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口里,一只手搂着哈鲁威尔把他的头抬起来。
闭着眼,微低头贴上哈鲁威尔的唇,把药水渡进去,唇分时,多余的药水从哈鲁威尔唇角流下来。
巴尔德轻轻擦拭哈鲁威尔唇角的药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哈鲁威尔的脸愣愣发痴。
露露卡:“药效有限,所以所以恢复速度会比较慢。”
“不过,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巴尔德:“……”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
我好像很熟悉他嘴唇的触觉…
手指不自觉摩擦哈鲁威尔的唇瓣…
是错觉吗?
变成人的兔子少年:“喂……不要调戏没意识的病人啦。”
巴尔德惊慌失措:“我、我哪有!这家伙是男人耶!”
巴尔德用湿布擦洗哈鲁威尔的身体,手指触到他衣袍大敞的腹肌。
没错,我真的觉得肌肉的触感很熟悉…
巴尔德忍不住用脸颊磨蹭哈鲁威尔裸露的肌肤。
巴尔德反应过来,瞬间离开。
笨蛋!
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真是的!
巴尔德沮丧的起身:“我去提水。
兔子:“你没事吧!”
巴尔德一个人蹲坐在河边唉声叹气。
从王国出来以后,至今都禁欲…
唉…
莫非——我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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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德光着膀子,撸起裤腿,光脚站在河里给哈鲁威尔的魔兽马刷毛。
“奇巴,你的主人一直没醒来…”
“不过他还活着,你尽管放心。”
可是,我到底怎么了?
唉…这雨天常莫名的悸动、眩晕甚至喘不过气来,心情总是起伏不定——
突然之间,从水底冒出一只吐着蛇信,蛇头长着双翼的蛇形魔物。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巴尔德惊得“哇啊…”了一声,回过神来。
魔兽马凶悍的抬起像鹰爪一样的前蹄,狠狠的抓住了蛇形魔物的七寸。
巴尔德:“干得好,奇巴!”
“那就赏你吃吧!”
奇巴高兴的大快朵颐。
巴尔德眼神凶戾:“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两天哈威一直昏迷,我已经超不爽的了,你们还来惹我——
巴尔德竟然在没有睡着,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光裸背后长出了代表魔物的红纹。
露露卡无聊的团成了一个兔球。
巴尔德赤裸的上半身都是血,有些狼狈的扛着绯色宝剑进来。
“怎么样,哈威醒了吗?”
露露卡:“哇…怎么啦?一身血的…”
巴尔德:“少了哈威结界的保护一堆脏东西都靠过来了。”
“我就陪它们玩一下。”
露露卡:“被你盯上的魔物可真可怜啊。”
巴尔德看向虚弱躺在床上的哈鲁威尔。
他听到声音睁开了细长的眼眸:“——”
巴尔德手肘撑在床沿,尖尖的下巴放在交自己交叉的手背上:“你终于醒啦。”
哈鲁威尔半坐起身,衣袍大敞露出大片的胸膛,看见巴尔德,惊讶道:“巴尔德,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
只见巴尔德的脸还是白昼的肤色,但脸颊两侧却布满了,一条一条只有魔化后才会出现的红纹。
巴尔德疑惑:“什么?”
哈鲁威尔不知该如何解释,终究没说什么:“………”
旁边看戏的露露卡:“巴尔德这三天都不眠不休地照顾因粗心而中毒的你。”
哈鲁威尔呼了口气闭上眼,大手模上自己的额头,指缝间夹着银色的发丝:“是吗…真不好意思。”
“我的头还是很——”
“晕…呃…”
“巴尔德,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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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德措不及防把哈鲁威尔压在床上。
哈威:“你、你干嘛。这么突然…”
巴尔德给哈鲁威尔来了个床咚,把他困在自己和床板之间:“抱歉,哈威。你乖乖别动!”
巴尔德轻佻的去挑哈鲁威尔的下巴:“听话喔。稍微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别担心,等我回国后会养你一辈子的。”
哈鲁威尔流下两滴冷汗:“你、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可怕的眼神……
哈鲁威尔难受的呼了两口气:“巴尔德,冷静一点。”
这……难道是欲求不满让巴尔德体内的魔兽发狂,才使他失控的?
巴尔德粗暴的狂撕哈鲁威尔的衣襟。
哈鲁威尔:“我才刚痊愈啊…”
“喂,你在做什么,别撕我衣服啊!”
兔子盯着他们:“………”
别当我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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