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对着陈沐的小屄吸了很久,直到他的肚子彻底瘪了下去,才一手拖过陈沐的头,将含着淫水味道的红酒给他渡了过去。
一吻毕,两人唇瓣终于分开,黏腻的银丝从舌尖断开,沈意高挺的鼻子划过陈沐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陈沐掀开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不想做出任何回答。沈意见状发出一声低笑,“骚宝宝怎么不说话,告诉老公,用自己子宫暖的红酒好不好喝?”
他势必要陈沐做出一个回答,陈沐撇开脸,看着一旁的衣柜,表情迷乱又淫荡。他说:“好喝”,于是沈意说:“老公也觉得好喝,那骚宝宝以后还用子宫给老公暖酒好不好”说完就扶着还坚硬的鸡巴塞进陈沐的穴里,抱着他上下晃动了十几下,抖着鸡巴头射进了刚刚被他吸干了的子宫。
于是陈沐的肚子又鼓了起来。
连续被操到高潮,陈沐已经疲累至极,当天色彻底昏暗下去,沈意抖着鸡巴,最后一泡精液射进陈沐的子宫。
粗壮的鸡巴从屄穴里抽出,发出“啵”地一声响,原本狭小的女穴留下一个两指粗的小洞,失去了堵塞后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流出,流过满是红痕的大腿根处,说不出的色情。
沈意差一点又看硬。
“骚货,怎么这么没用?一点精液都吃不下,全都流出来了。”
沈意眸色晦暗,盯着那口不断流淌精液的小穴,眼中是说不出的淫欲,陈沐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双腿大敞,洁白的胴体上布满红痕,听到这话,没做出任何反应。
他现在疲累至极,连眼睛都不想眨,沈意说这话,无外乎是又想到了什么法子折腾他。
沈意得不到回答,也不生气,自说自话道:“这么没用的屄,连精液都含不住,就该用东西塞住,省的往外漏。”
说罢,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摸出个塞子,两指粗细,对着被操了一下午红肿不堪的穴口磨蹭两下,就着滑腻的精液塞了进去。
塞子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很凉,与热烫的甬道形成鲜明对比,陈沐被冰到,下意识夹紧了屄,想把塞子排出去,却吸得更深。
看自己的精液被牢牢堵在陈沐肚子里,不会在流出来,沈意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从床上起来,将陈沐整个人打横抱进浴室。
两个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等他们在出来时,陈沐身上又多了几道新的印记。
“饿不饿?”宽阔的酒店大床上,沈意给陈沐擦干身子,用浴袍将他裹住,动作轻柔的给他吹头发。沈意手指修长,柔软的指腹按摩着头皮,陈沐整个人昏昏欲睡,他想说不吃了,直接睡觉,可是肚子却很不配合地叫出声。
耳尖瞬间泛起红色,沈意发出促狭的笑声,低下头将那一抹红色含入口中,大手伸到浴袍底下,抚着陈沐尚且鼓起的肚子,声音低沉,“骚老婆肚子叫了,老公的精液没喂饱你吗”
陈沐听了脸红的更厉害,却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废话,他的精液是射进他屄里,又不是射进他嘴里,被压着折腾了一下午,不饿才怪。
好在沈意餍足后是很好说话的,只在口头上占了陈沐几句便宜,就打电话让前台送饭来,等陈沐吃饱喝足又压着人做了两次才歇下。
第二天上午陈沐有课,两人早早就起床,把酒店退了,沈意开着车送陈沐去学校,等进了校园把车停好,不期然与陈庭偶遇。
沈意与陈庭识自幼便在一起玩的,见了面自然要打招呼,停下来说话,毕竟他们学校很大,两人不是一个院系,平常没有约的情况下很难偶遇。
陈沐一看到陈庭就想到周末要回老宅的事,不免又回忆起自己被欺凌的那几年,自从跟陈庭搞上,他已经两年没回过老宅,现在突然要去面对那些人,从心里感到抗拒。
可是这一次他必须回去,为他们共同的小叔接风洗尘。同样姓陈,陈沐不由得感叹人类的参差,一个受万人敬仰,另一个却受尽欺凌,只有靠出卖身体才能勉强安然度日。
沈意和陈庭聊天,聊的是股市金融,还有最近新兴行业的发展前景,与陈沐的专业南辕北辙,他听不懂,便站在一旁,看着路上人来人往的同学,大部分脸上都洋溢着朝气,与同学说笑,小部分脸上无精打采,埋怨早八。不同的人脸上体现不同的百态人生,陈沐看着看着就出了神,陈庭与沈意交谈着,目光却在不知不觉中落在了陈沐身上。
他看到陈沐领口下隐隐约约的红痕,再看他和沈意从校外的方向来,想也知道两人昨天必定鬼混了一晚上。
他不着痕迹地打量陈沐神态,疲惫而空洞,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偏偏唇色红润,本就长了一双勾引人的狐狸眼,现在被男人开发的次数多了,更是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媚态,只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刚经历过什么。
陈庭看着这样的陈沐,心里莫名不舒服,忍不住压低声音,对面前的沈意道,“你最近别太过火。”
沈意一愣,顺着陈庭目光,就看到了陈沐那张脸,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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