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啧啧。"
一旁的众修士,顿觉空气凝固,早就听闻,这对兄弟素来不和,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也能这般剑拔弩张。
洛景鸢身形一顿,缓缓转过头,地面上瞬间涌起一翻寒意,广场的高柱下凝出薄如蝉翼的冰晶,在灵岳派人人都知晓少掌门的脾气,无人敢招惹,除了他洛明晨。
"那兄长要我如何?"洛景鸢侧脸低头,乌发垂落在他的肩头,晨曦的阳光洒在他冷冽的侧颜。
一声轻笑后,洛明晨两步上前,径直搂住了洛景鸢的肩膀,帮他拨开了碎发,用折扇抬起他的脸:"倒也不如何,就是想和你多聊聊。"
在洛景鸢震惊的瞳孔中,他又搂得更紧了。
"我们兄弟许久未见,我近日在山下,寻得不少奇珍异宝,我派人送到你殿里,我们到时候一起饮酒叙旧如何?"
洛景鸢的眸子暗了下来:"异宝不必,叙旧也不必。"
"你我兄弟二人非要如此吗?"洛明晨拉住他,搂住他肩头的手微微用力。
洛景鸢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他眼神疏离而又警惕,看得洛明晨心中一颤,如细针穿过。
"那你想何如?"
洛明晨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没少干,尤其是对他的弟弟,就算对方是一座冰山,他也能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着舌头上去。
只要脸皮厚,不怕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他扑上前去,假装左脚绊右脚摔倒,一个错身倒入洛景鸢怀里。
洛景鸢嘴上说着不在意,实际行动上还是很关心他这个哥哥的,洛明晨如愿稳稳当当落在了,他老弟的怀里。
“好歹我也是你兄长,赏个面子吧,离渊剑尊。”洛明晨说着,手开始乱摸,一把掐住了洛景鸢的腰。
他看似云淡风轻,只有洛明晨知道,他的瞳孔突然收缩了一下。
洛明晨看他僵直了身子,又对着他的耳根子呼了一口气,只见洛景鸢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猛得推开他,捂着耳朵退得八丈远。
“你!”洛景鸢气得面红耳赤,丝毫没有剑尊的威严。
“我怎么了,兄长只不过想请你叙个旧而已?”洛明晨摇着折扇,一副坦荡自若的样子。
他刚才做的都是小动作,旁人看不正切,只能觉得少掌门无故突然发怒。
“不知廉耻!”
“我可是你哥,关心你几下又怎么了!”洛明晨高喊着,生怕旁人听不见。
看着洛景鸢踏上宝剑,焦急御剑而走的模样,洛明晨打心底就痛快,他连晨会不参加,就跑了刻意躲着他。
在灵岳派没人敢招惹的剑尊,被他气得甩手走人,他心里就一个乐。他就是心里头痒得慌,洛景鸢越不搭理他,他就越要找人麻烦,彰显他的存在感。
他揉着被洛景鸢的寒气冻僵的手,嘴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明显,连在晨会上,听老东西们讲有的没有的都很痛快。
熬完晨会后,他准备打道回府美美补觉,却被一人拦下了,来着紫衣长袍加身,灰色的长发挽着木簪,见他就微微一笑。
"我都听说了,你又把人气跑了,你与景鸢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景鸢的脾气我们都知道,你是兄长,你与他相处时……"
说出此话的人是他们的伯父洛云温,他是灵岳派的副掌门。他们的父亲洛长黎,是灵岳派掌门人,但却闭关数载不闻世事,在洛景鸢正式接任掌门之前,他才是灵岳派的一把手。
"我对他很好,是他自己脾气差,不领情怪谁?"眼下就他们二人,洛明晨一摊手说。
"唉,你们……"
"伯父你不用操心了,他是我弟,我能对他不好吗?"
洛云温维持着尴尬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信你有鬼了。
洛明晨两下复合着,他会对弟弟好,不和他做对,然后赶快逃跑。
回到自己住处,他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话本,就开始百日宣淫。
很好又是那本《堕落剑尊二三事》
洛明晨捧着书卧倒在软塌,他看着书,不自觉的将手伸向了下身,那处私密的小口早就已经湿润,他抚摸着柔软的肉瓣,摩擦着肉根按压着湿透的小穴。
他当年身中奇毒,能保住一条性命,就已经是吉星高照了,而他身下的花穴,就是自那以后张出的后遗症。
正如画本中所说,他与洛景鸢素来不和,不是他厌烦他弟弟,而是他弟弟几乎同所有人都和不来,唯一关系好的,就是画本里所说的白月光。
洛明晨也想像画本中的哥哥,一夜七次夜御数人。他是阴阳一体,在修真界阴阳体乃是众人争夺的极品鼎炉,他不想别人知晓,也不愿雌伏人身下。
鼎炉体确实是,容易产生淫欲,比起想放纵,他更想找一个对他体质守口如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秘密情人,想到他身边的一帮大嘴巴,也就只好作罢。
洛明晨发泄完,抱着画本半梦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