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就只把后穴和三个小球打烂好了。”说着,安铭镜直接五指并拢,没有任何预告地,不留力气的掌风吻上了林鱼红艳糜烂的穴口。
“啊啊啊啊——”饶是忍痛能力强如林鱼,突如其来痛击在他至今仍不敢收缩的后穴上的一巴掌,让他成功惨叫出声。
但即便如此,林鱼的身体依旧内丝毫挣扎和反抗。
更甚者,在他理智稍微回来一点的时候,就努力咬紧后槽牙,按着安铭镜真正的惩罚的时候,不允许出声的规矩,硬是吞下了剩余的痛吟。
“林鱼未能遵守规矩,擅自出声,求主人责罚。”
安铭镜看着脚下好像不管怎么欺负,都会乖乖受下来的奴隶。仔细检查完林鱼不在他的计划里,被伤成那样的后穴,不断翻涌的怒火和破坏欲终于被他压制下去了一点。与之相对的,心脏却被脚下的奴隶勾得漏了一拍。
男人没忍住,用鞋底精致的花纹碾了碾自家小奴隶的脑袋。
“唔,那就把屁股也一起打烂好了。”
随即,完全冷静下来的安铭镜,也不再迟疑,打定主意了要好好掰一掰林鱼这个一声不吭,把所有利剑全往自己心口捅的自虐心理模式。
林鱼听着自家主人远去的脚步声,知道他是去柜子里取专门责打后穴和阴囊的板子了。
到家到现在,安铭镜都没有把他全身苛刻的束缚带和创新至极的睾丸夹取下来的意思,甚至连男人自己,被他哭得一塌糊涂的高定西装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知道他主人的怒气有多大了。
诶,平时就够手黑了,何况这次这么大的怒火。林鱼不禁提前为自己即将光荣牺牲的后穴和阴囊默哀。
听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哒哒哒的皮鞋声,林鱼手心开始渗出冷汗。即便认罚认得多么坦然和干脆,面对即将砸在最脆弱和敏感部位的板子,林鱼怕的浑身汗毛都起立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尽量撅高屁股,不顾麻痛难耐的胳膊,把受罚部位主动展示在主人面前。
“林鱼求主人责罚。”
安铭镜看着明明怕到排排站的小球都抖了又都抖,却仍旧顺服地请罚,乖乖撅高屁股的小奴隶,眸色深了深,又一次强制压下把人肏死在床上的冲动。
“不用报数了,今天没有固定的数目,什么时候我觉得打烂了,什么时候停下。”
“规矩你也清楚,噤声,不许动不许躲。”
明明紧张害怕得林鱼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抖了又抖,依旧被拷在背后的双手掌心也变得黏腻潮湿起来。
但,当手执刑具的人,即将要打烂他最脆弱的所有部位的人,直接盘腿坐在他身侧的时候,林鱼的情绪仿佛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啊,也不对,林鱼心想,他的一切早已不属于他自己。
其中当然包括了情绪。
那么全被这个男人所牵动,一喜一悲都是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谁家主人会这么不要面子地直接盘腿,和奴隶坐在同一张地毯上啊。
明明他身后就是沙发。
这个人却表现得像那张舒适的真皮沙发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鱼细细感受着身侧的热源,彻底放松了下来,打烂就打烂呗,反正要操心治伤的人又不是他。
一双大手托了托即将受刑的三个小球。
被夹在中间的龟头,和两个因为许久没有被允许过排精而格外圆溜溜的卵蛋,一起被睾丸夹拉出身下,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
男人不急着下手,反而好好欣赏了一番这在他眼里十足可爱诱人的造型。
嗯,睾丸夹以后也可以时时安排上,男人心想。
然后安铭镜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小奴隶,无比心大地,饶是有着把屁股、穴口、睾丸和龟头全都打烂的刑罚在后面等着,仍然随着他在地上坐下后,就逐渐放松。
光看心率监测,说不定都要被误以为这人顶着受刑部位,在惩戒室里,都快要睡着了呢。
安铭镜眯了眯眼,瞅准了某人最放松的时机,抡圆了胳膊——
“啪!”
!!!
林鱼瞬间从安心得快要睡着的状态清醒。
他瞪大了眼睛,好险才没有呜咽出声。
安铭镜这一下完全没有留力气,完全能够覆盖三个小球的长方形实木板子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林鱼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睾丸和龟头是怎么被板子狠狠扇扁在睾丸夹的上的。这一下,浑身都被疼出了冷汗。
在这样严厉的板子下,只有完完全全的痛苦,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可言。
在安铭镜这里,惩罚向来都只是惩罚。
严肃,彻骨的疼痛,完全不留情面,把教训用鞭子板子砸进灵魂里。
林鱼不敢再放松自己,他全神贯注,不借力抵抗疼痛,也不转移注意力试图熬过惩罚。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不该有丝毫不认真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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