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置之不理,那里夹的他头皮发麻,额间都洇着薄汗。
起了作弄的心思,小幅度地顶了顶了胯,身下的人就止不住地哆嗦哼喘,泪水也从眼角流了出来,人见犹怜。
“方才是太子殿下作出一派骚浪模样要下卫干你,现下太子殿下又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觉得,下卫低劣,不配玷污太子殿下?”林深句句逼问,胯下埋伏在温热甬道内的大屌龟头在那玻璃瓶顶上打着圈磨奸着。
不给乞丐,也不给侍卫。
君君臣臣,权级高低,牟利余余。
这是启于季成为储君之前,识事以来,母后一直给他灌输的思想。
根深蒂固。
启于季微张着润泽的唇,喘着气吟声低叫,林深每动一下,那一处就酸麻地厉害,握着眼前臂膀的手尤有松动。
听到身上的人逼问,启于季心底的防线彻底溃提。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侍卫会这么对他。
胃里一阵翻涌,却吐不出来什么,是心理干呕。
好脏。
那根丑陋、筋络分明却粗长的大屌还插在他软滑的小逼里面,提醒着他正被一个肤色黝黑,来历不明的侍卫奸淫着。
玻璃瓶被打着圈磨着,瓶口早就开始松动,里面残余的媋香溢了出来,小逼开始发着滚热,漫着酥痒,启于季呼吸愈发难耐急促,降温不久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湿漉漉的眼眸也难以聚焦。
启于季不自觉的把下身往上送,袒露的腰淫荡地
扭动着,“呜、嗯……好难受……”
林深呼吸一滞,强忍着把硬涨的大屌拔了出来,咬着牙低喝道,“自己用手把逼给掰开。”
启于季浑浑噩噩的,一反常态地听了林深的话,把手伸到自己黏腻的逼缝洞口,修长好看的手指摆成一个v字形,指尖淡红,按在软嫩的逼唇上,将那挺立的小阴蒂露了出来,然后蹙着眉等待男人发话。
一张黑麦色的大手覆在平坦白皙的小腹上,质感细腻,恰到好处的柔软,林深没忍住在上面来回摩挲了几下,要是等会鸡巴顶进去,这里应该能看见一条圆柱形状吧。
刚把中指和食指伸进那软湿无比的小逼里面,启于季就喘得不行,呓语间零零散散听到几个隐晦字眼。
“嗯、啊……更深了……呜、嗯……”呜呜咽咽的吟喘声听得林深想直接用鸡巴把那玻璃瓶顶到宫道里面去。
下颌骨分明,林深紧绷着脸按了按掌心下的小腹,里面的玻璃瓶堪堪可以碰到指尖,试图再压一压,才将那玻璃瓶给扣了出来。
中途不知道磨到启于季哪里,小逼一阵紧缩,喷出来一大股黏腻的淫液,都浇在了还没出去的手指上。
暖湿到林深不想把手指拔出来,却嘴不对心冷声道,“骚货,动不动就喷水,那等会就全都射给太子殿下的淫烂的骚逼吧。”
启于季轻声喘着气,眼眸媚着迷离的亮光,听见这话那处痒得更厉害了,情欲被媋香怜悯,让他自发地揉着自己裸露在外的阴蒂,看着林深,舔了舔唇,“快点、出去……嗯……插进来……”
林深猛地把手指连带着玻璃瓶抽了出来,然后重重的捆了那小逼一巴掌,启于季的手都被扇的红了一片不说,被这么一打,自己的指节倏的插进了那逼洞里了。
“啊……”启于季体验到爽意,正要自己用手指慰插着小逼,却被林深眼疾手快地给捏着手腕,不能动弹半分。
“什么插进来?嗯?要玻璃瓶?”
“呜……不是、是方才你的……嗯……”没被抚慰的苞逼里面泛着阵阵痒意,即使有媋香的功用,启于季咬着下唇说出这话仍是有些羞耻,本能的羞耻。
“说清楚,是什么。”林深哑声说着,把玻璃瓶放到一边,胯下硬朗的粗屌龟头硕大,抵在身下的软逼缝上。
才抵上去,淫靡的骚逼就细细地翕缩着,想要将那龟头给吃进去,可一直吸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淫液,晶莹透亮显得淫荡不堪。
“嗯……就是这个硬硬的、想要……”启于季难以齿启着,主动往林深怀里送,想要让那根粗长的大屌插进来。
不知道龟头碰到了哪个敏感点,启于季身子颤了颤,抖着嗓音低声地哀求道,“呜……要鸡巴插进来、干孤……”
孤。
还自称孤。
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骚样么。
还要摆个谱么。
林深冷冷的想着,脸色沉得可怕,身下的人却难耐得直往他鸡巴上蹭,那软嫩的逼唇磨得他硬的厉害。
“要谁的鸡巴?”林深粗鲁地捏着启于季白皙的下巴,胯下狠狠地一撞,身下的人立马发出淫媚悠长的高声喘叫。
启于季被下颌的力道掐得堪堪留住一分神,努力调整着呼吸,眼尾被情欲磨得红得可怜,微哑着嗓音道,“嗯……要你、要侍卫的鸡巴……”
林深勾了勾唇角,猛地将人翻过身来,变为是启于季在上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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