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
瞬间,酒保的手放到了召唤铃上。
没必要吧?林英豪的目光越过人墙,锁定幕后之人。
看见他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头。
保镖们紧盯着林英豪的一举一动,作为内行人,他们比在场任何人都了解面前这个人的武力,但是氛围很快有了变化,瞬间,那个铁山一样的男人战意全失。
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林英豪做着安抚的手势,慢慢搭住其中一个人的的肩膀,当着他们的面将酒液倒光,“离开眼的酒也敢让荣少喝?不用谢。”
当然是有人一直看着的,保镖抑制了想翻白眼的冲动,然后就看见一向严苛的荣少被逗笑了!真心的那种!
一直关注着他的林英豪几乎瞬间便游鱼般滑脱,出现在何家荣面前——是他微抬手臂,给予了这个人再度获得了接近他的资格。
林英豪隐约松口气,内心那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淡了一些。
他把那只空空如也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后带着酒液的手在桌边的招待胸前一抹——诶?
那一直像个透明人的猫耳招待见怪不怪地回了个媚眼,然后很快征得何家荣的同意,开了一支店里的酒王。
猫耳少年满意地拿着不菲的小费离开了,短裤下露出两条细细的白腿。
“额……”
林英豪好像要说什么,但何家荣看都没看,只用宝石戒指轻敲桌面。
“——豪哥!”
肥彭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叫住他,“办好啦。”
他有点焦躁,少见地失了笑容。
林英豪又看了一眼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果断转头走了,黑发猛地甩出一条圆弧。
让何家荣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
一群坏小子勾肩搭背,大笑打闹着,翻过路边的围栏跑走了。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是那个穿皮夹克、跳得最高、笑得格外欠揍的大块头,那样灿烂的笑,让处于非常地狱之人都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豪哥,荣仔不见了,他没回学校。”但却留下一张回去上学的字条。
“他不是这里的人,迟早有这一天。”
……
“明哥,是‘家里’的电话?”
“不是,”毕永明笑了一下,给出手势,三个组的蹲守便衣蓄势待发。
一个带着兜帽的少年低着头拱着腰,从烧鹅店的后门钻出来,街面的水渍映出他浓密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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