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成泽盯着她看,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阿宴去那里做什么?”
“我去找小倌。”平宴更是坦然,甚至于身上实在难受,她倚着断刃往沈成泽的方向倾了倾,红玉刀柄正正好卡在她乳沟处,从上往下瞧几乎像是白生生的双乳夹着红玉般透亮的柱身。
不巧,平宴这么一凑,刚好就把自己放在了沈成泽眼下。
沈成泽轻轻往下一瞥,很快收回目光注视平宴坦诚的双眼,眼看着这个过近的距离他不退反进,甚至微微低下头,跟平宴凑到一起,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彼此。
“阿宴为什么要去找小倌。”沈成泽低声问。
这话语里没什么笑意,却因为过于亲近的距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平宴被他认真的目光引诱着,以至于下意识接着他的话轻声回答:
“因为……阿宴想要、”想要、想要……
说完这句话,平宴疑惑地皱起眉头,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也因为身上越发燥热得难受,干脆伸手去扯本就半开的衣襟,露出半个圆润的胸团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沈成泽便看着她一手捧起白嫩的乳,一手落在她自己两腿之间,往他跟前挺了挺,理直气壮地说:
“痒。”
他手一抖,酒坛从成泽君死也能握紧刀的手上滑落,又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被一股灵气托起,没发出碎裂声扰乱这旖旎的气氛。
“你醉了。”
沈成泽盖棺定论,闭上眼睛脱下自己宽大的青色外袍把平宴整个裹起来,然后隔着外袍两手将她抱起来。
“我送你回去。”
平宴忽然就腾空起来,失去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叫她下意识往着力点靠,小小一团钻进沈成泽怀里扭了又扭,她浑身上下别扭,也不叫别人安生,蹭了不知道哪里,她的声音从衣袍中闷闷地传出来。
“师父……你有东西硌人。”
沈成泽快走的步子一顿,手紧了紧不作声。
可没人理会她,她也不高兴,像猫一样在沈成泽衣袍里不断挣扎,扭得沈成泽想暂时封了她的经脉一时都找不准穴位,她抓住个沈成泽一只手扣住她的机会翻身成功,从被侧抱着转为整个人夹在沈成泽身上,两臂搂住他脖子、两腿长腿紧紧盘在他腰上——
外衣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滑落到地上。
而沈成泽僵在原地,甚至能感觉到两团柔软的弧度紧紧贴在他胸前。
而隔着衣物,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正抵在他徒弟的小穴外。
更要命的是平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动作,夹在沈成泽身上又扭了扭,无意识地用自己九分痒的地方往前蹭着撩拨。
沈成泽眸光幽深,伸手捉住她的后颈,压着后颈顺着脊背一点点下滑,富有压迫而危险性十足的气息勾起平宴潜意识里一连串的战栗,偏又敏感地勾起身子。
他偏头凑近小徒弟的耳边,此刻的语调倒是恢复了那种慢悠悠的笑意,只是怎么听都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阿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师父。”平宴很是平常地回答,平常得沈成泽愕然,让他眯着眼睛强行扯开平宴的拥抱跟她正视——然后在她一双水蒙蒙的杏眼里什么都没看到。
沈成泽几乎要笑出声,笑自己竟然差点在自家徒弟手里折戟,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的不通情爱的理直气壮的小骗子,可气的是这个小东西还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
可小骗子认真地说“你是师父”,然后夹着师父勃起发硬的阴茎下上滑动。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日为师,可终身为父啊。”沈成泽一手托着平宴的腰肢给她借力,一手抚上她醉在春情中的脸,低声说:“你师父我可辛辛苦苦把你从那么小一丁点拉扯到如今的模样,小阿宴……”
“你知道你在对你可怜的父亲做什么吗?”
平宴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也无所谓了。面前可口的令人喜欢的男人正在脱离“师父”这个刻板的身份,在磅礴的欲望面前生动的身体和分量可观的几把远比身份来的重要,而熟悉的气息和感觉也足以让她轻易放下警戒心。
师父?父亲?不,平宴只要一份纾解的快乐而已。
所以她毫无其他感觉,就那么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上唇瓣开合,一张一闭看得她心烦,于是下一刻她直接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来的猝不及防,生生将沈成泽未竟之语通通堵了回去,换来他幽深的眼神深处被骤然点燃的火焰。
这是一个很青涩的接触,平宴从未吻过别人,只是一瞬间下意识想拿什么堵上对面的嘴,她碰到微凉的唇瓣,忽然觉得也蛮可口的样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用上一点牙齿轻轻咬了下——
这一下实在是在他岌岌可危近乎于无的底线上撩拨,沈成泽当即回吻去,疾风骤雨般在平宴方寸之地掠夺,几乎要夺过她的呼吸,大手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间,扣着她的头强迫他们呼吸交织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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