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玻璃瓶奸地正剧烈地翕合着的。
见那人匍匐挣扎了好一会儿,叫声却越发难耐,他不由得笑了一声,声音粗犷哑磁渗人,宛如长城以北的某些嗜血的少数民族。
“太子殿下,就这般骚浪模样,却清高地不让一个御前侍卫肏你的骚逼,而低头往下看,都是太子殿下在侍卫面前流的淫液。”
林深沉声说着,往前一步,弯下腰,不轻不重地用黑麦色的手掌戏谑似的拍了拍眼前的屁股,白嫩的臀肉却波漾了几秒。
“嗯……”启于季睫毛轻颤地仰着头,白皙的后颈微弧,像一只濒临的天鹅。
色差禁,色情极。
喉结发干,林深拽住启于季的脚踝,轻易地把启于季翻了个面。
微隆的胸上,两点嫩色的乳尖露在男人眼底,林深俯身就咬了下去,一手着伸到那软嫩的逼唇,抚开外逼缝就揉捏着那敏感的阴蒂。
“嗯……嗯、啊……不要、揉……”启于季仍弥留着一丝清醒,推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后脑勺,力道却软的似欲拒还迎。
“是揉的不够,还是想要下卫的手插你的逼呢,太子殿下。”林深狠狠地嘬吮了一口被咬得嫣红的乳头,才抬头哑声问道。
启于季颤着声线呜咽,嘴里呢喃着三个字,听见林深要插他的逼,洞口就咕噜地涌出一股淫液,流到股沟。
“想要温介临啊,嗯?太子殿下是被他干熟了么。”林深恶声道,盯着那仍微动的唇,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趁其不意猛地刺进那淫靡发水的骚逼里,然后就开始快速地捣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液汁被捣得沾满了林深的手指,黝黑的皮肤上泛着油腻的水光。
“啊啊啊啊……不、要……呜慢些……嗯啊……”粗糙的手指附着厚茧,软嫩的逼肉哪试过这般刺激,启于季一手遮着被指奸的薄汗凛凛的脸,另一只手捏着林深的黑衣领口,呼吸急促,胸前红肿的乳尖起伏的厉害。
手指粗糙且长,才深入内壁,就勾着指尖来回剐蹭捣插着里面软嫩的逼肉,启于季甚至能被两根手指往上顶了顶,没能抽出时间辩驳林深的话。
力气大的可怕。
中原人哪有这般力气。
“嗯……呜、不要一直扣那里……嗯、啊受不了了、呜……”启于季眼眸都红了一圈,露着几分示弱,手指微张着用力紧抓着地面,白皙修长却显得色欲十足。
启于季真的受不住了,那个硬质的小玻璃瓶还在里面,林深插着他那处的时候,将它给插地更深了,被玻璃瓶碾压着一处的逼肉,内里渐渐有种酸麻的异样。
林深蓦地同那双眼睛对视上,心脏有些砰砰的,
胸腔热得厉害,胯下的大屌势高顶起,马眼兴奋不已,就连那黑衣的下裤都能看见颜色加深。
“不自个放松让下卫好好替你的骚逼扩一扩,等会受苦的,还是太子殿下。”林深哑着嗓音道。
闻言,那软嫩的小逼夹的更紧了,被快把埋插在其中的手指给完全吃了进去,用淫液给消化掉。
“真是个骚货,想直接就捅进去干烂你。”林深冷声说着,快速地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便又增添了一根手指进去。
他都快硬疯了。
这太子殿下他早就想肏了。
本着君臣的原则,一直不敢有所动作,哪知道受皇上的旨意暗中探查二殿下和太子殿下,就在武训场里撞见那一幕。
更是知道了,太子殿下,有个不为人知的女逼,会流水,会被男人的鸡巴干,还能被有血亲关系的二殿下吸出奶水。
见差不多了,林深三两下解开裤子。
雄状粗长的大屌青筋虬结暴起,马眼吐着腺液,是于主人肤色相悖的紫红色,当黝黑的手扶上去的时候,竟显得有些纯净。
可启于季却吓得浑身一震,小逼剧烈地翕合着收缩,甬道里面的积累的淫液钻着从被扩大的逼洞里咕噜地流了出来,清甜的淫香混着那浓重的腥檀味,在厢间里弥漫开来。
可那玻璃瓶仍是纹丝不动,被深处的逼腔吃的死死的,除非一边用长长的手指扣,一边按压小腹。
“太子殿下,就这么瞧了一眼下卫的鸡巴,就潮吹得喷水了,怎么这么骚呢。”
启于季瞳孔紧缩着要起身,可刚被手指奸得逼软淫靡,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能多敏捷,仔细一看,那白花花的腿都在发着小颤。
林深勾唇笑了笑,猛地把硬如铁棍般的大屌插进那小却软滑无比的逼里,当龟头顶到那硬硬的东西时,才想起来方才他把那玻璃瓶给塞进去了,扩张的时候也没怎么注意,光顾着身下的人了。
启于季喘叫的声音高的厉害,被大屌用力干进来,玻璃瓶也充当起了一根捣逼的小棍,两两相长,似乎已经碰到一个酸胀的地方了。
那是……
“嗯……快出去、求你了……”启于季嘴唇翕合发抖,堪堪握着身上人的胳膊,眉眼里尽是恐慌与求饶。
林深置之不理,那里夹的他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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