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抵着他的囊袋,他脑中满是何磊的脸和声音和笑,他夹紧了腿缝,自己的腰被把住,鸡巴猛操起了他的双腿,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抽送的他几次差点跪倒,龟头和柱身快速摩擦着他的卵蛋和会阴处,下腹劈里啪啦的欲火窜得越来越旺,他忽然想何磊怎么那么了解男人的身体构造,无论怎么弄不多会儿就能把他干到高潮,他是不是操过很多男人,其中是不是就有自己这样的男人,刘成虎突然被何磊拎起来抱住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戛然而止,何磊和他肌肤相接,体温高得吓人,刘成虎从来没有和别人这么亲密过。
“这样爽么?和做爱一样。”何磊含住了他的耳廓,磁性的低语喷在他脸侧近在咫尺,刘成虎被何磊念了两句浑身都酥了,条件反射双腿一紧,何磊没防住,干脆和刘成虎一起洋洋洒洒射了一床。
这下腿比腰都酸了,刘成虎瘫陷在被子里,大脑一片空白。
何磊往后退了一下,他赶紧回头,生怕何磊要走。
而他想多了,何磊只是站累了,换了个姿势。
刘成虎的心里升起一阵恐惧,他忽然觉得自己非常陌生。
“小磊、”他哀哀地唤出声,翻身坐起,抬头看向拿纸巾专心擦拭自己的何磊。
“嗯?怎么啦?”何磊闻声便应,搂着他脑袋往怀里按。刘成虎的眼中流露出一种脆弱的神情,而何磊不知其原因,也并不想看到。
“没、”刘成虎搞不懂自己在想什么,鼻尖嗅到何磊的气息,闭上双眼。
何磊就这么老老实实守着刘成虎过了一夜,偶尔会说几句梦话,但自始至终没碰过刘成虎。刘成虎没有完全入睡,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因何磊紧绷的神经又因何磊放松了下来,他窝在何磊怀里,像一只雌豹安心享受被雄性的安全感包裹的舒适。
算起来他和何磊已经“睡”了两次了,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何磊走的时候,又摇晃脑袋试图搅散内心的不安。他的思绪仍是混乱的,对何磊,对他自己都是。
何磊只顾着自己爽了,压根儿没想过别的,他睁眼就能看见刘成虎温驯可爱的表情,寻思不来一发晨炮都可惜了。刘成虎则静静观察着他,那种表情就好像想把他的脸永远刻在自己脑海中一般。
“嗯?”何磊额头贴着他额头,咬了一口他形状很好的鼻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刘成虎变得爱撒娇了,即使他并没有表达情感的任何行为。
刘成虎望着他似乎呆住了,两个人就这么搂抱着赖在被窝里。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的刘成虎蹙眉,皱了皱鼻子,学他靠近,咬了何磊一口。
这下换何磊愣住了。
刘成虎咧嘴直笑,不知道在笑什么,他的耳根染上绯红。
何磊的本能总是快人一步,等两个人搞懂发生了什么之前,何磊已经骑着刘成虎准备提枪上阵了。
“哎,”何磊顿了一下,移开眼睛,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刘成虎腰上翻身下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下午回来找你。”
他看不见刘成虎眼底转瞬即逝的失望,只听了刘成虎故作爽快的“好”,套上裤子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他倒不是真有什么急事儿,只是他逐渐觉出刚才那会儿他和刘成虎之间的氛围暧昧到古怪了。本来抛开炮友的关系,他和刘成虎也是叔侄,怎么说也算亲戚。何况何磊和炮友之间从不会做太过亲昵的举动,除了干炮就是干炮,接吻更不可能。而他来了这儿就好像释放了什么天性一样,对着刘成虎又是哄骗又是亲亲抱抱,自己想要的时候还会自觉考虑他会不会不愿意。
这不就跟……那什么一样吗?
他不太愿意想那个词儿。他觉得那太没意思。他把凉水扑在脸上,总算感觉清醒了点。他才认识刘成虎两天,对他产生的里外都是肉欲,没别的。他好像在和谁强调,又好像在对谁洗脑一样,在脑子里一遍遍过这几句话。
他觉着自己是在这穷山僻壤憋坏了,决定出村子转一圈儿。
等他赶回刘成虎家的时候,已经快九十点钟左右,天黑尽了,坠着几颗明星。刘成虎家的灯还亮着,看来没睡,在等他吧,何磊心里莫名有些小的雀跃。
然而他推门唤刘成虎,没人答应,屋里没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个时间点已经算晚了。他挥去心中的焦灼,站在院子里喊了几声,语气变得急躁。
应该不可能出什么事吧?
这时,侧房废弃的鸡房处,传来刘成虎情绪复杂的应答。
他循声过去,刘成虎趴在砌了一半的鸡房的墙边,估计是越过墙体弯腰捡东西的时候被一旁滚下的柴火卡住了,圆木重量再加上刚好堵进墙缝,让刘成虎动弹不得。
“……叔,你在这儿跪了多久了?”幸好没事儿,何磊走近他,本来准备搬开重物,解放刘成虎,然而他却停在了刘成虎的背后。
“不多会儿、还好、”刘成虎再次觉出有何磊在身边的好处,原先打算单身一辈子的念头松动了,其实……有人陪着也挺好的。刚一琢磨,刘成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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