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琛爷派来的车子应该是到了。”
话筒那边传来严肃冷酷的男声,常艾短短地应下,就翻身背对着门。而熊经理此时正好敲门进入,他语气中略带讨好:“常艾啊,那个啥,你马上就要去琛爷家了吧?”
常艾背着身子都能想到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只觉得厌烦至极,他闷哼哼地嘲笑着:“熊厚德,我傍上大款了,来巴结我是吧?没事···”常艾挪挪屁股,脑袋依旧枕在手肘上回头对着熊经理狠狠地啐了一口:“你等着,看我怎么整死你。”
熊厚德瞬间笑着的脸就僵在那里,随即也不再客气,阴测测地将话语挤出去:“琛爷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以后腻了有你好受的。”
熊经理重重地把门一甩了之,隔着门板的叫喊声是小了几个度:“常艾,我们且走且看吧!”
常艾手指扣着被单的一角,那都被他扣的发白,“事到如今···”他翻身坐起,“我他妈还怕什么?”
常艾将自己的两套衣服收拾好,用保鲜袋套好自己的牙具,背上一个极为老土的旅行包就坦然地上车。
他回头看了一眼wy俱乐部还未亮起来的霓虹灯,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这条路已经选好了,他不会再后悔。
黑色的宾利将常艾送到市中心边上一处高级公寓,常艾背着包,拿上了房卡,站在了好多栋高楼的其中一栋下。
常艾从未觉得自己那么不像自己,但他知道:除了自己,也只有自己了。
被视作窝囊的忐忑心情在这一刻被硬生生地催生出勇气,常艾刷卡进入大楼,电梯稳当地停在法的夹了夹屁股“您…舒服…”,话还没说话吴献琛就抱起常艾的腰对着那早就糜媚不堪的洞耸动着腰。
常艾就像那大雪天松枝上的雪一样,快掉下来化掉了。常艾在床上床下都摸不清这位贵人的脾气性格,只能愚笨地照单全收。
吴献琛看着身下不断哀嚎求饶的人,心里泛出一点难以言喻的情愫。他想要他,不仅是他的身体,也不止他的心灵,关于常艾的一切他都要。而今夜,他要的是常艾搭在他肩上的那双腿,晃悠在两胯间不起眼的东西,还有不停摇晃的腰肢……全部,他吴献琛全要,就连常艾的额间的一滴汗水,眼角庞的一行清泪。
以后,他会要的更多。吴献琛有些堕落地想:如果这次事情结束以后,倒可以把常艾圈养在身边。
常艾陪着吴献琛折腾到凌晨三点,最后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了,搂着吴献琛睡着了。吴献琛也坦然地将常艾拥入怀中,他终于可以肆意释放着信息素,能够好好地睡一觉,在这一刻怀中有这样一个人儿,他确实动了恻隐之心。
昏睡过去不久,常艾就被一阵含糊不清的梦话吵醒:“父亲···父亲···”他翻身发现吴献琛皱着眉头,应该是被梦魇困住了,在一片痛苦的混沌中挣扎。
常艾立马就清醒了,关切地望着——而吴献琛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恐怖,眉头紧紧地皱着,嘴里的碎碎念时而可以听清楚,时而又完全听不清。常艾就像抱小孩一样,使劲拖住吴献琛的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单薄的胸口上,轻轻拍打着后脊背。
吴献琛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慰藉,坠落在梦中,发出婴儿一般委屈地嘤咛:“母亲···别··别丢下我。”
常艾内心一颤,搂得更加的紧。
常艾被吴献琛闹醒以后就不打算再睡了,他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情感,说不出是心疼,同情还是什么,反正酸涩得紧。他打开手机就看到一条朋友验证信息,下方写着:常先生,您的表我收,收走表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与你无关。
常艾想都没想就直接通过了,即便在凌晨对方也迅速地回他:“常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您之后所有东西我都可以回收。”
常艾忘记了下体的酸胀,直接回他:“今天下午就行!”对方回了一个“ok”的表情就再无其他。
于是常艾就决定这么搂着吴献琛慢慢等到天亮。吴献琛开始睡得安稳起来,有种神奇的力量安抚着他,足以让他酣睡完残夜。
吴献琛睁眼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常艾披着浴袍在厨房里煮馄饨,他听到吴献琛下床的动静便扭过头来说:“哎呀,你起来了。”端出两碗小馄炖,“来吃早饭吧。”
吴献琛默默坐到餐桌前,睡得有些懵,直到常艾给他递过来勺子时才回神。吴献琛捏着勺子,发现常艾肋骨处有一圈红斑印子,问道:“这也是我弄的?”
常艾低头看了一眼,“不是。”常艾在和吴献琛度过这夺命的两晚毫不夸张地形容——新伤叠旧伤,脖子和胸口处是重灾区,五彩斑斓的。
“昨晚你好像睡得不怎么老实,靠着我睡就安稳多了。”
到头来,始作俑者还是吴献琛。
吴献琛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奈何半碗之后,吴献琛将碗一推,“饱了。”
常艾接过碗,“那我吃,我还没饱呢。”还稀里糊涂地将心里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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