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启于季脸就红的厉害,手指甚至有些兴奋地抖动,自从上次马场过后,钟府就频繁出现一些琐事,不处理的话又诟病连连,因而武训时也没去。
想到当时玩启于季的乳尖,胯下蛰伏的鸡巴跳了跳,半硬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干哑的可怕,“太子殿下,当时说的话,是真的……”
肩上手的力道蓦地加重,启于季右眼皮跳了跳,声音有些不自在,“孤只当你是儿时一起玩的好的伴儿,你那些心思,撇干净点。”
太师浑厚年迈的声音响起,把钟宇舟又要开口的话打断了。
听着太师的讲习,启于季则摆出一副该有的纨绔模样,督令温介临好好听习。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除去他母后,就只有钟宇舟同他最为默契。
一艘船上,起了个内讧,怎么都有些不详。
启于季眉头微蹙着,正想的入神,桌案上就被放了一幅画。
上面仅仅寥寥数笔,就勾勒出来两个人的身影,一个眉眼神似他的人,绸缎质感的衣裳穿的算是整齐,下半身却裸露着,两手撑在木檀桌案上,敞开腿心,阴茎趴在一处,嫩细的逼缝却被一根大屌捣着,另一个人只露着下半身,腰腹力量描摹生动,连着淫根的下腹青筋暴起,能看出来捣插时的力道。
启于季呼吸一滞,这分明画的是上次马场后温介临借着要给他检查那处的时候,诱导他自己掰开小逼把温介临的淫根含进去……
回过神来,才含了一夜的嫩逼又汨汨有些濡湿,身后脚步声渐近,启于季慌忙地把画卷翻了个面。
身下的感官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敏感难耐,一阵一阵的空虚波漾着,启于季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吟喘,好在此刻响起了朗朗的说书声。
太师突然把温介临喊上了讲桌台,启于季管不得什么礼礼节节,直接往如厕的道上去。
周围的殿下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认真朗书,启于季自以为没有被人发现,殊不知他前脚才走,后脚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就跟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玻璃瓶。
来到宽阔又密闭的厢间里,启于季自发地隔着单裤揉了揉痒耐的小逼唇,虽不得门道,但也好受了一些。
“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柔声的语气里也盖不住里面的粗粝,林深几步就走到了启于季身后,早就打开了的瓶子放到身前人的鼻尖下,只一瞬,又拿开了,速度讯极,启于季甚至没看清是什么,只闻到一阵香味。
启于季心一沉,正要解释,身上就传来一股强烈的热意,要推开身后的人的手改为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里发出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呜咽软调。
“嗯……好热、嗯……”恰在这时,林深往前了一步,将启于季抵在凉墙上。
舒服的叹喟了一声,启于季贴着凉墙就开始动蹭了起来,圆润饱满的臀肉在林深硬涨的大屌上来回勾磨。
骚的很。
谁都可以干的骚货。
半刻钟的时间,身上的热意仍涨不降不说,身下的小逼咕啾咕啾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热淫汁,空虚快要把他给埋没了,启于季低低地啜泣着,把身上的衣裳胡乱地扯开脱光。
“是不是很难受,想要大鸡巴插进太子殿下流水的骚逼里?”奸视了一圈眼前主动把衣裳褪光的人黑眸深邃,林深蓦地出声,粗糙覆茧的大手往前摸上那细腻的小腹。
“嗯……好难受……”启于季被那截然不同的触感刺激着,小逼又汨汨流出来一股淫液,勾丝着滴在两腿间。
林深忽然蹲下身来,黑麦色的肤质线条轮廓极其鲜明的脸,直直地对眼前白嫩肥软的臀肉,温热的雄性呼吸喷洒在附着褶皱的后穴口上,不一瞬就濡湿翕合着。
“啊、嗯……”粗粝的舌苔在嫩红的花褶皱里横冲直撞,启于季被男人舔的腿根发颤,眼尾红的妖艳不已。
舌尖灵活有力,打着圈在外褶皱舔犊着,接着瞬雷不及地模拟鸡巴插穴的姿势往小小的洞花抽插着,启于季不自觉的把奶白的屁股往下坐,大腿却被两双有力的手掐着,让他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
花后穴被男人蹲在地上用舌头奸淫。
启于季死死地抓撑着眼前的凉墙,指尖都泛着白要嵌入缝隙。
微塌着的腰颤成蝴蝶花,线条优美的后背作蝴蝶骨,淡粉的嘴巴仿佛被男人干的合不拢似的,津液直往嘴角流,喉咙发出的声音嫣淫荡喘,爽得厉害。
嫩色的粉逼淫汁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后穴也咕噜咕噜地涌出来靡靡的液水,林深都快喝的饱腹,却不止渴,一股骚味。
身下的舌尖突然离开,启于季都没有回过神来,仍在嗯嗯啊啊地喘着骚叫,直到撑着他软的不行双腿的手也放开。
启于季失力跪在地上,被舌头肏习惯的后穴翕合不止,空痒泛滥,不自觉地把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扭着,以释挠意。
像是被温介临调教的母狗,撅着屁股要男人扇他,把他扇高潮,扇到想要大鸡巴捅进来。
林深黑眸晦涩,咽了咽唾沫,拿出那个空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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