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好了吗?”楚月才发觉他早已忍耐的满头是汗水,感受到体内的肉棒仍然勃发着,她面色一红,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感觉还好,就是有点,有点啊——”话还没说完,白临风抱着她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你歇息好了,我可还没好。”说完,坏心思的顶了顶楚月,楚月又经历了一次高潮,花穴内湿漉漉软乎乎的,白临风的性器进出的越发顺畅了些。
“楚姑娘”白临风面上摆出委屈的表情,如此清俊温润的人露出这版表情,对楚月的杀伤力不可谓不大,楚月心头一跳,脸上红晕越发明显,小声道:“那你自便就是了”
白临风得逞,嘴角挂上笑意,再是一刻都不能忍耐,不住的顶弄了起来。
牵丝蛊需要母体充分动情,没有任何抗拒的情况下,蛊性方可弥散全身,才是真正的起效。是以白临风虽十分难过,但还是尽力忍耐。
楚月身子敏感,又是初经人事,小穴紧的不得了,白临风稍稍一动,穴壁的软肉就从四面八方的箍住白临风的性器,几乎要难以动弹。白临风一只手向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含苞待放的小肉粒,来回揉弄着。
“啊~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楚月战栗着弓起身子,一下子抱紧了白临风:“不要这样”白临风只好抽出手,也环抱住了楚月,两人紧紧相贴,白临风耸动着紧绷的屁股,听着耳边楚月的呻吟声,几次撞击之后,埋进楚月身体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楚月已经累的一丝动作也不想有,沉沉睡了过去。白临风捡起乱成一团的里衣,简单擦拭了一下,套上了外袍,看着楚月的睡颜,呆站了一会儿,给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李瑾来到白临风屋子的时候,白临风已经沐浴更衣完毕,下了床榻,梳洗之后,他又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神医。
“蛊性可挥发了?”李瑾问道。
“我出手,公子还不相信?”白临风微微一笑,“愿公子马到成功,来日也不要后悔。”
李瑾脸色一沉,冷冷撂下一句:“我有什么后悔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你的药也莫忘了吃。”
“是。”白临风拱了拱手:“公子慢走,不送。”
李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白临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凝视片刻,打开了盖子,从里面取出一枚药丸,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
此药可祛牵丝蛊蛊性,可若爱意非蛊虫激发,又该如何去除。
往后几日,楚月除了照顾她起居的下人之外,再没见到白临风和李瑾,门外又有侍卫看管,不许她出门,她懵懵懂懂,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脑子内空白一片,常常坐在窗边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又过了两日,一大早李瑾就来接她出门,说是要入城为她买几件新衣,楚月才知道自己一直住在郊外的一处别院。
马车轱辘轱辘的往前走,马车内李瑾看着楚月一会儿摸摸车窗上搭的帘子,一会儿就趴在榻上观察座垫,有时又趴在窗边,双眼无神的望着外面的树林,终于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可能什么也没想。”楚月什么也想不到,硬要去想只会头痛欲裂,事已至此,她也就来之安之,随他去了。
李瑾语塞,也不再搭话,两相沉默的到达了城内集市。
到了成衣铺子,楚月老老实实的跟在李瑾后面,李瑾挑了套浅绿色的襦装,叫她去楼上房间去试,左等右等总不见人出来,心下烦躁,到了房间门口,敲门问道:“怎么还没好。”
楚月打开门,嘟囔着说:“我不会穿这个。”李瑾定睛一看,楚月浑身就套着襦装的下裙,上衣却没套上,衣带乱七八糟的挂在脖颈上,随着她开门的动作滑落了下来,裙子再支撑不住,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楚月就这么不着寸缕的暴露在李瑾眼前。
好在李瑾没教下人跟着,此时就他二人面对面,李瑾揽住楚月的腰,高大的身躯将她全部遮掩,闪进了门内,快速的带上了房门。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