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把我翘着二郎腿放下,跪坐在我胯间,脸正对着我的性器。
我就静静的看着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像个植物人一样。
心里却早已明白齐誉北想做什么。
这人今天上午才肏完他,怎么这么饥渴?
我心里隐隐有股念头,但是一直被我撇到一边,我还没那个自信觉得他会喜欢我。
那就只能是齐誉北他自己骚了。
我不喜欢冷色光,感觉太亮了照的人眼睛疼,因此房间大多是开的暖调色光。
暖光打在齐誉北脸上,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少了几分alpha的坚硬。
他跪坐在我两腿之间,洗漱完软塌塌的头发遮住他的双眼,看不清神色。
什么语言都没有,像是做过很多次已经相当熟练。
他小心的把我的性器从裤头拿出,像是对什么珍宝。
我看着他慢慢把我的肉棒塞进口腔明明已经撑满了却固执的的想要全部含进去,直至喉咙。
喉咙间的挤压着龟头,我的性器在他嘴里慢慢充血变大。
我带着情欲的恍惚,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几个月之前我和齐誉北之间还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像这类事情是绝不可能发生的,而且他今天还被我肏了。
2
我三岁和外婆来到齐家,外婆在庄园做工我就自己待在佣人住的小别墅里,自己和自己玩。
但是三岁正是好动的时候,怎么会不觉得无聊呢,但来了这么久我也没发现另一些小孩。
听说主人家有个同龄的少爷,是个alpha,我当然不会自取其辱的跑到那儿去找他玩。
就算政府宣扬不分性别人人平等,但是社会中的隐形阶级仍然是存在的,alpha和oga人群较beta来说还是比较稀有的。
这些道理我从小外婆就教给我了,她也是个beta,吃过这方面的苦可能比我吃过的饭还多。
年纪尚小的我,外婆就是我的天我当然不会觉得她说错了。
直到我以为会一直这样,齐家小少爷要上小学了缺一个伴读。
免学费还包吃包住。
说的好听是伴读,不好听就是个仆人能随时照顾他的仆人。
当时我和其他几个同龄的小孩在一个宽敞的房间,等待着小少爷最后的选择。
我们这几个小孩,alpha和oga都有,但是只有我一个beta。
过了一会,穿着小西装小皮鞋的齐誉北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管家。
管家手上还拿着瓶喷雾,一进来就把我们身上喷了个遍。
其他小孩都咳嗽,只有我啥事没有。
后来才知道那是信息素屏蔽喷雾,那时齐誉北对信息素很敏感,讨厌外人的信息素,因此照顾他的要么是beta,要么是残缺的alpha和oga。
我被选上了,9月就要和齐誉北去上贵族小学。
从此开启了我的小跟班之路。
有时候也会怨外婆为什么会送我当着小少爷的陪读,害得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权但是后来想一想心里也没有那么多怨气了。
贵族学校的资源肯定是要比公立的教学资源要好,毕竟都是用真金白银堆出来的能不好才怪。
我免费上学,一上就是九年,只不过是给人当陪读罢了,这有什么。
心态调整好后,面对齐誉北的稀奇古怪的要求自然也能坦然自若了。
比如:
-逃课去离学校好几条街帮他买早餐
-在学校不准和其他同学交流
-只要他在操场打球必须去观看
后来齐誉北也明白我就是个软柿子,随着时间也很少这样折腾我了,因为我总是会木着脸然后完成这些要求。
可能他觉得没意思吧,我从未有过反抗。
3
齐誉北对我的那种偏执的畸形的占有欲不知不觉就形成了,就算减少了恶作剧但是有一条不变的是,我只能有他一个朋友。
曾经有个孤僻的“oga”被人堵在厕所霸凌,我实在看不过眼,依着齐誉北在学校的影响力狐假虎威,把欺负“oga”的人吓跑了。
胆小的“oga”蜷缩在墙角,像只被淋湿的小狗,很像我老家那条瘦弱的小黄。
我心里有些不忍,想把“oga”拉起来。
他却颤抖着看着我,我不明所以,原来是齐誉北带着一脸怒气来了。
初中的齐誉北很是叛逆,打过的架更是数不胜数。
他一进来就踹了“oga”一脚,“oga”疼的像只小虾米把自己蜷缩起来,做出防御姿势。
实在是太像小黄了,连挨打的样子都一样。
我这样想着,觉着罪恶感满满,把还想再踢一脚的齐誉北拉出去了。
事后齐誉北当然不少折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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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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