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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香气吊起的(4 / 7)

从马匹旁边拖离,摔在一个更为宽敞的地方。宽敞到足以让他们做比殴打更可怕的事。有人用匕首划开了她脚上的绳子,却绝对不是要放她自由。

他们在嬉笑叫嚷,茹翩翩挣扎得越凶,他们的声音就越豪放,以至于引来了更多围观的士兵加入,彻底将无助的女人重重包围了起来。

“不要——!救命!救命!放开我——!救命啊——”她还不知道那个将她掳来的男人叫什么,却妄想对方能听见她的声音来救她。

胸前的衣衫被粗暴地撕开,绵软温热的雪白乳房像兔子一样跳出。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红晕像绽放的两朵鲜嫩的粉花,随时等待有人来采摘似的摇曳着。

人群骚乱欢呼,更加亢奋起来。

刚才对她施暴的人第一个按耐不住,猛虎扑食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仿佛使尽了浑身的力气胡乱揉抓起了她的双乳。让那雪白染上了粗暴的红色。

茹翩翩在疼痛的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有口水滴落在了她的香肉之上,激起她一阵恶心,冷痱子泛起一片。

突然,有个热如烙铁的东西直直顶在了她的腿间,与蜜穴隔了布料却在用力地顶弄。

茹翩翩抬起脚来想将那恶心的东西踢开,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脚踝,直接拉到了肩上。

现在,她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在迎接着陌生人接下来的侵入。

士兵抓着她的双腿而松懈了她的手。

“放开我!滚开!不要啊!”

茹翩翩使劲儿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胡乱捶打。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绳子磨得生疼。

忽然感到腰被提起,身下裈裤正在遭受粗暴地撕扯。茹翩翩的心狂跳如雷,用尽了一切力气挣扎踢打,无意间,竟瞥见了那士兵腰间所别的匕首。

她这辈子都没拿起过药镰剪子以外的利刃,此时却在绝境中像用刀高手一般,弓身将那匕首迅猛抽出,双手紧握,没有片刻迟疑地捅向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

茹翩翩红着眼,期待看见一片血色飞溅!今天她或许会死,但死也要拖一个垫背!

“锵”一声!那响雷炸裂的声响让她耳熟!血光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利刃相撞的火花迸裂。

“啊!”她惊叫,为自己的反抗落败而失望,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欣喜。

一柄快刀又一次横在她的脸前。下一秒,刀背飞起撞向她的手腕,那匕首就从捆缚的双手间径自飞走,远远落地。

他收了刀,只是环视一周,就镇压了所有躁动。

男人说了什么,声音沉如闷雷,茹翩翩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刚刚还意图对她不轨的人确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四周的人群也退开了些。她又能自如呼吸了。

“救,救救我……”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导致她身陷囹囵的罪魁祸首,此时却忍不住要将唯一等听懂她说话的他当成救命稻草。

男人高大如巨石,向下投来睨视的目光,嘴角撇出一抹冷笑。

“胆子不小嘛?”

说完,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提起抗在了左肩上,显然是要把她带到某个地方去。

茹翩翩不安地扭动挣扎。“你,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放开我!我不去!你放开我!”

“不是让我救你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乖乖听话。”揽着她双腿的粗壮手臂将她夹紧,空出的手就狠狠在她屁股软肉上抓了一下,提醒她那个惩罚。

“啊,你……”茹翩翩眼眶红,耳根更红。

她不敢随便动弹了,只能任由男人扛着,走进了某个军帐。

撩起帐门,耳边顿时安静下来。一顶行军帐,隔绝了营地大半的喧嚣。

帐中处处透着和男人身上一样的气味。不出意外,这是他的住处了。

里面极其简单,毛毡铺地就是床铺,一釜一盆了事。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直接把茹翩翩扔在了铺上,摔得她浑身钝痛。

女人来不及检查自己是否受伤,立刻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蜷缩退进了角落,极力将自己衣不遮体的地方掩饰起来。

而海日古则脱起了衣服。

“你,你要干嘛?”茹翩翩警钟大作,惊恐地看他一点点褪下脏污不堪的伪装。

男人懒得理会她,这身皮让他不舒服。

若不是行动所需,他断不会穿成汉人的模样。他痛恨自己长得像个汉人,更不想成为一个汉人。再说,那衣衫破烂,糊住了浑身伤口,有的甚至和血黏连在了一起,像长在他伤口上一样,煞是难受。

茹翩翩见他动作粗鲁,把刚刚凝住的伤口又扯出一条条血肉来,看得她不由地抽动,皱起了脸。仿佛那些伤在自己身上似的,感到阵阵疼痛。

出于医者的本能,她语气不善地劝道:“你这样只会让伤势恶化,染了疠气。”一半是仁慈,一半是因为如果男人死了,那她在这敌营里就彻底没了庇护。

“我,我来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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