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险些被榨干了身子,司玉莲现在是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安静睡着也绝不想再多话言语一句。
“是,奴婢这就去回绝了祁二公子。”冬儿恭敬退下。
秋儿见状,立马回到五公主身侧站好,把双手放置在她的腰上轻轻为她按捏。
殿外
“祁二公子先回吧,殿下正在小憩,还未醒来。”
祁墨长身玉立站在殿外,抬头看了看时辰,想着:方才出来得急切,忘记看时辰,现下正值午时。
小厮尤山看了看自家公子,动了动唇瓣,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
“时辰尚早,祁某再等等。”祁墨今日是非要见到五公主不可,只因自那日与五公主欢好后,他便像开了荤的饿狼,每到深夜他想这档子事想得紧。此刻不管他心中、脑中是什么样的旖旎龌龊想法,面上依旧是一副儒雅温润模样,朗声道:“劳烦冬儿姑娘,稍后若是公主殿下醒来,告知祁某一声。”
冬儿应答一声,转身返回殿内。
司玉莲感知到有人进入,闭着眼睛随口一问:“祁二公子回去了?”
“还未回去,祁二公子还在殿外侯着,说是要等殿下醒来,再告知他一声。”冬儿老老实实回禀。
“那便让他等着吧。”司玉莲趴在榻上,享受宫婢的伺候,一重一轻的揉按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外头的人,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直到申时初,殿里才有人出来传唤。
冬儿从殿内出来,瞧了瞧外头还站得笔直的祁二公子,笑吟吟道:“祁二公子,我家殿下有请。”
祁墨眸中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亮光,应声:“麻烦冬儿姑娘带路。”
殿内熏香袅袅,有一女子正侧卧于榻上,瞧她的神色,似是刚刚睡醒。
“殿下安好。”祁墨恭敬行礼。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子,前几日的躁动不安此刻得到了安抚。
“嗯,免礼。”司玉莲睁眼,瞧男人一眼,着实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试探道:“祁二公子今日前来,可是应之前邀约作画一事?”她心中有预感,他此番亲自来此,绝不是只单单作画一事。莫不是,与上次喜贵妃下药一事有关,他想借此来要挟……
祁墨唇含笑意,缓声道:“正是!祁某前几日得了几块罕见颜料,便想着,正巧为殿下作画一幅,上好颜料配绝色佳人,此乃佳作!”
“哦?”司玉莲笑着打趣男子,“瞧不出来,祁二公子对绘画的喜好竟如此深。既祁二公子有所求,本公主也不好扰了你的兴致。早就想见识一番,祁二公子的绘画技艺,今日便如愿了。”说完,吩咐候在一旁的婢女,“冬儿,带祁二公子去往百花园。”
“是,殿下。”冬儿领命。
“容本公主准备准备,那百花园的景色甚好,就在那儿作画可好。”司玉莲的话中毫无询问的语气,只是客套地说了这么一句。
“是,但凭公主喜爱,在下都可。”祁墨心下微转,今日五公主怎么好似在刻意疏远自己。
“祁二公子,请吧。”冬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祁公子主仆二人退下。
百花园
等司玉莲来到百花园,只见一儒雅公子立于亭中。
“祁二公子,久等了。”
祁墨听到声音,回头望去,怔愣一下,才回道:“不妨事。”女子一身石榴红暗金云纹广袖收腰长裙,面上含有浅浅笑意,虽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美,却也令人晃眼。
“本公主坐那儿可好?”司玉莲瞧他这副傻愣模样,倒是把心中对他的怀疑打消了大半,或许是因为他极爱丹青呢。
“可。”祁墨连忙走过去,亲自为她理了理榻上的软枕,“殿下寻个舒服的姿势,半卧于榻上便好。”
“好。”司玉莲脱了鞋子只着一双白袜,坐在榻上躺下。
天色渐晚,这下不单单要考验祁二公子的画技,还要考验他作画的速度。
司玉莲侧卧在榻上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瞌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一道男声。
“殿下可是困了?”祁墨放下画笔,走到五公主跟前,见她一脸懵懂,又重复一遍:“殿下可是困了?天色已晚,不如明日祁某再入宫,续上今日未完成的画作。”这画哪用画两天,只不过是他为了见五公主所找的借口罢了。
司玉莲正迷糊着,也没细想,点点头:“也好,确实是有些乏了。明日午时过后,你再来寻本公主。”说完,径自从榻上下来,连鞋也没穿就这么走了。
“殿下……”祁墨眼睁睁看她只穿一双白袜走在地上。
“?”司玉莲听到喊声刚回头,差些与身后的男人撞上,一双圆目瞧着对方,眼里充满疑惑,“祁二公子……”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横抱起,一贴近他的胸膛便闻见一股好闻的熏香味道。
“殿下还未穿鞋。”祁墨抱着她,就如抱了一团绵软的云团。这种触感,不禁勾起了前些日子,他与公主殿下的缠绵记忆。
那时,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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