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士兵们把门一关,屋里就只剩她和一个粗重的呼吸声了。门窗尽闭,屋中昏暗。但即使这样,她也能清晰分辨出对方的模样。
那声音从榻上起,比平时都要嘶哑低沉。
“放了你走,为什么又回来?”
裘氅的主人走过来,站在了离茹翩翩只有半臂的距离,近到她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这里是我的家。”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了。
男人听闻,哂笑着冷哼了一声。
他抬手抹掉了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和狼狈的灰烬,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细腻的皮肤,似乎尽是温柔。可下一秒,就粗暴地抓住了她后脑的发,把人摁向了自己。
他俯身低头,两人鼻尖相对。
“记住,我是给过你机会的。”
说完,狠狠地啃咬上了她的嘴唇,像破城那样,以最直接的方式突破了她的牙关,扫荡享用着她里面的软舌。
男人摁着她辗转深吻,像在沙漠中干渴了许久一样,贪婪地汲取着她甘甜的泉眼。
茹翩翩这几日沉如死水的心又因为他而跳动了起来,口中漏出了嘤咛。
“嗯……”
女人蜜糖一样的声音无疑是点燃海日古的那支火把。他将人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紧紧搂抱住,铁臂收紧。
茹翩翩觉得自己要被他就这么勒断气了。
男人身上还裹挟着鲜血的腥气,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依旧如一柄吹毛立断的快刀一样,撞进她的鼻子里,嘴里,满满都是凌冽的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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