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诸事不顺。
刘成虎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刘成虎不愿细想他郁闷的原因,不过在他过去的人生中有很多个这样的时刻,他一向是麻痹自己,耗着忍着也就过了。
这次应该差不多也是这样。
他闭上眼面壁强迫自己入睡。
这时,他听到有人在哐哐叩门。
“叔!”
是何磊的声音。
刘成虎极力忽略掉那恼人的呼唤,想着自己只要不应答,应该一会儿他就会走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回应的。
可是何磊锲而不舍地狂砸门,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夹杂着何磊的喊声。
房檐窄,要是何磊淋太久肯定会生病。
刘成虎第一次不耐烦地翻身下床,一把拉开门。
何磊扑空,撞进屋内。
他的头发上衣被大雨浇得彻底,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盯着刘成虎。
“咋来了、”刘成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冷不淡道,“我去给你拿毛巾、”
何磊张开双臂搂住了刘成虎,刘成虎没动。
他浑身又湿又热,湿是因为雨水,热是因为体温。
“唉、到底咋了、”刘成虎的身体变得很僵硬。
“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磊在他耳边试探性地、有些可怜巴巴地问。
看着他这样,刘成虎忽然感到一阵无名火起。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搞得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他干脆地推开何磊,找出毛巾扔过去,和他保持距离。
“先擦擦、别感冒了、”
何磊抓着毛巾,脸上表情无措。
“叔。”
“咋了咋了、”刘成虎不知道自己的耐心哪去了,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和何磊共处一室,于是他走回屋子,仿佛抱怨似的,“你要干啥你说么、”
“你别赶我……”
何磊跟着他走进来,去牵他的手,站在床边水珠不断从他浸透的衣角滴落。
“别、”
刘成虎敏捷地躲开了,一副警戒的模样。
何磊似乎被这样的拒绝刺伤了,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转眼刘成虎便被按倒在床上。
“你、放、手、”
刘成虎拼命挣扎,咬牙切齿地瞪着昔日床伴,不再愿意任人为所欲为。
“你想让我强奸你?”
何磊喘着粗气像是强行逼迫雌性同房的猛兽。
刘成虎累了一天,加上睡眠不足,很快泄了劲,没办法反抗,他瘫在床上,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何磊从他的脖颈吻到胸口,才发现他的异样。
何磊伸手用力掰开他的腕子,刘成虎咬着嘴唇,把啜泣吞进肚子,泪水从眼角大颗大颗地涌出。
“怎么,怎么了?”何磊结巴了,他松开刘成虎,像个被老师罚站的学生。
刘成虎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他揽过被子缩进床角。
“求你了、”刘成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哽咽的字眼,他低着头拒绝让何磊看清他的脸,“放过我、”
何磊空着手傻在原地。
刘成虎重复着那几句,不一会儿便小声哭了起来。
他很少很少哭,上次还是因为小时候他那个酗酒的爹揍他误伤了母亲。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心,对粗暴的行为永远都束手无策。
“叔……”
何磊脱掉湿透的上衣,跪在床边讨巧地叫他。
刘成虎一掉眼泪,他的性欲、施暴欲和占有欲被浇熄了。
他心里难受。
刘成虎哭了多久,何磊就在旁边站了多久。
直到他抬起红肿的满是泪痕的小熊眼睛,望向何磊。
何磊正用一种悲伤的表情看着他。
光从后背打过来,他的胸腹肌肉投下阴影。
刘成虎用手背蹭去残存的泪珠,解开上衣扣子,慢慢鸭子跪坐在床上,他盯着何磊,伸手掐揉着自己的褐色乳粒,在大胸上抓出几道红痕。
把自己作为一道盘中佳肴献给了何磊一般。
何磊眼圈儿都红了,鸡巴却硬了。
这就是男人。
“来、”
他邀约似的对何磊笑了,就像在说,我哭够了,你可以操我了。
一点都不像刘成虎。
何磊耸着半干的头发,咬着下唇,瘪着嘴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就走。
刘成虎想拉住他,但他找不到任何理由。
“喂,你到底啥时候回来啊?”颜晖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地问。
“下午就走。”何磊沙哑着嗓子,闷闷回话。
“你咋了,鼻音这么重,感冒了?”
颜晖斌还没问完,何磊接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路上小心点吧,回来了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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