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具迥异的肉体没有一丝缝隙,而下半身更是做着最深入的探索,毫无章法的进出,但却次次不留余地干到平宴小穴的最深处。
听到平宴夹杂在喘息中的话,霜予埋在她颈窝的头小幅度蹭了蹭,下面的动作当真忍住,缓了下来。
他这不缓还好,一缓下来,刚刚适应这样狂风骤雨般大开大和操干的平宴又觉得别扭了。满当当的肉棒在温暖的小穴中摩擦着,浅尝即止,带着一股子磨人的痒劲儿。
平宴忍不住勾起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取悦自己。
这好像一个开端,不用人来教授,她自己冥冥之中就自然学会了这方面的知识,连手指在对方身上的游戈都天然地带着某种挑逗的韵律——引诱着人沉沦。
于是霜予再度难以自抑,他深埋着脸和微喘,沉下身子激烈动起来——因为平宴姿势的调整,这触及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平宴几乎在他深入的瞬间就僵住了,快感在眼前渲染出一片空白。
这是她的敏感点,霜予被花穴内律动的穴肉这么猝不及防地一夹,险些缴械投降,紧接着便隐约意识到什么,连连地对着那里顶弄。
平宴很快受不了了,下意识压着霜予的腰,却让男人更加精准地抵住深处,整个甬道被填满泛着细细密密的快感,身子上下都染上一层薄雾似的粉红,昭示了其情欲的浓度。
他们带着最本真的肉欲生涩地缠绵,平宴生生高潮两回,然后在霜予沉下身子抵住最深处射出的时候在快感中失去意识——
两人紧紧拥抱着双双失去意识,连肉棒都还插在温暖的花穴中,淫乱又纯情的模样。
微不可察地,丝丝缕缕的灵气从男人身上剥离,顺着交合之地转进平宴体内,在灵气的温养下她舒服地发出慨叹,猫一样蹭蹭男人柔软的发顶,素来清冷的面庞上嘴角泛起满足的笑意。
平宴对此一无所知,霜予也不知晓,整个西江月更是不知晓。
从没有人在这个神秘的残暴血腥的魔头手下活着出来,尤娘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也只当是过了普通的一天,最多在自己日记上添了一笔“刀修”,权当是流水。三月二
……
平宴是被身下的异样唤醒的,眸间的色彩还在朦胧和清醒之间晃悠,眼前猝不及防映入一片赤条条的“美景”,好似五雷轰顶给她惊得摸剑。
她、她、她——她真把人家花魁给睡了?!
很明显,这个答案是肯定的。
平宴想要撑起身子才刚刚一动,小穴中身侧男人未曾挺立但分量仍然惊人的物件也是一动。而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收紧,被操干了一夜的红嫩的穴肉还在贪吃般微微吞吐着柱身,淫荡的白色液体混合着她自己透亮的淫液顺着股缝流到满是褶皱的床褥上,浓白和质感绝佳的艳色布料形成格外刺激的视觉冲击。
这个过分的场面远远超过了平宴的认知设想,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记忆,然后被记忆里的自己狠狠惊讶到——
“舔我”“快一点”“进来”种种。
原来真是她要求的吗,她有点想捂脸,却又下体不断流出什么的异样感唤回思绪。
平宴小心地挪后,尽量放松着那里好让男人的阳具从小穴里离开。可就是这样细微的摩擦,记忆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放松又涌上心头,她暗掐自己一下,却又不合时宜地感觉自己又在难受起来。
这种难受感觉分明就是前几日总在心头升腾的别扭感觉。
平宴盯着自己还未合拢的小穴,又把目光落在男人白净透着微粉的阳具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她大概是一个喜欢或者说渴求这样做的人,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真的很快乐啊,令人着迷。
跟修炼刀法抽丝剥茧的寻觅不同,跟挥刀对战时的快意潇洒也不同,是一种崭新的令人沉迷的忘乎所以的醉人快乐。
平宴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
睡了这样一个懵懂的凡人属实是一件意外,不要再对着别人的身体乱想了。
她把自己被扯开的衣服勉强拨回原位,静悄悄挪开些位置,便离开了男人火热的温度,虽然这具身体的温度已经被嵌在记忆里了……脑海中的记忆和小穴的记忆都是。
不过话说回来,把花魁培养成这样懵懂如稚子的模样真的合适吗?尤其还有着这样一张风流无双的脸……当然她也确实被这副样子给魅惑到。
怎么不算她占了便宜呢?或许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露水姻缘罢了,果然别有趣味。
思及此,平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想了想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人世通用的银两金元,零零散散堆了些权当嫖资。
看了窗外还算昏暗的天色没有惊动楼里的人,踩着窗棂翻身出去,红衣猎猎在夜风中三两息没了身影,全然不知自己放了多大的一把火。
不过再大的火一时半会也烧不到她身上,平宴自觉认清了自己心情甚好,连提气轻身的时候感觉灵气运转都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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