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在两人舌穴相交处,水声倒是有些清晰,苏景俞狠狠地吸了几口,才空出嘴来敷衍道,“我们在喝酒,细节你定就行了。”
李清苒对男人的态度有些不满,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好不容易才让男人甩掉那个苏卿和,只要将男人捆在身边,她可以不择手段。想到那个漂亮又招人爱的小男孩,她攥紧的指尖几乎要刺破手指,真是个恶心的家伙。
苏景俞的舌尖对着阴蒂刺去,热流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脸。
他微微抬眼,动作却突然一滞,白皙的耻部有一个陌生的印记,他轻轻抚上,似乎是一个还没完全褪去的牙印。
“啊!”握住腿根的手力度突然加重,苏卿和痛的哼出声来,他不知道为何哥哥刚刚还有些温柔的动作,突然粗暴了起来。
牙齿咬住软烂红肿的穴肉细细研磨,苏景俞眼中戾色愈盛,手指用力到想在这一片雪白留下青紫色的印记。
“逼都要被肏烂了,”男人拖住少年的两条细腿,向后一拉拖到自己的身下,然后伏在他的身上,咬着那泛红的耳垂恶狠狠地骂道,“被别人肏的爽吗!”
他挺着胯间的隆起撞向那流水的逼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嫩肉,下体的痒意让苏卿和欲意难耐,情动不已,忍不住就要叫出声。
“嘘,小点声,”苏景俞目露寒意,他按住微张的红唇,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搅动着口腔里的涎液,又捉住舌根,想往更深处探去,“想被你嫂子听见吗?”
电话还没挂断,女人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着即将订婚的喜悦,跟男人交代着订婚宴的计划。
苏卿和听着这个熟悉的女音,一种报复的快感从心中油然而生。
他大着胆子将双腿缠上哥哥的腰,凑到男人耳边,“嫂子还在说话呢,你就想操我吗?”
淫水泛滥的穴口磨着鼓起的坚硬,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火热的气息,他嘴角勾起,雪白的双臂如水蛇一般环住男人的脖子,上衣已经几乎脱光,敞开着松松散散的挂在臂间。
微微鼓起的鸽乳又滑又嫩,他挺起胸口,乳肉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挤压,乳头磨的鲜红,直直的立起来,像两颗鲜红的乳头。
“景俞,你觉得怎么样?”李清苒畅想了下那天的情景,忍不住询问自己的男友,也是即将与自己订婚的男人。
“嗯”苏景俞心不在焉的应付着,眼睛直直的盯着笑颜如花的男孩,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此刻几近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脸上是万种风情。
胸口处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喟叹,那两颗突起的红色肉粒刮着他的胸口,他低下头,将一粒红樱桃含入口中,连带着细滑的乳肉也一并入口,贪婪的舔舐着。
他当然知道这滋味有多美好,曾经在少年的房间里,他将乖乖写作业的少年抱在腿上,掀开宽松的校服,将整个头埋进柔软的胸口,两粒乳头都被吸的红肿,乳肉上满是红痕,仿佛再用力点,就可以吸出奶水。
时隔许久,他终于又尝到此处,乳肉在他嘴里被咬的变形,不敢用力,怕牙齿刺破脆弱的肌肤,却又忍不住用力,释放他那无所遁形的恼火。
嘴里含着东西,他含含糊糊的出声,“你决定,你喜欢的就好。”
女人有些开心自己的想法被男友接纳,她想继续向男人倾诉,但这模糊的声音让她忍不住生疑,“这么晚了,你是在吃夜宵吗?”
“不是,准备休息了,喝个牛奶。”苏景俞不怀好意的笑着,他看着少年的脸红的厉害,又故作狠厉的嘬了口奶头。
胸部的酥麻让苏卿和有些心痒,他紧抿嘴唇不愿发出声音。其实有些舒服,可哥哥的话让他羞红了脸,他睁大眼睛故作凶横的瞪了一眼。
“啊,是吗,那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虽然疑惑男友什么时候有睡前喝奶的习惯,但李清苒誓要维护自己体贴温柔的形象,没有追问,挂断了电话。
苏景俞已经完全不在乎电话那头的人,弟弟那含羞带怯的圆眼让他的鸡巴弹跳了一下,烫的更加厉害,少年自以为凶狠,落在男人眼里却娇俏极了。
男人的头脑有些发热,他解开腰带,狰狞可怖的鸡巴被束缚一晚上,终于肆意的弹了出来,甩着龟头的腺液,张牙舞爪的对着那口骚逼。
“想要吗?”硕大鲜红的龟头抵在穴口,却不肯往里进,只在阴阜上摩擦,将黏液打圈粘在这处。
苏卿和咬住下唇,明明面上已经满是潮红,却不肯松口。
“说要我,要我的鸡巴操进去!”苏景俞额上覆了一层薄汗,明明已经欲火中烧,却偏要等人服软。
少年轻启朱唇,眼里含笑,“你要是不操,我就找别人啊!”
话还没说完,下体处噗嗤一声被巨物插入。
紫黑的大屌冲开屏障闯了进去,粗壮的柱身将穴口撑满,紧致的甬道竟有如此强大的弹性,能包容此等巨物。
“操,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你!”苏景俞将少年的纤细的小腿扛在肩头,淫靡的私处对着他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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