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矣两指撑在两侧撑出一个小圆洞来,摄像头顺利的挤进小洞插入其。
冰冰凉凉的机械感触祝云熔哪怕做过很多次内窥也适应不了,分开屈起的双腿不自在的动了动,被解矣的手臂压住。
林莲英坐在机器屏幕前指挥大孙子往里走,直到能看到子宫为止。
阴道里的粉红软肉毫不抗拒闯入者的到来,蠕动肉壁欢天喜地的把它往里接纳,尿道里生出来的水儿淅淅沥沥的流到了管道上,幸好摄像头先已经过了尿道口插到了深处,否则镜头都要被糊住了。
林莲英看到了子宫,扁圆光滑的子宫和中间圆滑内收的小孔,颜色呈现粉红色,很健康。
变换着角度看了几圈,林莲英在检查单内窥项目上写下“正常”两字,收好小蓝本,走到病床旁叮嘱道:“子宫发育很好,但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是不小心怀了孕有你苦头吃。”
“知道了。”祝云熔颔首应道。
其实他挺想怀个孕试试的,听说怀孕的感觉很奇妙……一个生命自你的身体中诞生,从无到有创造一个生命,孕育生命。
再看看吧,虽说不喜欢小孩子,但要是真有了的话——就交给外祖父外祖母养好了,给老人个孩子玩玩还能少些寂寞。
祝云熔一连吃了好几天补肾壮阳的东西,禁欲多天终于养好了下面,正想大战一场却突然得知周演梁要提前进项目跟着张院士出国考察,这下好了,一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就剩他一个憋了一身火气没处发泄。
去了好几趟酒吧一个能看上眼的都没有,不得已,祝云熔把一个月前拉黑的金庚永放了出来。
“祝少爷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您早把我抛八百里外去了。”
祝云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截了当说出找人的原因,“有趴没?”
“红绾新来了几个雏,刘家的组了一个趴,就今晚,你要来?”
“晚上你过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金庚永“啧”了一声,“行,九点我接你去。”
祝云熔打了一下午得游戏硬生生熬到九点,金庚永一进门就看见他对着玄关处的镜子收拾那一头漂亮的红发。
花枝招展的。
“别搭理你那头毛了,再怎么收拾都那样。”金庚永双臂环胸靠着门框,上下打量了一番毫不客气的嘲笑。
祝云熔懒得搭理他,抚顺头顶翘起的发丝径直走过,“走了。”
金庚永闻着自身旁略过的香气咂摸咂摸嘴,转身关上门,几个大步跟上与他并肩而行。
红绾明面上是一家俱乐部,只有会员能进,实际上算是一群所谓“上流社会人士”的狂欢之地。
不过来红绾的多是些小辈或者过了门槛,勉强挤入了圈子却没人脉想攀关系的,那些大的可看不上这小地方,红绾寻欢作乐还不错,做别的可就堪忧了。
进了包厢,祝云熔视线扫视一圈,找了个空着的三人沙发坐下,金庚永跟在后面和包厢里的人寒暄。
祝云熔性子独,加上这次是来发泄的,也懒得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际,开了瓶酒倒进杯里晃了晃,来人聊天就推给金庚永,其他人见他没热闹的兴致,识趣的没再来烦他,喧闹的包厢里倒留了一角清净地。
金庚永应付完其他人,凑过来坐他旁边往沙发靠背一倚,“你倒是躲了个清净,我都快被烦死了。”
祝云熔斜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带着果味的酒香在口腔炸开,“我看你乐在其中,聊的有滋有味的。”
金庚永哭丧着脸连连喊冤,“我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想着快点聊完好来找你!”
“贫吧你就。”祝云熔给他开了瓶酒,倒满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什么时候开始?”
“人没来齐呢,再等十分钟。”金庚永扬头一口干了那杯酒,松了松衣领,侧过身来勾他,“与其等那几个玩意,祝少爷不如先看看我?”
祝云熔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今天金庚永穿的格外骚包,浅粉色的修身西装隆重的像参加什么重要晚宴,脸上上了层淡妆,眉毛修剪的精致,应该是专门做了发型,松了两绺发丝的短背头很衬他那吊儿郎当的气质。
像只求偶的花孔雀。
祝云熔揪着金庚永的衣领把人扯的一个趔趄,拽到身前半阖上眼贴上他水润的唇。
哈密瓜味儿,难得能找到这么少见的唇膏。
金庚永呼吸急促,一只手搂着祝云熔的腰用力到几乎要把人按进身体里,舌头伸进口腔肆无忌惮的扫荡,勾上里面的原住民到自己嘴里使劲儿裹。
亲了半响,祝云熔推了推身前人的肩膀,唇舌被吸的发麻发木,这架势像是要把他活生生给吃了似的。
金庚永恋恋不舍的揪着他的上唇嘬了一口才放开,下巴放到他肩膀上低喃,“我他妈的都快想死你了……”
祝云熔憋了好几天的鸡巴被亲的邦硬,下面那口逼更是连连吐水儿,右手隔着西装裤捏捏他半撅着的屁股,“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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