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他已经把自己立起来了,像某种小动物,并没有走开,而是在旁边乖乖地看着我。
我把他一脚踢翻,拔出了他身上的两个假阳具。里面也没有。他本来想说什么,见我只是给他拔出来身上的桎梏,就变成了一声轻轻的谢了。
那两个假阳具极其之大,几乎快赶上我的小臂。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同时容纳进去的。拔出后两个屄穴也暂时合不拢了,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一收一缩。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一屁股坐下,拢着腿,两个断肢搭在身前,似乎想要这样多少为自己带来一些体面。人棍狗也会有这种东西吗?
“你好,我叫白越。”
没有信,我自然只能听他的自我介绍。但是他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下文了。我当然不信宫徽会只让他这样介绍自己,我不是没见过宫徽训练他的那些奴隶,都和流水线生产的机器人一样,不用摁就会自动开始说一些把自我无限贬损的话。而不应该是这样。
我看了他一会儿,他也看了我一会儿,那眼神倒是非常认真,仿佛一个研究员在仔细地观察着什么文物,但又不太对,他的眼中还包含着一些别的感情,直觉告诉我他好像认识我。
“你见过我?”
“你和宫徽长得很像。”
这话倒是让我有点惊讶了。我只是各宫徽年轻时候像,现在他一个发福的糟老头子,哪怕像也很难一眼看出来吧。何况这人只是个奴隶,但凡是宫徽送来的人,全部都叫他家主,叫我少爷,也会恭恭敬敬地使用敬称您。
这家伙不像是宫徽的作品,但一副熟悉他的样子。不过我也懒得去想这么多,说实话,哪怕他是宫徽派来杀我的,如果他这个断掉的残枝能做到的话,我也不会有丝毫介意。
“啊,那家伙,我是他的儿子。我叫宫麟。”我越过他,看着不大的居室,“看来我们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
我睡足了,脾气也好多了,懒得和他计较。去洗漱了一番,出来带上围裙,翻着冰箱问他想吃什么。
白越这个馋货一听到这个马上挪着他的断臂断腿爬过来,也伸着脖子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一件一件拿出了培根,蛋,番茄,一些菜叶,和面包片。
他说我还想吃香肠。我找了一下,只找到一根了。“只有一根了。”
他咽着口水说,“好吧,那你吃吧。”
“不过你帮我口交的话,我倒是可以吧这个给你。”
“不要,那样嘴里都是精液的味道,饭也会变得难吃的。”
我又拿出一盒布丁作为砝码。
他纠结了一下,没底线的同意了。
这方面还算他明智。只是个性奴隶罢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了多少次,但一开始他就不是很乐意被我操,不过这种连小孩子的力气都比不过的残缺身体丝毫没有挣扎掉的可能。
除却第一次因为身上春药的作用外,骚得发浪,后来每次被我按住操的时候总是不大情愿,还试图和我商量,说我用手帮你好吗?他还管自己那破烂胳膊叫手。我让他弄了几次,发现还是完全比不上他的穴爽,就不再理会他,他被操得多了大概也默默接受了,只是每次口交还得用这种小手段来哄着他。
于是我在吃这顿快赶上午饭的早饭时,他就可怜巴巴地只能立在我的腿间先帮我处理性欲。
他的口交技巧大概算很娴熟的吧?我没有其他的性经验对象,对这些也不了解,只是每次都会觉得相当舒服,而且口交完全不用自己动,只要享受就够了,这点作为人肉飞机杯来说倒是很合格。因为他这样的身体操他也顶多配合着撅着屁股扭扭腰叫两声,抽插什么的还得自己来,想体验骑乘那种姿势他也只会被放在我的腿上一动不动一脸你是笨蛋吗那样的表情看着我。
只是为了换取香肠和布丁而做的口交,他做的并不算太认真,但也不算敷衍了事,毕竟太久不射嘴酸的还是他自己。他先在我的肉棒上舔了好几圈,从根部往上慢慢舔,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会露出那种性奴隶痴迷情欲的神态吗。
他每次在做这些的时候总是不想让我看他,如果执意要看,他就干脆一直垂着眼,假装看不见我,也看不见我的肉棒,好像这样就可以不承认在给我口交的事实。
“性奴不应该都很会勾引人吗?你在之前的主人那里也这样?怪不得他们这么打你。”
他又做了两个深喉,才吐出来,说话的时候也不忘用断肢继续抚蹭,“被他们看和被你看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你很帅,在你面前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我得说那是我那个星期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在我发现自己越长越像年轻的宫徽以后,我开始非常厌恶自己的长相,哪怕有人夸我我也会觉得是在某种讽刺,即便他们中许多人根本不知道宫徽长什么样,或许心里也在想反正到头来总有一天那会变成那样的人。
而白越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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