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奇的了解,他绝对比自己还要积极,绝不可能在路上拖拖拉拉迟这么久,肯定是有事绊住了。
他才入朝没多久,若是同僚闲谈倒也罢,若是碰上些不是什么善茬的……
金鹭自然知道这位陆大人不一般,还没等齐暖多说什么就准备动身去寻人了,可这前脚还没踏出重华殿,抬头就看见陛下心心念念的陆大人正提着衣摆小跑着绕过院子前的锦鲤池往这来了。
“哎,金公公怎么这么急匆匆的,是陛下吩咐了什么要紧的差事吗?”
“哎呦,陆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这最最要紧的可不就是您吗,快进去吧,陛下正等着您呢。”
可算是少了一桩差事,金鹭迎过陆奇就把人往殿里送,陆奇哪怕再迟钝也知道是自己回来晚了齐暖在寻他,回想起不久前被人耳提面命的事没忍住笑了出来。
以至于齐暖在茶桌旁闻声一抬头就瞧见陆奇忍俊不禁的模样,见他不像被人欺负过的模样放下心来不由自主笑问,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也说来给我听听?”
陆奇在茶桌的另一端坐下,接过茶水道,“正好与你有关,你猜猜,方才下朝谁来找我了?”
齐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抚上陆奇随意搭在桌边的手轻轻捏着,
“不知道,哥哥你别卖关子了快说与我听吧。”
陆奇最受不了他撒娇,一见他软下来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当下倒豆子般一五一十都与人说了,听得齐暖笑作一团,“哈哈哈,哥哥,不行了他居然问你我的喜恶。”
陆奇见人笑的前仰后合全然不顾身旁还有下人伺候,哪里还有个帝王的样子,招了招手让金鹭带着旁人先下去,待屋里清净了这才继续道,“想必林大人是很想往这宫里塞人了,连我都不放过。”
“那他是打错算盘了,”齐暖好歹收敛了点,收拾了一下绶带,笑看向陆奇,“他若是知道你我二人每日交颈而眠,怕是得半夜起来给自己一巴掌。”
“荒淫无度,昏君。”陆奇喝着茶,不紧不慢地啐了他一声。
“哥哥怎么又骂上我了。”齐暖拉过陆奇的手,好不暧昧的揉弄着,“我已经让小兰子把衣服都备好了,你快将衣服换了,我们出宫去。”
陆奇小跑着回来就是怕误了约,这下歇息够了便准备换衣,可他腰带都解了,齐暖还是不为所动,坐在桌边继续喝茶,
陆奇怪道:“你还不出去?”
齐暖奇道:“我为何要出去?”
“……”陆奇知道这人是故意的了,没办法只能任由某人借着帮他换衣服的空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只是也别太过分了啊!
“齐暖你把手拿开!”在某人修长的手指勾上胸前两颗还害羞窃窃的乳粒时,陆奇终于忍不了了,还想不想出宫了,“昏君!”
自从上个月进宫后齐暖就没再出过宫门,这次他们从侧门走,金鹭留在宫中做着样子,没人知道皇帝已经和他的小情儿早已出宫去了。
齐暖命人准备的马车宽敞又舒适,那熏香袅袅惹得陆奇有些昏昏欲睡。
这次出宫是陆奇在宫外购置的一处房产已经收拾好了。齐暖本意是想留人直接住在宫里,可惜某人脸皮薄,说自己作为一个外臣,虽然是天子秘书郎,但哪里有日日夜夜守在天子身边的,若是在宫外没个房产什么的,岂不是太惹人生疑了。
齐暖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任由对方按自己喜好挑了一座城北三进的宅子,不大不小正好配他六品官的面子。
至于这里子嘛。
齐暖本倚在一旁吃点心,侧目瞧见那边的人已经在那小鸡啄米,一时间起了坏心思。
陆奇前几天被人拉着折腾来折腾去,这两天好不容易歇一歇,闭上眼睛却全是齐暖说要和他生孩子的那幕,吓得他睡觉都不安稳。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又是齐暖一只手捁着他的腰,一手抬着他的腿,他们两人的下体紧紧连着,男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一下下用力肏干着他,威胁再不给自己生孩子就用精液把他的肚子给灌满,让他看起来像怀胎三月的孕妇一样,一走路就流精。陆奇被他荒唐露骨的威胁吓得直流眼泪,也可能是爽的。
好不容易挨到高潮了,齐暖却把那玩意儿从穴里抽出来,不顾那水穴一缩一缩的挽留,将勃发的肉茎抵到陆奇的嘴角,要他张嘴吞精,陆奇被人肏得不知今夕何夕,一心只想要下面那张小穴爽,怎么也不肯给他口,抱着他的腰求他肏他射到穴里去。
齐暖拿着糕点凑到陆奇嘴边时正看到了这一幕,
陆奇还闭着眼睛,眉心微皱,好像在做什么梦,嘴唇水红,被凑上去的糕点抹上了白色的糖霜,像红梅上的细雪,引人采撷。似乎是被糕点惊扰了,陆奇动了动嘴唇,就在齐暖以为他要醒了的时候,一句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射进来,我给你生……”
……
齐暖拿着点心的手愣在空中。
陆奇是被一个吻从梦境中拽出来的。
手中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