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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花魁你怎么服侍人的(剧情)(10 / 17)

腿之间,往他跟前挺了挺,理直气壮地说:

“痒。”

他手一抖,酒坛从成泽君死也能握紧刀的手上滑落,又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被一股灵气托起,没发出碎裂声扰乱这旖旎的气氛。

“你醉了。”

沈成泽盖棺定论,闭上眼睛脱下自己宽大的青色外袍把平宴整个裹起来,然后隔着外袍两手将她抱起来。

“我送你回去。”

平宴忽然就腾空起来,失去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叫她下意识往着力点靠,小小一团钻进沈成泽怀里扭了又扭,她浑身上下别扭,也不叫别人安生,蹭了不知道哪里,她的声音从衣袍中闷闷地传出来。

“师父……你有东西硌人。”

沈成泽快走的步子一顿,手紧了紧不作声。

可没人理会她,她也不高兴,像猫一样在沈成泽衣袍里不断挣扎,扭得沈成泽想暂时封了她的经脉一时都找不准穴位,她抓住个沈成泽一只手扣住她的机会翻身成功,从被侧抱着转为整个人夹在沈成泽身上,两臂搂住他脖子、两腿长腿紧紧盘在他腰上——

外衣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滑落到地上。

而沈成泽僵在原地,甚至能感觉到两团柔软的弧度紧紧贴在他胸前。

而隔着衣物,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正抵在他徒弟的小穴外。

更要命的是平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动作,夹在沈成泽身上又扭了扭,无意识地用自己九分痒的地方往前蹭着撩拨。

沈成泽眸光幽深,伸手捉住她的后颈,压着后颈顺着脊背一点点下滑,富有压迫而危险性十足的气息勾起平宴潜意识里一连串的战栗,偏又敏感地勾起身子。

他偏头凑近小徒弟的耳边,此刻的语调倒是恢复了那种慢悠悠的笑意,只是怎么听都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阿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师父。”平宴很是平常地回答,平常得沈成泽愕然,让他眯着眼睛强行扯开平宴的拥抱跟她正视——然后在她一双水蒙蒙的杏眼里什么都没看到。

沈成泽几乎要笑出声,笑自己竟然差点在自家徒弟手里折戟,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不通情爱的理直气壮的小骗子,可气的是这个小东西还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

可小骗子认真地说“你是师父”,然后夹着师父勃起发硬的阴茎下上滑动。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日为师,可终身为父啊。”沈成泽一手托着平宴的腰肢给她借力,一手抚上她醉在春情中的脸,低声说:“你师父我可辛辛苦苦把你从那么小一丁点拉扯到如今的模样,小阿宴……”

“你知道你在对你可怜的父亲做什么吗?”

平宴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也无所谓了。面前可口的令人喜欢的男人正在脱离“师父”这个刻板的身份,在磅礴的欲望面前生动的身体和分量可观的几把远比身份来的重要,而熟悉的气息和感觉也足以让她轻易放下警戒心。

师父?父亲?不,平宴只要一份纾解的快乐而已。

所以她毫无其他感觉,就那么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上唇瓣开合,一张一闭看得她心烦,于是下一刻她直接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来的猝不及防,生生将沈成泽未竟之语通通堵了回去,换来他幽深的眼神深处被骤然点燃的火焰。

这是一个很青涩的接触,平宴从未吻过别人,只是一瞬间下意识想拿什么堵上对面的嘴,她碰到微凉的唇瓣,忽然觉得也蛮可口的样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用上一点牙齿轻轻咬了下——

这一下实在是在他岌岌可危近乎于无的底线上撩拨,沈成泽当即回吻去,疾风骤雨般在平宴方寸之地掠夺,几乎要夺过她的呼吸,大手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间,扣着她的头强迫他们呼吸交织缠绵在一起。

他扭转了方向,就这么任由她盘在腰间,一步步走向属于师父的居所。

硬到不能再硬的阴茎在走路间一下下不停顶着平宴泛滥成灾的小穴,沈成泽明明可以靠着修士的手段缩地成寸片刻到达,可他坏心眼的就不,偏就一下下走路间顶弄摩擦,看小徒弟被迫馋疯了却吃不到,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发出颤抖的呻吟。

小阿宴啊,可是你非要来吃的。

他把平宴妥善地安置在向来只有他一人躺过的床铺上,慢条斯理地扯开腰间系带。

那可要全部吃下去才行。

平宴感到不满,原本还算慰藉的接触陡然失去,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看面前沈成泽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忍不住翻身坐起来,伸手就去扯他松垮的衣服。

沈成泽停住动作,就那么任由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凭借刀修那一手大力生生撕开两层衣服,露出青衣下师父劲瘦的有力的胸脯、腹肌,连同他赤裸裸横在心口处狰狞的伤疤。

平宴动作一顿,抚上伤疤顺着肉痕蔓延的痕迹游走,下一刻又收回手,专注于扯开他的裤腰。

“还以为你会心疼我,”沈成泽捉住她的后颈,凑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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