一眼。
青年洗澡的身影隔着磨砂玻璃朦朦胧胧传来,哪怕只是如此,都让人忍不住胡思乱想那里面是何等诱人香艳的场景。
不过很快,苏三鹜就发现不对劲了。
男人放下锅铲,平静的擦了擦手,打开终端吩咐了句。
“去四周排查一遍,把人给我带回来。”
苏三鹜下完命令,走进浴室,打开门,里头的热水依旧哗哗,水汽充斥着整个浴室,但只有一个投影仪在磨砂玻璃窗上投影,整个浴室已经空无一人。
苏七酒了?当然是跑了!
他傻了才在原地坐以待毙,等着被安排到新的“笼子”里关起来。
顺着窗口从七层的高楼落下时,被夜风呼啸的脑子飞速运转,他哥肯定在附近安排了人手,胡乱行动肯定是不行的,苏七酒打开终端,从黑名单里把一个人拖了出来。
拨通通话,通话声响了七声,然后被挂掉。
苏七酒毫不意外,一边隐藏自己的行踪,一边继续拨打,等到拨到法,但足够热情的点燃欲火。
他张开腿,愉悦的搭在对方肩膀上,“来啊!”
伽世望着眼前若隐若现的雪白大腿与三角地带,脑子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直接炸了。
裤拉链被拉下,两条瓷白修长的大腿像两条诱惑又致命的水蛇,青年躺倒的姿态悠闲的一点不像身处下位,一副等着人来伺候的女王样。
看着伽世许久不动,苏七酒还催促的拿脚踩了踩他的胸膛,脚趾头夹着他的胸口的乳肉扯了扯。
“别愣着,继续啊?”
要不是怕太主动把人刺激到,苏七酒都要直接干上去了。
约炮对象太强悍就是这点不好,想要上个床都得哄着劝着诱惑着,时时刻刻防止对方冲动反攻。
伽世压根是脑子宕机了,全身的血液冲到下身,性器顶出高高的帐篷,却又无处宣泄,只是本能的攥住他的脚踝,动也不动。
苏七酒等的都快炸了,只得仰身抓住人的头发再次给了个热吻,有点不满的咬了咬对方舌头,“你到底在等什么?”
“我们不能恩”
伽世艰难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青年的脚踩在他下身的性器上,将高高支起的帐篷踩了下去。
“操啊!”伽世喉间顿时溢出难耐的呻吟,说不出是爽还是痛,整张英俊的面孔扭曲成一团。
苏七酒“啧”了两声,“不是吧!又没真刀实枪的干,只是爽一发而已,你在为谁守身如玉啊!”
他踩着对方的性器又蹂躏了两下,一只手拉开裤拉链飞快钻了进去,熟练的套弄上对方的阴茎,拇指绕着龟头打滑,颇有节奏的上下起伏,不用两下,便感觉到伽世的呼吸越发粗重。
“住手”伽世痛苦又愉悦的按住苏七酒的手,黑发的脑袋磕在对方的胸口上,汗水顺着脸庞滑落,滴进神秘幽深的三角地带。
“你真的要我住手吗?”苏七酒相比之下游刃有余的多,哪怕阴茎同样充血难受的紧,但还是十分好炮友的先给朋友带去极致的快乐。
伽世眼前的景物都恍惚了,只感觉那只手仿佛攥住了他的全部神经感官,像大海上的波涛汹涌而来,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
“唔,苏七酒,你混蛋哈啊!”
随着青年手上动作的加快,伽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后继乏力的瘫倒在青年身上。
精液像坏了的水龙头,一股接一股的喷溅在两人小腹与胸膛上,甚至有星星点点溅上了两人的脸庞,苏七酒拿手指刮掉,恶劣的蹭到高潮后失神的伽世嘴边。
“我混蛋,你是什么?”
“怎么射这么多啊伽世!你不会从上次之后一直没发泄过吧!”
“这是几个月的份量啊!”
伽世空白的大脑瞬间回神,恼羞成怒的开口,“你踏马的能不能闭嘴啊唔”
逗留在嘴边的手指飞快插了进来,按住舌根嬉戏的没入喉间,突如其来的插入与异物侵入让伽世瞬间闭上嘴,但已经有点迟了。
青年半个手掌几乎都插入了他口中,还在往咽喉更深处摸索,迫使伽世艰难的昂着头吞咽呼吸,张大嘴含着他的手,咬也不是,吐也吐不出,眼圈愈发的红,又愤怒又委屈。
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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