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被有条不紊地拿出来,整齐地摆在床上,和罗棘沉默对望。
非常全面的罪证。
不仅仅是他还在组织时参与的诈骗业务的罪证,还有他自己开展的诈骗、敲诈勒索等证据。
白熠珑被摆弄文件时不停垂落的长发惹烦了,又出去找了个发圈扎头发。刚回来就看到罗棘在撕文件,于是告诉他:“这都是一些复印件,电子文件更多,你找不到的。”
“……你监视我这么长时间?”罗棘放下碎纸,艰难开口。
“监视?太严重了吧。”白熠珑把碎纸收到盒子里,漫不经心道,“有人偶然拍下来了而已。”
“……你想让我坐牢。”罗棘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我能让你坐牢,”白熠珑纠正道,“想不想要看你自己。”
“我加倍还你钱都不行吗?”罗棘崩溃了,蜷靠在床头哽咽起来,“你都这么有钱了,又不差我当时骗你的那些……你他妈艹也艹了,艹得那么疼,还不够吗?”
他哭起来的表情不大,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毕竟哭的太惨会挨打,所以只是红着眼睛掉泪。但白熠珑看得口干舌燥,欲望蠢蠢欲动。
“老婆……”白熠珑凑过去,低声道,“你这么聪明,肯定不会让自己坐牢吧?这些东西递上去,就算我不做什么手脚,也够你判的了。”
“……别他妈说了。”罗棘泪流的更多了。
白熠珑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轻轻舔嗅着,手也不安分地四处游走。罗棘哭着抓住他往下摸的手:“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再做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那怎么办啊老婆,我好难受啊老婆。老婆,老婆,你帮帮我吧。”白熠珑反抓住罗棘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你就用手,好不好?”
罗棘一点儿做这种事的心情都没有。一想到以后的人生,他连气都快喘不上了。但没办法,把柄被捏住,他只能照做。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罗棘一边哭一边手被他带着摸到了蓄势待发的阴茎,无可奈何地帮他撸管,“为什么就揪着我不放啊……”
白熠珑不喜欢他说这种话,卡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事毕,罗棘也没劲儿再哭了。他肿着眼睛去洗手,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惨状,又想到了昨天此时还意气风发的自己,忍不住又骂了白熠珑两句。
因为全方位的拿捏,白熠珑很干脆地把手机还给了他。罗棘看着房东的未接电话,清清嗓子打了过去。
“喂,小冯啊,怎么中午没来吃饭呀?”老太太关心道,“昨天晚上也没见你回来。”
“哦,阿姨…咳咳,”罗棘又清了清嗓子,“我家昨天出事了,就赶紧买票回来了一趟,没来得及告诉您。”
白熠珑正在打游戏,意识到他在跟房东讲话,于是说:“跟她讲你不在那里住了,你要退租。”
“……我交了半年的房租。”
“够违约金吗?不够了再补。”白熠珑继续打游戏。
罗棘深吸口气:“阿姨,嗯,对,家里出事挺急的,我估计没法继续在丰淼待了。剩下的房租就当违约金付给您了……哦,东西吗?东西您帮我收拾一下寄给我吧,就寄到……嗯——”
“合川市雨鑫区205号。”白熠珑说。
“……合川市雨鑫区205号。”罗棘回道。
挂了电话,罗棘问道:“那个地址是哪儿?”
“我给我们选的一处婚房。”
罗棘大惊失色:“……什么?!”
“哦,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白熠珑的语气像在谈天气,“等我成年之后挑个好日子。”
“我不要!”罗棘快给他跪下磕头了,一会一个雷劈过来,劈得他短短一天血条都快清零了,“我不要结婚!你疯了吧!结婚干嘛?”
“结婚之后我就把你所有的罪证文件销毁。”
罗棘一下子安静:“真的?”
白熠珑笑起来:“真的。”
罗棘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罗棘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一连好几天都拒绝了白熠珑的求欢。自从罗棘答应了结婚,白熠珑的态度就软了很多。可能因为年纪小,加上父母宠溺,白熠珑很喜欢撒娇。只要罗棘好声好气地满足他的撒娇,他也没有再强迫罗棘做什么。这让罗棘对以后的计划越来越有信心了。
罗棘的计划很简单,确保白熠珑销毁源文件后就想办法逃离他的掌控,自此再也不见,永别。通过这几天的相处,罗棘越发觉得白熠珑就是一傻逼恋爱脑小屁孩,他也有过春心萌动的阶段,但是没有像白熠珑这么神经的,尤其是那个粘糊劲儿,罗棘都怀疑他是看童话言情长大的。不过再怎么恋爱脑,小孩就是小孩,喜新厌旧,很容易被新出现的人或事物吸引了兴趣。什么时候白熠珑遇到一个新鲜的,自此不再纠缠他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快更轻松。
吃完晚饭白熠珑想看电影,罗棘特地选了一个男主角出轨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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