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向后退去,在臀部碰到桌子时,心凉了半截
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向自己伸出毒手
富二代打开相机的摄像模式,镜头里的男人们粗暴的撕扯着少年的衣服,而可怜的少年,只能趴在课桌上,一遍遍哀求着,无力的挣扎着
"这家伙的贱手不老实啊,差点划到老子""啧,要是能绑起来就好了"
衣服被还算完整的扯下来,只是从裙摆到胸部的地方被撕裂,装饰该掉的掉,该开线的开线。而脖子上的大蝴蝶结出于恶趣味并没有被摘掉,整个人像一件简陋包装的礼物一样瘫在了桌上
双手被反摁在桌上,使不上力,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着,大口喘息着
不要,不要啊
我做错了什么
好想回家,好想回家
妈妈,对不起
"啊啊啊!
沾满润滑液的手指就这么粗暴的捅了进来,从来没有如此对待的后穴疼得不禁收缩着,而身后的男人把这痛苦的反应,当做是焦青起了反应
"喂喂,你该不会是已经被人玩过了吧?"没有应答,只有大口呼吸的声音,和其中夹带的哭腔
"你管那么多干嘛◇先爽了再说◇
后面的手指随便鼓捣了几下退了出去,然后,被男人的性器抵住了洞口
一下子顶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险些让他昏过去,他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咬到血珠也渗出来。焦青打算,就是被这群人折磨死,也不再发出一声身后的人开始抽插,每一下都相当于酷刑,未经人事的少年的身体怎么可能从这种粗暴的行为中获得快感。所以对焦青来说,这无疑是一场漫长又屈辱的折磨,因为痛楚产生收缩,竟让身后的男人爽的倒吸冷气
"嘶﹣﹣我操,这个婊子吸的真紧啊""你赶紧完事,该换我了"
"就是这一声也不出,实在没什么意思啊"一直负责摄影的富二代掏出一个针管:"给他用这个怎么样,反正也是残次品,卖不出去了"
几个男人眼中放光,其中一个连忙接过在焦青眼前晃了晃,此时的他因为疼痛正十分的清醒,手指因为紧紧抓着桌子边缘而泛白。看到有人走到面前,反而更加不肯出生,就连喘气的声音也减小了许多
"小妹妹~我们给你准备了这个哦~"是根针管
是毒品
焦青想起了富二代跟他说过的不会要他的命确实如此,他是要自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瘾君子
他是要自己家破人亡
"不要……不要啊……我会叫的,我会叫出声的,请不要,请不要用这个啊啊啊…"正在强奸他的人死死摁住他的右手,拿着毒品的人强硬的拽过他的左手,焦青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回抽手,顾不得两股劲让他快要脱臼般的疼痛,嘴里一个劲的说着"不要","停下来",之类的字眼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针头随着一股刺痛扎进伤疤里,穿透皮肤,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点,一点注射尽自己的身体里
直到什么也不剩
他忘记了哭喊,像一具死尸一般趴着,可是毒品很快流遍他身体,大脑兴奋起来的同时,身体的感官被掰开,揉碎,再重新组合在一起,渐渐的,从身体下方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歌声。恍恍惚惚之间,他看见他不曾存在于世上的恋人,焦青心脏一抽,委屈的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他和他的恋人交合着,快感涌上脑门,他呻吟出声,焦青久违的感到了身心愉悦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一件如此,如此幸福的事情
"抱歉,但是现在我来了"
他向恋人索吻,而他眼眸如同紫水晶的恋人也欣然回应,两个人交换唾液,舌与舌缠绵在一起,直到焦青因为缺氧感到头晕时才停
没关系,我喜欢他对我粗暴一点,焦青这样想着
"我们去别的国家吧"
"好啊,你带我走吧,带我再也不回来"
焦青把一切抛诸脑后,现在,他只想将身心和眼前的人合为一体
他无比幸福,他无比快乐,他无比自由
他昏了过去
男人掐着焦青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富二代还不忘拍上几张照
"呼一一,爽了"
"这个小骚货的活儿真不错啊""行了,把东西带上赶紧走了""等一下,把这个留给他"啊?为啥?"
"等他尝过甜头,就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了,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男人们把东西统统装进一个黑色袋子,跨步走出了门
教室中的人从课桌上滑下来,全身赤裸着蝴蝶结被从脖子上扯下来,随意的堵住红肿的后穴,随着人的掉落,这一小块布团也松动,掉了出来,白色的液体从穴口涌出,在地上蔓延;长发末梢挂了些半干的精液,打了结,看着凌乱不堪;大腿根部,腰腹处,手腕,就连脖子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青紫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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