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三四十岁的大人,他们不愿意搭理小孩,而那些上课的学生更加不会与他有什么接触。他既敏感又胆小,时常被父亲斥责为无用,于是更加不敢出门,渐渐地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里,数着窗外的鸟度过一整天。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同他说上这么多的话。
易慈帆一脸敬佩地看着李季歌,由衷称赞道:“你好厉害,懂的这么多!”
李季歌一怔,随即大笑道:“我这算什么呀?我二哥那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看见易慈帆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崇拜,不似作伪,剩下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男人天然的虚荣心让他下意识咳了几声,李季歌掩住自己忍不住翘起的唇角,故作谦虚道:“其实——真的没什么——”
易慈帆依旧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好像一只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的小狗。
李季歌想要摸一摸他的头发,半路又觉得不妥,紧急刹车,最后为了不让对方觉得奇怪,他握住了他的手。
易慈帆圆圆的眼睛眨了眨,下意识就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李季歌当然不会让他逃走,他想到他们早就应该完成的一件事,俯身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今天晚上记得要来我的房间。”
12
易慈帆正同手同脚地往李季歌的房间走。
从听李季歌说完那句话后,他的大脑就晕乎乎的,有些不太能思考。
他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邀请光是稍微想一想,他就觉得自己的脸颊烧得厉害。
实在是太羞耻了。
他心里想着事情,没注意看路,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一双大手牢牢地箍住他的肩膀,防止他身形不稳跌坐到地上。易慈帆踉跄了几下,下意识扶住那个人的小臂,抬起头,就看见李元靖那张不怒自威的脸。
“李大哥。”他往后退了几步。
李元靖点点头,状似随意地问道:“去找宜鸣?”
“”易慈帆一下子被他戳穿,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涨红着脸,最终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你很喜欢他?”李元靖低声问道。
易慈帆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算了,没什么。”李元靖垂下眼睛,把搭在手肘处的披风抖开,披到他的肩上。
“这是用兔绒和羊皮制成的,等到天冷下来,你出门记得把这个披到身上。如果今年我能猎到狐狸,就再给你做一身大衣。”
他宽厚的手掌抚过易慈帆稍显单薄的肩膀,叹息道:“你的身子有些弱了。”
“李大哥”易慈帆见他对自己这般体贴,心中流过一股暖流,“你对我真好”他拢紧了领口,眼眶发热,张开双臂便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我爹都不曾给我做过衣服”
李元靖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手,“我们是一家人,不必言谢。”他的手掌最终落到他的头顶,十分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就像他以前抚摸自己的弟弟们那样。
“嗯!”易慈帆从他的怀里抬起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我先去找季歌了,李大哥再见!”
李元靖目送着他跑远,无意识地握了握掌心。
李大哥,季歌,哪个称呼更亲切一目了然。
他刚才的笑容是因为那件披风呢?还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三弟了呢?
13
“慈帆!”李季歌打开门,脸上露出微笑。
“快进来,我一直在等你。”
他牵住易慈帆的手将他引至屋内,两人坐到床上,李季歌把易慈帆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调侃道:“你摸一摸,可还算满意?”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胸口结实温热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脉搏动。
“啊”易慈帆害羞地蜷缩起手指,看起来倒像他主动捏了人家的胸一样。
“这么急?”
“不、不是!”
李季歌笑着将易慈帆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拉扯间他胸前的衣襟散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他并不如李元靖那般健壮,因为年纪小,肌肉只有薄薄的一层,易慈帆的目光划过他的胸肌和腹肌,落到两边的人鱼线上,不合时宜地想:怎么好像只有他没有肌肉?
“怎么这么瘦?不是说了要好好补一补的吗?”李季歌的双手熟练地探进他的衣服里,从上往下全部摸了一遍,最后停在了他的臀部,狎昵地捏了两下,“晤这里倒还有点肉。”
易慈帆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摸过,直接傻了,根本无暇去听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的怀抱变得十分烫人,扭动着身体就想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嘶,别动,我硬了。”李季歌两只手托了他一下,顺着力道将他压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
他的胯下鼓起了一团,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热度。
易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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