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字,也不懂怎么画画。
他想或者自己一辈子在这里待下去也好——如果他没有意识到,谢术甚至没把他当作宠物。
夜深霜重,陆云与半梦半醒中,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气。他几乎立刻就清醒了一半,因为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假如哪天他从他爸身上闻到了酒味,意味着他这一晚上都不会好过。
卧室里的灯骤然被打开,光线一瞬间涌入眸底,陆云与还没有来得及睁开半眯的眼睛,就被人动作粗鲁地翻了个身。松垮的裤腰一扒到底,两瓣臀肉还同他们的主人一样似睡未醒,正因为突然见了光明而颤巍巍地打着抖时,忽然挨上了巴掌。
清脆的巴掌接二连三翻滚而来,陆云与扒着床垫懵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痛。谢术狠狠掐着他的腰,他的手掌很宽,而陆云与身子很瘦,似乎再用一点力气就能将他掐断一般。
屁股上的疼痛终于停了下来,陆云与鼻子有点发酸,可他不敢问自己为什么挨打、会挨多久的打,只能趴在床上借着这个空隙把自己的呼吸一点点找了回来。
“陆云与。”坐在床边的人冷声叫他的名字,“哭。”
“……什、什么?”陆云与愣了一下,没有听懂这一个字的命令。
谢术蹙着眉,不耐烦地把他的身子往外拽了拽,然后拿起搭在一边的皮带,毫无征兆地抽向陆云与泛着绯红的屁股。
“啪!!!”“啊呜——!”
陆云与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一下皮带生生劈开,他惊声嘶叫,可任何本能的挣动都被那只手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他在家时也时常挨打,但陆思诚从来都是一气儿乱抽,胳膊腿哪里都挨过,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按着抽屁股。
躲不了就只能来回地扭,白嫩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地攥着枕巾而泛起粉色,他左左右右地晃着,上衣在不断的动作中往上窜,光洁的脊背就这样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谢术眼睛半眯着,手中的皮带轻轻滑过他的皮肤,享受着陆云与因为疼痛与恐惧而无法控制的颤抖。
“听话。”他的语气忽然温柔了许多,“哭出来,乖。”
可这个交易本就是不公平的。
哭出来的陆云与非但没有得到任何赦免,反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皮带,肿胀的屁股上叠着一道又一道的宽痕,斑驳的红紫发着烫。
他呜咽的眼泪还没有停下,就被谢术一把揪着领子拽下床边。陆云与尖叫一声,肿痛的屁股骤然贴在地板,他痛得两眼发黑,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时,膝盖却被皮鞋尖抵住了。
谢术不轻不重地踩着他,嘴边带笑:“坐好。”
陆云与也有想过谢术会对他做些什么,像每一个拥有宠物的主人一样。他想过谢术会上他,会打他会骂他,可真的像这样成为被居高临下的玩物,陆云与还是很害怕。
于是就连哭起来也是怯怯的,他的肩膀在发抖,每抖一下眼泪就会滚落得快一点,在飞上薄霞的脸颊印上几道痕迹。
细声的呜咽与抽噎无疑让谢术的施虐欲得到了满足,却也勾起他更多的欲望。他站起身,直截了当地把裤子解开扔在地上,然后重新坐在床边,捧起陆云与的脸。
“含住它。”轻声细语像是在哄人,动作却粗暴地拖着陆云与的头发往自己裆下凑。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陆云与刚呜咽着摇头,下巴就被人钳起,将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张开的下颌因为过于大的性器而抽搐,这是陆云与第一次做这件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竟是一定不能咬到谢术。
他笨拙地吞咽着,津液从嘴角淌出。
“做得很好。”头发被轻轻揉了揉,“舔一下,用舌头。”
陆云与听话而小心翼翼地舔弄着,虽然已经很注意不去伤到谢术,可他就像没有轻重的幼犬一样,总会在某次撞击中将牙齿不小心磕在上面。
这样细微的痛意反而更让谢术舒爽,他扬起腰,按着陆云与的后脑勺,大力地将性器肏弄入陆云与的喉咙。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舌尖绕着柱身最后转了一圈,直到陆云与整个脸颊都开始发酸,谢术才在最后退出前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浊溅在陆云与的下巴上,他呛得眼睛发红,不住地咳嗽着,眼角的泪掉落在嘴边的淫液中。
“在家里的时候,他们怎么叫你?”
谢术把他抱在床上,压在身下,一寸寸地磨着陆云与的穴肉。这里实在太紧了,谢术咬他的耳垂,吻他失神的眼睛,哄着他一点点把自己完全吞下。
“呜……先生……”陆云与根本听不清谢术说了什么,或许就算听清了也不能作出什么反应。他浑身犹如过电一般颤栗,被刺激的后穴欲拒还迎地收缩着,忽然某一刻,身体里埋着的巨刃毫无预兆地挤了进来,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出声来。
谢术掌握了这具身体的开关,便只着那一点磨。
“啊……先生……呜……太快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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