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种话的佞臣的头砍了,方才在石椅上,羞辱他,像对一条母狗一样,扇他的屁股,还用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面。
“温介临,你别以为把孤从武训场解围出来,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在这之前,臣不也是把太子殿下的骚逼服侍地直流水么。”温介临五指微拢,轻易地就将启于季拽到了怀里。
“而且,臣还记得,太子殿下在一开始的时候,可是主动把臣的手指吃进去的,只是舔一舔脚,太子殿下就发情母骚了。”
启于季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温热的胸膛里,想要一作挣扎,“你……作为一个侍读,孤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这么说,是有怨言?”
“臣能有什么怨言?”
没有怨言,却像个怨妇一样。
温介临说着,垂眸瞥到那圆润红泽的耳垂,故意的用湿热的口腔将其含住,手也不老实地往怀里人的腿心去。
“嗯……”,启于季正在思量温介临说的这话,倏然,敏感的耳垂被温介临给含住,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
“别、别……嗯……”灵活的舌尖钻进耳芯,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就想当场用臣的淫根狠狠地将太子殿下的骚逼给捣烂,直到太子殿下的软着身子只能靠在臣怀里。”
“……!”
“可是,太子殿下这眼神却只对臣有过,因及此,臣又不敢了。”
“……”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把你的手给拿开!”
启于季心绪一上一下的,温介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以为温介临看出来什么了,结果说的仍是一堆不敬的浑言。
现下以温首辅为头的,没有真正表态站皇后太子党这边,是敌是友也尚不明确。
温介临把手伸了出来,捻了捻沾着黏腻淫液的指腹,说完话后便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两瓣阴影,让人瞧不见他什么表情。
启于季莫名地觉得怵怵的。
“太子殿下就这反应么。”温介临忽然道,方才才蹂躏过骚逼的手此时掐着启于季的下巴。
“你要孤有什么反应?”
一个太子殿下却被高自己半个头的臣当成一个女子一般捏着下巴,滋味着实不好受,启于季欲将温介临的手给扯开,却被强劲的力道死死的焊住。
温介临蓦地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微垂的头贴着那人的额头,鼻尖也暧昧的交蹭在一起,两厢眸眼对视。
温介临一眨不眨地盯着启于季,“臣说想用淫根插进太子殿下会流水的骚逼里,太子殿下没反应么。”
启于季被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思量片刻,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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