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筝桐捧着喝了一口,脑袋往下掉:“好喝。”
估计是觉得这样的评价过于简单,她又喝了一口,组织着措辞:“甜而不涩…果味很浓、橘子的味道很香…酒jg的味道不重,我很喜欢。”
软软的一段话,少nv的声音诚恳又真切,于望秋又想笑又觉得心里酸得厉害,只能抱着她的腰轻声问:“桐桐,你还困吗?”
“有一点点。”
“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牧筝桐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不了不了。”
于望秋心虚:“我不会再……”
“和你没关系啦,是我想出去走走,外面不是雨停了吗?而且也该吃午饭了吧。”
“好,那我们出去。”
简婧和沈祈言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门了,发消息说是晚上在扎帆港有沙滩音乐会,问他们要不要去。
牧筝桐回她说等看完日落就过去。
昨天于望秋负伤在别墅躺了一下午,虽然今早下雨,但慢升起来的yan光依旧刺目。
两人吃过午饭、又去珊瑚墙散了会儿步、去观音像下拍照打卡,很快天se又暗下去了,成了和昨天如出一辙的紫红se,在云层间翻滚着虚幻迷离的光。
沙滩还sh着,在上面散步游玩的人不多,牧筝桐拉着于望秋绕,从石板路走去了了望塔。
路上碰见卖烟花的本地阿姨,她挑挑拣拣拿了两根细长支的烟花bang,顺便买了只打火机,这才兴高采烈地爬到了塔上。
天际残云翻卷。
最后一点金日缓慢沉入冷寂的海水,像是顷刻间将它灼得沸腾升温,扑了大片迤逦的霞光出来。于望秋看着,视线里陡然伸进来一支噼啪澎炸的烟花bang。
然后那些不停往外炸跳的金光在他面前挥出小小的残影,于望秋转头,看见牧筝桐冲他笑:“这个点燃啦,可以给你许愿哦。”
“为什么…让我许愿?”
“不知道呀。”她故作为难地思考了一阵:“可能是因为我想实现你的愿望吧,上次你随口说的那个愿望不作数啦。”
于望秋听着,很轻地垂了一下眉毛,有点委屈:“我那个,不是随口说说的。”
“嗯嗯不是随口说的,我知道啦。”牧筝桐给他顺顺毛:“但不是已经实现了吗?所以当然不作数啊。”
“但我没有其他的愿望了。”
“真的没有吗,那宝贵的许愿机会就要浪费了哦。”
落日沉海,烟花bang也快烧到末端,于望秋终于握上她的手,摇头:“不要浪费。”
“那你许愿吧。”
“我……”于望秋想了想,“我的愿望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愿望。”
啊?
这算什么回答。
牧筝桐圆圆地瞪着眼,正要说这怎么能行,就看见于望秋拿起了另一支烟花bang,将顶端引线对准已经要燃尽的流火。
噼啪的金光续上。
两人隔着细小却绚丽的指尖烟花对视,牧筝桐听见他说:“一根用来实现我的愿望,一根让我知道你的愿望好不好?”
他不常主动去探寻什么东西,向来都是用暗示和诱导的态度把自己放在被动的位置,所以现在——
牧筝桐说不出拒绝的话。
她只是为难:“可是我…我也没什么愿望呀。”
“桐桐…你就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牧筝桐仔细思考了一阵,摇了摇头。
从小到大她几乎什么也不缺,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是主动去说主动去努力得到,不论是弹琴、跳舞还是围棋画画,都学了个七七八八,甚至小时候有段时间身t不好,舅舅还送她去学了几年跆拳道。
虽然最后荒废了。
但如果真要现在说出有什么愿望,她说不出来。
这下她有点理解那天她问于望秋这个问题,他为什么会那么为难了。
于望秋把她纠结迷茫的神情尽收眼底,眼神一点一点暗淡下去,但还是捏着她的指尖轻问:“可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现在想不出来,那可以以后告诉我吗?”
听上去有点落寞。
牧筝桐抬眼望着他,张了张口,脑子里灵光乍现,嘴一快就把话溜了出去:“非要说的话,其实也有一个。”
“什么?”
“嗯…”牧筝桐盯着那截也快要燃尽了对烟花bang,表情微赧:“在三十岁之前环游世界?算愿望吗?”
于望秋很快点头:“算,当然算,只是为什么是这个?”
“大概是因为很有趣吧。”
牧筝桐将两根烧得焦黑的烟花bang拢进手心,和他十指相扣,肩并肩看着遥远天际线边宛如橙汁打翻的残霞,发丝被海风吹得朦胧飘摇。
于望秋近乎痴迷地看着她的侧脸,听着她认真沉思过后的回答。
“…我不太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但又不喜欢去思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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