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艾就被一阵含糊不清的梦话吵醒:“父亲···父亲···”他翻身发现吴献琛皱着眉头,应该是被梦魇困住了,在一片痛苦的混沌中挣扎。
常艾立马就清醒了,关切地望着——而吴献琛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恐怖,眉头紧紧地皱着,嘴里的碎碎念时而可以听清楚,时而又完全听不清。常艾就像抱小孩一样,使劲拖住吴献琛的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单薄的胸口上,轻轻拍打着后脊背。
吴献琛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慰藉,坠落在梦中,发出婴儿一般委屈地嘤咛:“母亲···别··别丢下我。”
常艾内心一颤,搂得更加的紧。
常艾被吴献琛闹醒以后就不打算再睡了,他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情感,说不出是心疼,同情还是什么,反正酸涩得紧。他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朋友验证信息,下方写着:常先生,您的表我收,收走表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你无关。
常艾想都没想就直接通过了,即便在凌晨对方也迅速地回他:“常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您之后所有东西我都可以回收。”
常艾忘记了下体的酸胀,直接回他:“今天下午就行!”对方回了一个“ok”的表情就再无其他。
于是常艾就决定这么搂着吴献琛慢慢等到天亮。吴献琛开始睡得安稳起来,有种神奇的力量安抚着他,足以让他酣睡完残夜。
吴献琛睁眼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常艾披着浴袍在厨房里煮馄饨,他听到吴献琛下床的动静便扭过头来说:“哎呀,你起来了。”端出两碗小馄炖,“来吃早饭吧。”
吴献琛默默坐到餐桌前,睡得有些懵,直到常艾给他递过来勺子时才回神。吴献琛捏着勺子,发现常艾肋骨处有一圈红斑印子,问道:“这也是我弄的?”
常艾低头看了一眼,“不是。”常艾在和吴献琛度过这夺命的两晚毫不夸张地形容——新伤叠旧伤,脖子和胸口处是重灾区,五彩斑斓的。
“昨晚你好像睡得不怎么老实,靠着我睡就安稳多了。”
到头来,始作俑者还是吴献琛。
吴献琛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奈何半碗之后,吴献琛将碗一推,“饱了。”
常艾接过碗,“那我吃,我还没饱呢。”还稀里糊涂地将心里话说出来:“跟你做爱真他妈是个体力活。”意识到自己的胡言乱语之后常艾差点被馄饨噎死。
吴献琛短促地笑了一下,“那你多吃点。”
常艾慌忙地点了两下头。
吴献琛准备出门却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叫住了要去睡回笼觉的常艾,“常艾,跟我去公司。”
常艾楞了一下,“啊?”怕吴献琛生气只能立马应下,“我收拾收拾!”
常艾站在衣帽间里叹气:卖表的日程绝对要推后了。
吴献琛坐到楼下的车子里等待,常艾动作非常快,三分钟后也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常艾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下身就是一条休闲的直筒牛仔裤,刘海还挡着点眼睛,帽子一压和外边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常艾怯懦地看了一眼吴献琛,“这样穿行吗?”
“行。”
“去公司。”
常艾那边就只能暂时搁置了,他便着身子将信息发过去:改天说,我今天有事。
常艾自以为遮掩的很好,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吴献琛的掌握之中。
吴献琛直接带着常艾去了总部,游恨情早就在总裁招待室等着吴献琛了,没想到吴献琛后边还跟着一个人。
“谁啊?”
游恨情满不在乎地问道,常艾抬了抬帽子似乎非常不屑地瞟了一眼,冷淡地回答道:“常艾,经常的常,自怨自艾的艾。”
游恨情瞪着眼睛望着吴献琛,心里大为震撼:如果这他妈是常艾,那天穿着裙子跪在吴献琛脚边的是谁?
“外边儿的秘书那儿有电脑,你去玩会儿?”常艾点点头,柔软可爱如小绵羊般,温柔地应:“嗯。”
游恨情指了指常艾,两手一摊,脖子往前一伸,“哈?”
吴献琛坐到他旁边,“哈什么,梵繁怎么说?”
“梵繁很实在的,直接就和我摊牌,这次塞人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没参与,但人确实是梵莲找的。”
吴献琛把玩着手指上的玳瑁戒指,“嗯,他是一点没参与,又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吴献琛看向玻璃窗外的人影,常艾正在打开4399小游戏。
游恨情眨眨眼,“梵繁胃口很大哦。”手指蘸着杯中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二一个零,“药品的利润他要百分之十。”
吴献琛几乎都要气笑了,紫胚环素的研发整整持续了五年,这五年里吴献琛和游恨情只有往里面投的份,设备,科研人员···五年下来,至少造了三百个亿。
吴献琛冷冷地甩下四个字做评价:“想得倒美。”
“先不提这个,冉哥最近怎么样了?”
游恨情表情变得有些苦涩,“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