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父?
平宴抬头看去,见沈成泽拎着酒坛坐在墙头,威名赫赫的断刃就那么插在砖瓦中被当做倚靠的支点。
她算是知道每月山头报修建筑是为什么了。
“师父你也不休息?”
沈成泽就那么随意地坐在墙头,月光在他背后映得他像个半夜翻墙的登徒子,他垂眸看着月下红衣也清冷的小徒弟,看她不同于平日的满面潮红和不知为何散开的衣襟,然后仍用他慢悠悠透着笑意的语调回应:
“师父来喝酒呀。”
这是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平宴没什么反应,歪了歪头就着墙面三两下也翻上不低的墙头,在沈成泽身边坐下。
沈成泽立马就嗅出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手指轻轻摩挲酒坛,顺手把衣角铺在墙瓦上示意平宴坐着。
“小阿宴,你醉了。”
“我没有。”平宴当即摇头否认,她搂着自己的红玉刀盘膝乖乖坐好,握住刀柄无意识地不停打转,“我才喝了三杯,师父你那么能喝我怎么可能容易醉。”
“嘿,师父我千杯不醉和你有什么关系?”沈成泽觉得好笑,好像身边这个醉了的已经长大的姑娘顿时缩成一团小小的模样,唯独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
“师父厉害徒弟也厉害啊。”平宴觉得这个逻辑没有问题,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可随之而来,身上渐起的燥热总让人想接触些什么。
红玉刀也是温热的,平宴干脆也靠在冰冷的断刃上,跟她师父夹着一柄刀几乎贴着半个身体。
被热乎乎的姑娘凑过来,沈成泽动作一顿,偏头过去瞧见她颤动的眼睫和红透了的耳垂,眼睛微眯,仍是笑吟吟地开口:“行,数你说的对,那阿宴告诉师父,你去哪儿喝酒了?”
“西江月。”平宴即答。
这答案打了沈成泽个措手不及,他缓缓挺直了背侧身盯着面色坦然的平宴,眼神有些深邃地继续问:“阿宴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是青楼,是小倌院。”平宴吐字清晰,神志却不一定,抱着刀扭了扭,见沈成泽盯着她看,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那阿宴去那里做什么?”
“我去找小倌。”平宴更是坦然,甚至于身上实在难受,她倚着断刃往沈成泽的方向倾了倾,红玉刀柄正正好卡在她乳沟处,从上往下瞧几乎像是白生生的双乳夹着红玉般透亮的柱身。
不巧,平宴这么一凑,刚好就把自己放在了沈成泽眼下。
沈成泽轻轻往下一瞥,很快收回目光注视平宴坦诚的双眼,眼看着这个过近的距离他不退反进,甚至微微低下头,跟平宴凑到一起,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彼此。
“阿宴为什么要去找小倌。”沈成泽低声问。
这话语里没什么笑意,却因为过于亲近的距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平宴被他认真的目光引诱着,以至于下意识接着他的话轻声回答:
“因为……阿宴想要、”想要、想要……
说完这句话,平宴疑惑地皱起眉头,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也因为身上越发燥热得难受,干脆伸手去扯本就半开的衣襟,露出半个圆润的胸团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沈成泽便看着她一手捧起白嫩的乳,一手落在她自己两腿之间,往他跟前挺了挺,理直气壮地说:
“痒。”
他手一抖,酒坛从成泽君死也能握紧刀的手上滑落,又在即将接触地面时被一股灵气托起,没发出碎裂声扰乱这旖旎的气氛。
“你醉了。”
沈成泽盖棺定论,闭上眼睛脱下自己宽大的青色外袍把平宴整个裹起来,然后隔着外袍两手将她抱起来。
“我送你回去。”
平宴忽然就腾空起来,失去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叫她下意识往着力点靠,小小一团钻进沈成泽怀里扭了又扭,她浑身上下别扭,也不叫别人安生,蹭了不知道哪里,她的声音从衣袍中闷闷地传出来。
“师父……你有东西硌人。”
沈成泽快走的步子一顿,手紧了紧不作声。
可没人理会她,她也不高兴,像猫一样在沈成泽衣袍里不断挣扎,扭得沈成泽想暂时封了她的经脉一时都找不准穴位,她抓住个沈成泽一只手扣住她的机会翻身成功,从被侧抱着转为整个人夹在沈成泽身上,两臂搂住他脖子、两腿长腿紧紧盘在他腰上——
外衣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滑落到地上。
而沈成泽僵在原地,甚至能感觉到两团柔软的弧度紧紧贴在他胸前。
而隔着衣物,他清晰地感觉到,他勃起的阴茎正抵在他徒弟的小穴外。
更要命的是平宴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动作,夹在沈成泽身上又扭了扭,无意识地用自己九分痒的地方往前蹭着撩拨。
沈成泽眸光幽深,伸手捉住她的后颈,压着后颈顺着脊背一点点下滑,富有压迫而危险性十足的气息勾起平宴潜意识里一连串的战栗,偏又敏感地勾起身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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