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双屿面上闪过狠厉与暴虐,屈手成爪几乎下意识涌上魔气——
无人发现处,红玉刀红光微闪,双屿眸间迷茫一瞬,那股魔气顿时消失不见。
平宴一无所知,只是在好像大醉一场的状态下仅仅凭着本能行事。
她有点不满双屿背对着她,想看看那张所谓绝色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手便顺着脖颈到喉结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扣住了,摩挲着柔软的唇瓣将他的脸扳向自己——
确实是一张很美的脸,平宴挑了挑眉毛,也惊诧于面前的艳色。
这是一张写满人间艳丽春色的脸,多一分则浓,少一分无情,馥郁艳色间那双清亮懵懂的双眼才是最最令人心折的风情。这么一个风流的美人,怎么偏偏有一双宛若稚子纯情的眼呢?
乌发微散,几缕垂在眼眸间,叫人想要怜爱地替他拂去,然后……狠狠地吻上去,把这份懵懂染上情欲,看他泪眼、看他微喘、看他禁受不住泼天的快感沉沦……
平宴只是突然觉得她被蛊惑了,很想再凑近一点,或者再进一点。
她低了嗓子,在这情欲的氛围中呢喃:“花魁公子,你是……怎么服侍人的?”
霜予不知道,霜予懵懂地在她温暖的馨香中红了耳根,咿呀学语一般跟着她的呢喃开口,“我要怎么服侍人?”
反问的好,平宴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只在说书人的只言片语或是话本刻板的笔墨中了解过,那些人为什么不写清楚呢,只写什么花魁滋味很好,或者攀上极乐。
不过她至少知道要用到什么,就像是在打擂时做的事情一样,平宴很自然地伸手抚上霜予两腿之间。
霜予身上的衣物并不多,虽然他对这一点没有明确的认知,他只是看着平宴纤细有力的手顺着半掩的薄纱往下走,划过挺括有型的腹肌,带来奇怪微痒的触感,任由她施为,直到扯下细绸的裘裤。
不得不承认,霜予有着跟他模样毫不相符的物件,那样一大团静静窝在两腿之间,好像跟懵懂无辜的他毫无关系。
平宴歪歪头,顺手握住了它。
许是力气有些大,亦或者这等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把玩过,男人那张无辜懵懂的脸上突兀地泛起潮红,喉咙间溢出一声细微的低喘,浅浅的,好似滴落的蜜糖。
平宴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也变得不对劲起来,她下意识并拢,无意识地摩擦两下。
为什么摸上其他人两腿之间的东西她也会痒?可她分明没有这东西。
平宴对上霜予有些迷乱的双眼,开口:“我有点痒。”
她点了点红衣下的下身,疑惑道:“你不帮帮我吗?”话语中带着她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求。
“嗯……”
她手里还握着霜予的阳具,她一动,柔软火热的手也在那上面一动,蹭得霜予又是一喘,粉白的柱身缓缓抬起了头。
“我,要帮你?”霜予被灯火摇曳下的红衣晃花了眼,如稚子般求知似的发问。
“你是花魁,就该服侍我。”平宴从记忆中找出读过的话本,理直气壮地扯过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火热地盖在两腿之间发痒的地方。
很软,这是霜予的法的摸法,她感觉裘裤已经快粘在身体上了。
她松开握着的阴茎,几乎是急迫地,两手解开裘裤,一双修长的腿伸出包裹着的衣物,展开占据了半个床铺——露出了微启的被某种液体完全浸湿了的在灯光下暧昧油亮的肉缝。
霜予的手顿在原地,目光却完全定在那里。
或许是一手可以把握的白嫩的小腿,或许是格外柔软的大腿,他被火热袭上心头,突然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雕花的偌大床铺上,男人已然近乎全裸,分量惊人的物件生机勃勃地傲立着,可男人满心满眼只有对面下身半裸的如芍药一般盛放的红衣姑娘。
她甚至衣袍还规规整整的,腿间的肉缝却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柔软和湿润,在等待着。
她勾了勾手,眉眼平淡,殷红的唇瓣却吐露出格格不入的话:
“手指不够,你来舔我。”
霜予脑子嗡响,动作却比思绪还要再快一步。
风流得好像艳鬼的男人低下头,闭上澄澈如稚子的双眼,吻上了她的阴唇。
平宴下意识抓紧床单,低头看向两腿之间乌黑长发的身影,柔软的唇瓣带来了直接的刺激,连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肌肤上都激起快感的涟漪。
霜予只觉得这处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娇小,好像一张嘴就可以完全包裹住,他下意识伸出舌尖探入湿滑的肉缝中,这里滑而软的不可思议,陌生的肉与肉的接触几乎每一次移动都会使舌下的肉抽搐。
他的舌探到了两瓣肉缝间那粒可爱的小阴蒂,灵巧的舌头勾住它,男人极其认真地吮吸——
“嗯……!”
平宴身子一颤,两腿瞬间夹紧了他的头,这刺激太直接,快感激得她小腹发紧,下身漫出更多透亮的淫液,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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