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但他愿意相信丹枫,从小到大丹枫瞒着他的事有许多,丹恒从未感到不快,他只是不能容忍丹枫由着人窥伺却毫无所觉。
他知道丹枫绝不是任人揉捏的性子,因此才对他与刃之间的关系感到不安,至少,他得让丹枫抛却潜意识里对这个男人的亲昵。
吃完早餐,丹枫一如往常帮丹恒整理衣领,见到顶端的扣子被系上后他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拍拍丹恒的肩膀,“去吧。”
五月的天气绝对称不上凉爽,丹枫却披着一件薄外套,脸色也有些苍白,丹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大门,中途还是停下来说道,“哥,你不要忘了吃药。”
“嗯,我知道。”丹枫说。
院外,景元靠在墙边哼着小调,见着丹恒马上充满活力地朝他挥挥手,注意到他低落的神情后景元微愣,“你还好吗?”
“我没事。”丹恒应道,景元心想这看上去可不像没事,但他没有刨根问底的爱好,此刻也只是配合地点点头。
丹恒抬腿要跨上自行车,但他马上就被双腿间的酸麻感吓到,抬起的腿默默收回原地,景元察觉到他的僵硬,“怎么了?”
“今天,能麻烦你骑车吗?”丹恒难堪道,“我……”
他思索良久,怎么也找不出个合适的理由,一时为难得不敢去看景元的眼睛。
景元觉得有趣,他没见过丹恒这样实诚的孩子,一板一眼乖得令人惊叹,“当然可以。”
“你可以再任性一点,”景元翻身上车,“就算你说你今天纯粹是懒得骑车,我也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丹恒被他故作严肃的神态逗得轻笑,“那也太过分了。”
他小心翼翼地坐上后座,腿间那个隐秘的部位过于敏感,他难以忽视它的存在,好在他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景元身上,景元在分析哪些人可能故意弄坏他的自行车,很快,丹恒连他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一些碎发被风带着撩到他脸上,痒痒的,丹恒突然侧过头,将面颊轻轻贴在景元肩上。
景元卡壳了,他像播到一半便被强制掐断信号的收音机,只会呆傻地绷紧后颈,等等、等等,他搞不清状况,丹恒怎么会突然……!丹恒明明连环在他腰腹周围的手都不愿收紧,他刚刚甚至故意撞上两颗石子,颠簸之下丹恒还是固执地弓着背与他保持距离,可现在,丹恒却、却……
他仍在心荡神摇,丹恒已抬起头离开了,景元张嘴想问,但平日里能言善道的舌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力气都使到脚上去了,脚踏板被他踩得要飞起来似的,丹恒一声惊呼将他的心思拽回现实,“景元,别骑这么快!”
他似乎被吓到了,双臂骤然收紧,接连的幸福将景元打得晕乎乎的,“好、好的。”
景元决定什么也不问了,现在的情况就像你喂了十几天的流浪猫突然愿意蹭着你的腿撒娇,他除了塞多点猫罐头还能做什么呢?
丹恒不知他几秒内完成了怎样的想象,他被座椅磨得浑身发软,再不抓点什么,恐怕就要从后座摔下去了。
他一边搂着景元的腰,一边回想刚刚的感受,老实说,除了晃动时肩膀将脸颊肉顶得生疼外,他并没有别的感受。
所以,丹枫究竟为什么会亲近刃呢?亲近一个外人……会给他带来什么呢?丹恒无法控制自己的疑惑。
缓慢凝聚而成的水珠滴落到颈间,丹恒难得无视了它们,他在回复景元发来的消息,两人约了周六上午去修车,景元还说要带他去附近的博物馆转一转,丹恒本想拒绝,他觉得自己已经麻烦景元许多事了,不好再缠着人到处走,但景元言辞间的欢喜不似作假,丹恒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他其实仍未学会如何与人相处,总想着日后该做些什么来答谢景元,然而人世间许多情谊,仅由平等二字是砌不深的,景元想要削除的,正是这种距离感。
“和谁发消息呢。”
丹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丹恒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可他一抬头,丹枫确实站在自己眼前,他盯着丹恒发愣的样子,不赞同道,“头发也不擦干。”
手机不知不觉熄了屏,隔一会就有一条消息提示出现,但丹恒没空在意,他满心满眼都在丹枫身上。热风在他湿润的发间穿过,丹枫在为他吹头发,寻常时候丹恒会拒绝,现在他舍不得说一句话,因为不久前他还以为丹枫生他的气了,晚饭时丹枫一句话也不同他说,丹恒总觉得自己昨日的行为是有罪的,因此也不敢说半句话,他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又落寞地呆坐许久,可如今,丹枫却主动来寻他了。
丹枫放下吹风机,他鲜少做这类工作,丹恒的发尾被他吹得微微翘起,配上丹恒不发一言只呆呆看着他的眼神,乖得令人心尖发颤,丹枫揉揉他的脑袋,“乖,去床上。”
丹恒听话照做了,可一到床上,丹枫周身的气息便变得古怪起来。
他先是指挥丹恒脱了睡裤,又不要他躺着,非要他坐起来靠着枕头,然后他掰开丹恒试图合拢的大腿,在丹恒震颤的注视下剥了他的内裤,才洗过澡的身体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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